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豪门惊梦3 醉卧总裁怀>淋湿的才是真正的雨

她的笑,淡若清风,只隐隐浮于唇稍,却刺痛了年柏彦的心。他微微蹙眉,手指攥了攥,不知怎的心头泛起一丝烦躁,许是她的笑,又许是她笑容背后的无奈寂寥,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安慰,手指松开,双手又插进裤兜里,颀长的身影显得愈发笔挺。

素叶觉得脸颊有些微凉,似有夜风缭过,带来些许令她熟悉的木质香,钻入脾肺的瞬间竟令她鼻腔蓦地泛起酸楚,不远处的男人在夜色的点缀下看上去愈发地英俊不凡,只是挺拔的身影在凉月的点缀下有一些孤默。她很想紧紧搂住他,不管所谓的彷徨不安,也不想理会所谓的是是非非,可紧跟着溜出唇角的是她不敢知道答案又早就腹诽了许久的问题。

“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尤其是你要我去找奥斯顿的时候?”

素叶的每一次呼吸都觉得疼,鼻腔像是有刀子划过似的,别开了眼,对着空气点点头,说了一句“我明白。”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因为喉头发紧发涩。这句“明白”不是搪塞之言,而是真的清楚理解年柏彦上述话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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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今早起床后才发现的。

只听空气中微微震荡着年柏彦惯有的低沉,“很简单,我不想节外生枝。”

窗外的天色很阴沉,黑压压的,像是要下雨。她懵懵懂懂睁眼,第一感觉就是有点冷,下意识看向年柏彦躺着的位置,床头另一端在昏暗中都能看得出异常整洁,没有丝毫睡过的痕迹。

一句话,令素叶红了眼眶,胸腔的气息像是被磐石压下来似的窒闷,这三个字从骄傲如年柏彦口中说出来,比凌迟她还要难受。她明白他的这句对不起并非是针对自己的行为,而是因为他的行为对她造成的心理负担。

轻轻别脸,他的指尖从她唇间滑过,只沾染了熟悉的木质香,朝后退了一步才偏离了男人强大的气场,敛目,“是该回北京了吧,什么时候启程?”

在这种事上,素叶帮不了他,悄悄退回客厅,坐在沙发上心里不是滋味地拿着遥控器挨个换台,却发现心思总定不下来。轻叹了一口气,干脆关了电视,起身打电话给酒店餐厅,命他们送餐上来。

她自己却简单洗漱了一下,悄无声息地出了酒店。

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悠闲自得地坐在红色高门满是艺术气息的咖啡馆中,隔着窗子盯着外面,满眼地期待,渐渐地,那个自己双眼布满幸福,这般幸福一直蔓延到了在她对面坐下的男人身上。

所以她才无法大吵大闹甚至是声嘶力竭。

素叶抱着咖啡杯,温暖的杯身多少暖和了指尖。

她承认他说的,也不会质疑他说的。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在对你坦白的时候一针见血,丝毫不会拖沓,所以她感觉疼了,因为真话往往是最刺伤人的。

风袭过,令素叶的回忆戛然而止。

素叶的心口蓦地一恸。

她再度张口,气流在口腔中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只能无奈摇摇头。

年柏彦眼里尽是心疼,有时候他情愿她傻一点,不要这么聪明,在这件事上她越是清楚明白就越会陷入良心的谴责。她是个心理咨询师,性子再怎么桀骜不驯,所做的工作都是抚慰人心,解救良心,而这个圈子,在利益的驱使下人心可以忽略,良心可以肢解,人命,有时候更成了垫脚石。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错了,他不该拉她下水,可当时,他能够信任的人就只有她,因为他知道就算所有人都能背叛他就只有她不会。

“m100-2钻矿价值连城,这一路上我都在想,如果你当时给奥斯顿的补价再高一些,是不是就不会弄出人命了。”素叶的声音很轻,乍听上去像是受伤的鸟儿,在说完这话后又摇头苦笑,没等年柏彦回答便自顾自道,“不,正如你说的,你不想节外生枝,如果你价位补的很高,他必然是有所发觉的。”

张了张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素叶抬眼与他相对,他的眼深邃如海,那深沉阒黑的眸色无论任何时候都能令人深陷其中,这便是她深爱的男人啊,只是也许他真的不懂,女人越是深爱就越是惶恐,越是惶恐就越是偏执……13acv。

他似乎更执拗于她的最后一个问题。

她猓只隔着一条门缝儿看着年柏彦,他面前放着一杯咖啡,不过很显然已经凉透了,因为他许多都不曾喝一口,只顾着商谈公事。

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了她的下巴,“第四个问题是什么?”

月色下的男人,薄唇微抿,曾经一度令素叶着迷的样子,他沉默不语时的双唇及下巴之间总会形成优美性感的弧度,但此刻年柏彦的这个神情会令素叶不安,因为她开始无法揣测出他能在下一刻说出什么答案来。

“这是你的最后一个问题?”年柏彦略显错愕,很快眉头隐隐蹙起不悦。

年柏彦说得对,无论是她事先知道真相还是后知后觉,都一样会陷入左右为难中。她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明白他在商场上步步为营甚至可以说成是残忍冷血的行为,正因为她不知道真相,所以才可以在奥斯顿面前风轻云淡,她可以心安理得下去,这也许就是年柏彦的初衷。

素叶静静地看着他,一句话没说。

男人则笑了,我的很苦,但你要适应。

素叶苦笑了,这的确符合他的性格。

她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要回卧室。

的淡于稍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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