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这军火集团的二当家的,果然不同凡响啊”我接过来说道。
“呵呵,什么二当家的,都是过去式,过去式”伊万憨厚的笑着,自己选了一把ak47,我俩又拿上手枪和一些子弹跑到教堂后面一片荒地上试枪。
这里是教堂扔生活垃圾的地方,本来卫生条件就已经很差了,垃圾堆就更恶心些,还有不少手术的血水泼在地上,招来了很多绿头大苍蝇,趴在那里黑压压的一片。
无奈我俩只好往更远的地方走,越过一个小山坡,却看到金梨花和几个修女打扮的人,正在把很多尸体分别放到挖好的坑里,像是在举行一个小行的葬礼。
“没救过来?”我走到跟前问。
金梨花点点头,咬着牙说:“本来还有点希望的,昨天他们来抢人,顺手把药品和血浆都抢走了,还打死打伤了不少人。”
“那咱们就来个以牙还牙,把他们杀光”伊万挥舞着ak说。
“不行,他们人太多,在附近也有别的驻军,一有事情很快就能赶过来。咱们能救出人,安全撤退就很不错了。这里的所有伤员,我们已经联系好了联合国的避难所,一会儿就全部送走。咱们救出最后那些小孩儿后也立刻撤,不然那些人报复起来,绝对是半个活口也留不下,所以动作得快点,咱们时间不多”金梨花说完去帮忙掩埋尸体,我和伊万也过去摸起一把铁锹往坑里添土。
看着一个曾经活生生的人,身躯一点点被土掩埋,是个人心情就不会好受。当我用土慢慢把她黑色的面孔盖上时,我心里暗暗对她说:“你先走吧,我马上就送几个杀你的畜牲下地狱”
埋尸之后我和伊万又试了试枪,发现这里的人对枪声已经司空见惯了,简直比国内听到鞭炮声还淡定,一个出来扔垃圾的女人探头瞧了一眼,没事儿似的就回去了。
伊万把我俩的枪瞄具都校正好,我接过来瞄准300米外的一棵树,对着树干连开三枪,又根据弹着点,调节了一下瞄准镜,感觉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就回教学里找到了金梨花,准备和她商量具体方案。
本来以为她会拿张地图什么的东西出来,像以前一样我们做战术部署,没想到她拿了个粉笔,把一张桌子上面的水杯什么的扫到地上,直接在上面画了起来。
“我们向东150公里,就是那伙叛军分支武装的营地,大约60到100人,不过一般会派一半人出去烧杀抢掠,我们只要对付大约30到50人就可以”
驴哥围着桌子听到这里,直接就喊了起来:“30到50人?只要?就可以?就凭这点人?”
说话同时驴哥用手比划了一下围着桌子的所有人,算上我们三个才十个人,还得去掉一个不会开枪的驴哥和两个轻伤员。
金梨花没说话,而是看向了我,我立刻道:“没事,驴哥,怕是正常的,你可以不去。毕竟这年头,敢冒险救人的人很少见了,胆小的人一般命长些,再说你要去我还不一定同意呢。”
以我对驴哥的了解,他肯定会反驳,果然他立刻用更大的声音说道:“去就去,怕个屁,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金梨花摇头笑着说:“这家伙,一点都没变”
接下来金梨花画好了草图,我们商量了各自的分工。驴哥负责开车,我、伊万和两个本地人负责从北面摸到他们营地附近开火把他们引出来。金梨花带着另外四个本地人从南面接近叛军营地,抢了人之后跑到1公里外的卡车上,我们就立刻撤退。
整个计划的缺点是没有预备队,有什么突发事件就会很麻烦,但现在条件就是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
商量好之后大家又各自准备武器,我装了几个狙击枪弹匣到身上,又背了个aks-74u做副武器,伊万则用ak74带了两个75发弹鼓和手雷,看样子他准备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伊万的动作我还能理解,但驴哥就吓了我一跳,他像用手枪那样别了一枝miniuzi到腰带上,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
“吆喝,这是啥意思啊,我的驴大博士?”我指着枪笑着问。
“她给我的,说打不到人弄出点动静吓人也可以”驴哥指着卡车里的金梨花说道。
“嗯,她说的有道理,不过我私下给你个提示”我做神秘状把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永远不要做火力最猛的那个人”
这家伙还是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皱眉问道:“为什么?”
“因为那会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紧跟着他们会用火箭筒把你藏身的地方炸平,相信我,对任何人来说,那都是世界末日”
“那你呢?遇到这种情况你怎么办?”
“首先,我是狙击手,一般情况下我只在他们射程外开火。第二,如果我遇到这种情况,我会打几枪就转移阵地,而且只打点射不连发。第三,确保自己侧翼的安全,集中精力对付面前对我威胁最大的敌人。”我点了根烟回答道。
就在我给驴哥“岗前培训”的这段功夫,金梨花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跳上车,一辆吉普一辆大卡就出发直奔叛军的营地驶去。
在颠簸中行驶了几个小时之后,我们接近了这股叛军分支的营地,金梨花他们先找个树林藏好了卡车,然后几个人步行接近军营。我、伊万、驴哥和那两个拿着枪的本地人,要兜一大圈从北面接近。
所以我们还没等就位,金梨花那边已经摸到草丛里,开始观察起营地的情况来,她在无线电对讲机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