驴哥知道这是和用药有关,有些精神病人的药会引起反应下降,行动迟缓等一系列副作用。把带的水果和零食给了小周姐姐,工作人员看了看没发现有能刺伤别人的东西就叫人送到病人房间去。
简单和小周姐姐聊了一会,她病的并不是很严重,但人始终有些痴痴呆呆的。两个人起身要走,这个时候一个拿着本子的白大褂走过来说:“你们是周洁的家属?”
画家说不是,朋友顺路来看看。那白大褂哦了一声又说:“如果能遇到她的家属,你告诉他们周洁的护理费已经要到期了,请他们及时续费,不然病人我们就送走了。”
驴哥顺便问了一下,周洁已经是最低的护理标准,八人间的病房,每餐5元,加护理费一个月 元。
两个人走到门口,发现外面停了一辆警车,几个警察正在和不同的人说话。坐过牢的人一般对警察多少都有点心理阴影,驴哥和画家就问前台坐着的接待人员,打听怎么回事。
“还不是前几天连着死人给闹的”一个工作人员像是回忆起了某些可怕的事,声音很小的对驴哥说。
“怎么搞的?病人发作了?”驴哥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这些病人按时用药,有狂躁倾向的晚上都绑着睡觉,而且那几个人死的都很奇特,不可能是病人做的。”
“奇特?什么意思?”
这个工作人员可能是被吓的狠了,想找人倾诉解压,就很小声的说:“我偷听到几个警察谈话,他们是被捏死的”说完还摊开手,慢慢握成拳,做了个“捏”的动作。
“这是比喻的说法吧?或者是被掐死的?”驴哥怎么也想象不出活人如何被捏死,男人的某些部位到是怕捏,但要很大力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