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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锦本打算劝说几句,却在发现太后、皇帝和皇后均盈盈笑着,不时低头交耳一番,望向他们的目光带上了明显的八卦色彩时,她恼怒地瞪了一眼在左相搭上林王爷肩膀时就悄悄退到一旁的林清玄和连瑜皓两人,硬着头皮,顶着热切的目光,缩了缩肩膀,将椅子往连敏柔身旁移了移,装出一幅我不认识这两人的样子,双眼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柳逸清的背影,心里也开始盘算起来。
连敏柔疑惑地望望柳逸清,再望望傅明锦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抚了抚手臂,轻声问道:“表妹,你又在想什么?”
“嗯?”傅明锦眨眨眼睛,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眸突然更加明亮起来,“表姐,听说柳大人是当朝第一位同揽文武状元的人,才华横溢,如今看来确实如此啊!”
“哦?”连敏柔才不相信傅明锦的话,正准备细细盘问个清楚时,傅明锦的名字被嬷嬷念了出来,连敏柔也只能一脸郁闷地看着傅明锦起身走向殿中央。
傅明锦呈上的寿礼是一幅《八仙过海》的水彩画,这是她翻看过大梁的书画后想出来的点子——大梁的人惯以毛笔作画,虽因取材、用力不同而令墨色呈现出深深浅浅的痕迹,给人予一种如临其境之感,但对于在现代见惯了各种漂亮颜色的傅明锦来说就未免有些单调。
无它,只因傅明锦看见水墨山水画就会皱眉头,总觉得这样的景色缺少了一分生机。
傅明锦虽在现代学过绘画,也有一定的天赋。但和古代这种动辄浸莹十多年的公子小姐们相比难免会输得凄凄惨惨,而此次太后寿宴是她扭转以往众人印象的最佳时机,遂毫不犹豫地取了布行和绣坊的染料填涂、绘制成《八仙过海》,取“新奇”两字,顺利从那些寿宴礼物里脱颖而出。
“不是说尚书府二小姐不识点墨吗,为何今日绘出这般新奇的画儿来?”
“之前还从未听到尚书府二小姐有何美名传出来,原来是不鸣则巳。一鸣惊人啊!傅尚书还真是教女有方,长女才貌双全,名扬盛京,次女聪明伶俐,心思奇巧,其它的两位小姐也都各有千秋……”
“唉,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既然二小姐这般有才。为何之前却丑名远扬?”
……
一身富贵妆扮的傅老夫人和于姨娘两人在傅凌萱呈上的寿礼获得太后奖赏的时候,还洋洋得意地接受来自于其它贵夫人的赞誉,并不着痕迹地打探起各家未婚配公子的样貌和才情等消息。只是,此刻见到俏生生站在内殿正中央的傅明锦,旁观傅明锦呈上的那幅《八仙过海》水彩画,于姨娘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了,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厌恨和嫉妒,而傅老夫人放在身侧的手背青筋浮现,手指一用力,那串跟随了她十多年的佛珠绳索断裂。佛珠散落满地。
在听到周围议论纷纷的言语时。于姨娘一张脸惨白如纸,心里的怒气和怨怒如有实质般朝傅明锦站立的方向袭去。而傅老夫人胸脯气得一耸一耸的,用尽全力才压下胸腔里那些澎湃的怒火,望向于姨娘的目光却是冷冽如刀。
傅凌萱的身体颤抖,双手撑在桌面,嘴唇紧咬,丹凤眼瞪到最大,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幕——她从未想到。有一日,尚书府会出第二位才女!
傅蕊燕不停地摇着头,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傅晨雨默不作声地将所有人的神色都收在眼里,垂下眼眸,眼里流露出一丝深思。
若说前九位均是俊男美女、才子佳人的话,到了傅明锦这儿,所有的人脑海里只浮现出一句话——尚书府要没落了吗?要不然十三岁的傅明锦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十岁的孩童般,且瘦弱苍白得风一吹就跑?
当然,下一刻,他们立刻就想起了同为尚书府小姐,以才貌双全名扬盛京多年不衰的傅凌萱,她那白里透红的皮肤,优雅高挑的身姿和傅明锦还真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如此说来,尚书府还真宠妾灭妻,傅尚书任由小妾和庶子庶女践踏嫡女……
沐浴在所有人目光里的傅修贤恨不能将傅明锦生吞活剥了,只不过,眼下尚书府一家人正处于风浪中心,傅修贤深吸好几口大气,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才堪堪将到嘴的咆哮声给逼了回去,只是心里那翻腾的怒火却越烧越旺盛了。
傅修贤强撑着笑容,迎接周围几位官员看似恭贺,实则难掩羡慕嫉妒的话语,更在心里默默记下那些嘴含讥讽笑容和话语的人。
太后、皇帝和皇后对望一眼,接着太后难得地出声了。
“你是安阳郡主的女儿?”
未想到太后还记得安阳郡主,傅明锦抿了抿唇,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女正是安阳郡主的女儿。”
太后笑着朝傅明锦招手:“丫头,过来哀家这儿,让哀家好生看看你。”
随着傅明锦的走近,太后、皇帝和皇后三人均将傅明锦的容颜瞧了个一清二楚,齐齐倒抽口凉气,对于前段时间传得盛京沸沸扬扬的所谓的谣言有了一个非常清晰的认识。
“你这丫头竟然瘦成这样!”太后拉着傅明锦的手腕,想起当年那个凤华绝代的安阳郡主给她带来的欢笑,再看着安阳郡主留下来的女儿竟被尚书府一起子小人给折腾成这样,立刻就红了眼眶:“你叫明锦?”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