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程国公是肯定的回了此话道。
那康平帝听着这么说后,是道:“大伴,请安王过来。”听着康平帝这话后,那曹化节公公自然是忙应了诺。然后,是在程国公失魂落魄的样子里,是去了偏殿里,请了早在那里等候的安亲王司马铮啊。
安亲王司马铮随曹化节公公是进了御书房后,自然忙给康平帝行礼。这时候,康平帝是挺和善的给赐了座。待安亲王司马铮是坐下后,康平帝才是道:“安王,你说说。”
“禀明圣上,臣原也是侥幸啊。这是无意里,听得熟人讲起,似乎见过了那老程国公。所以,这虽然觉得不太相信,这死人怎么能复生呢。可还是跟锦衣卫指挥使那边,告明了一声。”当然了,这安亲王司马铮是绝对不会多嘴,这压根子就是跟康平帝求了话,在去了江南找华神医,治了病时,那是无意里发现的。
可不想舍了麻烦的安亲王司马铮是撞上了麻烦,那自然是想把麻烦托了手,这不,就是找到了皇家康平帝最信任的锦衣卫嘛。这把话一递,两手一拍,安亲王司马铮就得解脱啊。
“朕自然知道,安王你对朝廷是一片忠心。”康平帝是摆了一下手,对安亲王司马铮是如此的夸奖道。安王听着康平帝这么一说后,那是忙拱手,回礼道:“圣上,臣只是尽了本份,这事情能查个一清二楚,也是锦衣卫的功劳。”
听着安亲王司马铮这么一说后,那程国公忙是回道:“不可能,圣上,臣只是想说。可能是认错了人。臣的父亲,臣是亲眼见到了葬下的。臣的父亲,绝对是死在了景泰十三年的地龙翻身里。”
程国公是忙辨解了话道。
毕竟,当年那一起子,实在是闹大发了。而现在,这又是闹出了一出戏。程国公那真是难以相信啊。
康平帝就是摆了手,回道:“程国公府也是国朝以来的贵勋之族,当有些度量。这些事情,事实俱在。莫不成,你当朕还能筐你?”
康平帝是冷笑了起来。
“臣不敢,臣不敢……”帝王一言,那是一怒之间,让人惧怕啊。程国公是一名贵族子弟出身,一生之中。还真是没有这等两难的时刻啊。
若是真的,那程国公府的清誉,必是悔在了一旦了。而且,这中间或扯出来什么隐密,这中间又或有多少意外?程国公更是拒怕啊。
“大伴,去请老公爷进来。这等时候,总要当事在,才好讲个清楚啊。”康平帝还是吩咐了话道。
这时候。曹化节公公自然是应了话,然后。去给康平帝办了事情。
这位康平帝是看着那里,还是强撑着挺直了背的程国公,是心中莫名一叹啊。这人,也是还能用的,可惜,就是处错了位置。而且。康平帝就是出了手,就没有可能回头的。这帝王若是算计了事情,这中间误伤了几人,再是正常不过的。
毕竟,这天下要太平。总是大多数人的份量,更重啊。牺牲一小部份人,在康平帝看来,再正常不过了。
等曹化节公公再是进来时,还真是带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在程国公见到的第一眼,就是惊呆了。这个人,就算是面容再变得老了,那是满头的华发横生,可程国公爷还是识得啊。毕竟,这是培养他致长大,那是几十年的老父亲啊。
“是邺儿吗?”老公爷看着程国公时,是问了此话道。
程国公李邺听着老父亲这问话,忙是眼中有了泪花,那是男儿不可能没泪啊,只是看到不到伤心之时罢了,忙道:“父亲大人,您……”
这时候,老国公是瞧着儿子,更是伸出了手,那是想换了儿子的头啊。然后,程国公李邺就发现了,他爹的左手不对劲头啊。
“父亲大人,您的左手是……”在程国公李邺的问话里,老公爷还是从袖中伸了,齐着腕以下,没了的部分,是叹道:“捡回一条命,丢了一些东西。”
老公爷与程国公李邺这等走了文官路的不一样,这位老公爷在楚亲王最称雄时,那也景泰帝信任的心腹啊。更甚者说,那时候,老公爷也是那种提能上马,战场争锋的英雄啊。可惜,就是英雄迟暮了。
总让人感叹,这岁月是一把杀猪刀啊。再利害的英雄,都会老了。
“爹,你既然没死,怎么会?”这时候,心中有好多的话,程国公李邺是想问了。可惜,老公爷似乎并不想提太多,他只是看着儿子,不住的叹息,然后,回道:“这样也挺好,你是一个不错的孩子,虽然,跟我这个老父亲不一样。”
虽然,老国公是希望儿子承了父业,可瞧着儿子这些年来,似乎一直爱上了文人之路,老公爷也是死心了。
特别是,他心中的继承人真正的“夭折”后,他能不死心嘛。
“父亲大人,您……”程国公李邺还想问了话。可康平帝并不想御书房,变成了这父子二人的诉旧场地。只是说道:“老公爷,朕请你来,想来老公爷心中当有数?”
老公爷是过来人,可不比着程国公,历练还缺了火候,那就是哈哈笑了起来,回道:“一介老朽了,圣上有吩咐,这把老骨头自然还能动一动的。”
这老公爷的态度,还别说,是让康平帝满意的。可惜,对于程国公李邺本人嘛,康平帝就未必满意了。康平帝是望着老公爷,笑道:“若是朕要借老公爷儿子的人头一用,老公爷也不怪罪?”
这话一出后,程国公李邺是惊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