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滚,听不懂人话,这会儿还当着我的面在我的地方动手,倒是再动一根手指试试?”
说完,她的嘴角兀的翘起一抹阴冷的笑意,锐利的眼神则豁然转向了其身后那一众人,宛若利剑一般地向她们刺去,冷厉冰寒的目光让李蔺如等人不由心神一震,盯得她们心底里直发毛!
视线在她们身上微微凝聚,锋芒毕露!
这又是怎样恐怖的眼神?又岂是先前那个慕容云歌该有的眼神?
在慕容云歌的眼中,看到了太多可怕的东西,以至于慕容玲竟因为一时心虚与惊怕,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身侧的几个人则张了张唇,想要命令手下上前给以狠狠的颜色,然而对上云歌气势凌人的视线,红唇尴尬地微张,却愣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她的话,显然是起到了威慑力。
然而这威慑力却是短暂的,显然有人听不懂她的话。
气氛僵硬半晌,慕容玲猛地回过神来,双拳捏紧,怒斥道:“反了!当真是反了天了!慕容云歌,你以为这相府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贱胚子!你养的狗犯了过错,我都教训不得的?哼!我倒要看看你这畜生养的还有什么本事!上!给我狠狠的教训这两个人!”
她一挥手,身侧的几个丫鬟便红了眼的向她扑来,反手高高的挥起,向她的脸抽去!慕容云歌扫过一眼,嘴角翘起一抹阴冷的弧度,锐利的眼神令人直发毛!
不自量力的东西!
慕容云歌眼疾手快地扼住了两个丫鬟挥过来的手,仅凭指尖捻上穴位,略一发力,这两只手又再是活生生地被她捏断!
“啊——!”
经历断骨的疼痛,两个丫鬟面色惊变,脸上因为这剧痛顿时涨得通红,再也无法隐忍地嘶声尖叫了起来!而身后,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住,不约而同得傻愣在了原地,纷纷忘记了反应。
真真是邪了门了了!她们又哪里能想到,这个慕容云歌简直是与之前判若两人!
“好啊!慕容云歌,你要造反是吗?”
慕容玲显然是气过了头,因此说罢,她便大喝了一声,将门外的侍卫统统都招了进来,显然是想要当着姊妹的面狠狠的给慕容云歌瞧以颜色!
红玉惊愣在原地,眼前的场面显然将她吓了住,然而下意识的她还是上前一步,护在慕容云歌身前,不论如何,即便是踩在她尸体上,她也绝不容许这些女人侵犯她家小姐半根汗毛!
慕容云歌却显然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呵,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云歌薄唇勾起,心下冷笑,这群女人真是愚蠢之极!她不犯人,这些人却一副惺惺作态地送上门来,找死!
当真以为她不知道这些年以来她们在背地里如何针对慕容云歌,在后院又是如何玩弄心计的吗?十几年以来,慕容云歌在她们手里忍受的屈辱还少吗?
也罢,既然她们自寻死路,那就借着今日,她倒要将这些人的债好好的讨回来!
心里打定主意,慕容云歌蓦地将红玉推至一边,冷冷地道:“绝影,关门打狗!”
红玉见此,担心的再要上前,云歌一个冰封的眼神扫了过来,冷声道:“站那别动,看着!”
小丫头一愣,她从小就伺候慕容云歌这么多年,可从没见过小姐何时有过如此可怕的眼神!这么一吓,倒也乖乖地站那儿半寸不敢动了!
守在屋顶上等候多时的绝影早已按耐不住,眼见这群女人欺上头上,早已恨不得上去教训,然而碍于慕容云歌的吩咐,因此不得出面,如今得到云歌的命令,立即空掌击出一道劲风,院子的门“砰”的一声紧紧关合!
震响惊动了慕容玲一行人,反应过来时却发现眼前那一袭阴冷的女子竟不紧不慢地向着她们紧逼而来!
慕容云歌步履优雅地步步紧逼,依是那张美得如清水芙蓉的容颜,以是那风华绝代的美韵气质,然而在屋内阴暗的光线里,半边脸孔都埋没在阴暗之处,镌刻下邪魅的阴影,但那双眼睛,深邃如渊!
令人不寒而栗。
“……贱胚子!都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打她,狠狠的打她,打断这个贱胚子的腿为止……”
话还没说完,慕容云歌便箭步上前,扬手凌厉的掌风,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响彻小院上空,慕容玲还没明白过来什么事,竟被这一巴掌削的飞出了门外,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的撞破了门扉,摔出去了几米之远!
这一掌着实出手太厉,慕容玲直觉得半边脸都没了知觉,就见她整个人狼狈的蜷缩起了身子,整个背部震在墙上,骨头都似要断去几根,就连叫都叫不出了,这一摔,似乎感觉整个身子都要摔散架了一半,什么感知都变得麻木起来,只有痛得厉害!
她依稀的察觉到温热的血色液体沿着鼻管、嘴角、眼睛蜂拥流出,慕容玲惊得瞪大了眼睛,额头鲜血流淌,蒙蔽了眼前的视线,慕容玲颤抖地摸上了烈烈剧痛的后脑勺,却见满手殷红,当即声嘶力竭的嚎哭了起来!
“造反了!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呀……”
“杀人了!造反了!快来人啊!快来人……”
她惊恐的叫声传了出去,然而这处院落正如她先前所说,到底太过偏僻,门口荒芜的很,一时半会儿那些巡哨的护院根本不会从这儿经过。
饶是见惯了场面的慕容菡,也一下子六神无主了,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