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红菱立即点头,“奴家晓得了!只是苏老板的男人不知该如何称呼?”
这么美丽的男子往她这里一站,那些再年轻再漂亮的小姑娘也都失去了颜色!
瞧瞧此时这一楼多了多少的人?
估计是见他们两人进来,也跟着一并进来的。
闻言,苏流年俏脸一红,她的男人阄
“你便继续称呼我为苏老板的男人就行!”
这称呼倒是不错!
盖了她的章,看谁还敢抢哦!
苏老板的男人!好长的称呼呢!
见苏流年几分不自在,花容墨笙便道,“你忙你的去,我带她四处走走!”
“诶!”
杜红菱点头,上前一步又拉住苏流年的手。
“苏妹妹,你放心,这念奴娇有我撑着呢,生意还不错,也不晓得你怎么就失去了记忆,但放心,我杜红菱不会因你失去记忆而欺负你,这里的帐啊,我算得仔细,你好好养着身子!”
他们说这个地方是她一手经营出来的,这个地方她也曾住过,甚至这里面的风格还是她设计的。
只是毫无半点印象!
苏流年在看完每一楼之后,摇了摇头。
“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急!我给你开了几帖药,已经让人去抓药了,先把身子养好了,关于记忆不急,该想起的时候便能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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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带着一种熟悉的甘甜,本是害怕喝药的她此时甚至伸出舌头轻舔了下,眯眼一笑。
花容墨笙见她一副跟小猫一样的举动,无奈地摇头,失去记忆的她依然如此,每一个举动都让人百看不厌,喝药都能喝出这样子。
想起第一次见她喝药,还是因为他不想她怀上孩子,让人端来了那一碗避孕汤药。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主动向他索要一碗避孕汤药,在见到那碗药的时候,举碗仰头喝尽,那举动犹如豪迈的男人喝酒一般,真叫他刮目相看。
记得在她喝的药中放些干草,便是因为那一次被她嫌弃了药苦。
嗅着药香,一口一口地将碗里的药喝了精光,还舔了舔唇,笑道,“好好喝!”
“好好喝!好好喝!”
突然一阵声音响起,两人微微一怔皆朝着那一只笼子望去,只见那鹦鹉此时正欢快地叫着。
苏流年笑了起来,这只鹦鹉是燕瑾送的,送来的时候就只会那么两句。
花容墨笙本想扔了,但见苏流年喜欢,只得将它留下,就当是给她解闷,没想到还算聪明,一学就会。
于是花容墨笙朝着鹦鹉走了过去,摸出一包瓜子,拿了一颗扔了进去,只见鹦鹉一下就把瓜子叼走了,甚至还自动把瓜子壳给吐了出来。
“年年只喜欢墨笙!快跟着说!”
鹦鹉在笼子里跳了几下,没打算搭理,转了个身高喊道,“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燕瑾只喜欢流年!”
苏流年将此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她看到了花容墨笙眼中的锐利幽深的光芒,在他扒光这只不知死活的鹦鹉之前,赶忙上前。
“你这小东西再这么乱说话,看我不扒光了你的毛!”
兴许是听到她的威胁,鹦鹉当真一声不吭了,甚至是一副委屈的模样,就这么耷拉着色彩斑斓的脑袋,看得苏流年又是一乐。
“这死东西再胡说八道早晚把它给砍了!”花容墨笙也进行了威胁。
却不料这鹦鹉竟在这个时候不怕死地又高喊了一声,“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燕瑾只喜欢流年!”
燕瑾派来的细作啊!
花容墨笙感叹,要不是见苏流年还算喜欢这只鹦鹉,他当真给它磕粒药,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看它还敢不敢聒噪。
苏流年见它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无奈一笑,从花容墨笙的手里抓了一把瓜子扔给了它,鹦鹉见有吃食,立即开始啄里面的瓜子,懒得再抬头看他们一眼。
“死没良心!”
花容墨笙骂了句,将瓜子往旁搁着,这才起了身,而随后起身的苏流年则是想到在念奴娇从杜红菱口中所说的那句问话:“苏妹妹怎么失去记忆了?我杜红菱你真不记得?我可还送给你一本绝版的《深闺春宫》啊!那本书现在可值钱了!”
于是她问:“深闺春宫是什么玩意?为什么那时候你不让杜姐姐说呢?你说过回来就告诉我的!”
“你倒是记得这个!”
他笑着转身盯着比他矮了一个脑袋的女人,白皙如玉的俏脸微微仰起,清亮的眸子比琉璃夺目,嫣红的唇瓣仿若花瓣,引人想低头一亲芳泽。
她本是受了伤,不过这些时日在九王府调养得还不错,脸色红润了些,不似一开始过来见到的苍白。
他凑过脸,在耳边一阵低笑之后,才道:“春宫图明白吗?里面的内容,想必我们在以前也尝试过大半,你若还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们不妨在试试看!”
苏流年忍不住想要后退,小脸因他的接近满是红晕,只不过花容墨笙早已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长臂一伸勾住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的怀里一带。
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幽香更浓,让他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
苏流年见他如此亲密的举动,又加上刚才他所说的话,也清楚对方想要做什么,心里的小鹿乱跳一番,吓得她没敢乱动。
“年年,这几天佳人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