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年柏彦收了手臂将她重新纳入怀,“傻丫头,我说过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所以,你不用面对孤单。”
她与他对视,泪眼迷离,“因为喝了酒,所以情感才会更清晰,其实我挺怕的,怕一眨眼你就离开了,又或者是原本美好的一切不过是美梦一场,压根就不存在。”
“相爱容易相守难,注定了前面是个深渊为什么还要往下跳?”阮雪琴不为所动,“总之,你断得也得断,不断也得断!我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命令你必须这么做,否则,你连我这个妈也别认了。”
阮雪琴攥了攥拳,看样子气得不轻,转头看向叶澜,“你最好乖乖听话,别让我再知道你跟那个素凯有联系。”
“可是我也不想让你面对孤单。”素叶从他怀中抬头,“你不该瞒着我,我会心疼。”
“臭小子,说会儿就这么不耐烦。”见他要走,阮雪曼皱紧眉头,冲着他背影喝了一嗓子,“你不回精石,今年就把结婚对象订下来,否则可别怪我也给你安排相亲!”
“还是大哥好。”叶澜像是找到救星似的一下子钻叶渊怀里,搂住他的胳膊,小脸由阴转晴。
“您这不是在逼我吗?”
她的幸灾乐祸阮雪琴听得一清二楚,微微眯眼,“妹妹,三年河东三年河西,你们家小玉的事还没闹明白呢就先管好自己吧,素家,我可没打算让澜澜沾上一点,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叶渊别跟素家再扯上关系,要不然你可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阮雪曼无奈摇头,在沙发上静静坐了一会儿,满脑子都是年柏彦拿下钻矿后股东们夹道欢迎的情景,越想冷汗就越多,这个年柏彦,当初她认为想他是最上乘的人选,岂料却成了引狼入室,如果,他在南非回不来,又或者是彻底消失,就好了……
与此同时,一直在楼上补觉的叶渊也被争吵声吵醒了,抻着懒腰下了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睡眼惺忪,“二婶,你们两个别吵了,不就个素凯吗?哪有那么多的事,澜澜喜欢就随她去好了。”
“妈,您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叶澜伤心了,冲着她喊了句转身跑上了楼。
她的热情自然引得年柏彦受宠若惊,很快被动化作主动,大手延着她的后背滑下,探进了她的裙底。她撤离,却依旧搂着他,将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
“我回去干嘛呀?”
“是我开始诚惶诚恐了吗?”素叶贪婪呼吸属于他的气息,“以前我不是这样,可现在我觉得我没有勇气面对孤单了。”
年柏彦明白她话中所指,伸手将她的发别于耳后,“那晚真没那么严重,你可以去问许桐,我胃出血已经很久没犯了。”
话刚一说完,素叶便又吻上了他的唇,手指延着他的锁骨下移,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呢喃着,“让我感受你吧,这样,我才能知道跟你在一起是真的。”
“傻瓜。”年柏彦的心口温暖着又牵扯了一丝疼,他不是不明白她的惶惶不安,离竞投的日子越来越近,时间每油走一分,他和她轻松自在就少了一分,虽说已做好了回京面临风雨的准备,但是于她,表面上嘻嘻哈哈毫不在乎,可担忧全都藏在心里,而他,亦不敢保证接下来的路会顺风顺水,有时候誓言会显得无力,正如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