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蹙着眉头,眼里没有分毫的怜惜,末了,他道,“来人,将安佳郡主押下去,禁足于永宁王府内,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她踏出永宁王府半步!”
立即有侍卫上前将安佳郡主押住,安佳郡主摇头,一颗芳心碎成了一片。
此时她的双手被侍卫抓住,挥动了几下也没能挣脱开,只能不停地摇头。
“皇上你是骗安佳的对吗?我父亲不可能不可能是我父亲所为,我父亲没有把我当成棋子,皇上,难得不能看在他是你三皇叔的份上吗?皇上皇上”
安佳郡主被拖下去的时候,世界终于一片平静。
已经有不少大臣出来看到这一幕,有些装做没看到,有些直接是围观,且围观者皆是一副恭敬的态度。
燕瑾看着被拖下去的安佳郡主,若不是她并不知情,此时也一并将她关押天牢。
谋反之事本该诛杀九族,但因永宁王身份特殊,牵连广大。
但他王府里的人却是一个也不能放过,而安佳郡主虽是永宁王女儿,且不知内情,再者也是受牵连之人,更是先皇亲封的安佳郡主。
只是禁足于永宁王府内,也算是他的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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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流年阁楼的时候被告知苏流年正在长青阁楼,燕瑾只得上了软轿朝着长青阁楼的方向而去,第一次觉得那长青阁楼这么远也不是件好事!
就不知长青阁楼内的安宁王是否也在,这小皇叔近日来对苏流年可谓是虎视眈眈!
连他的告戒也不放在眼里了!
跟在这么几个人的身边,那就是下棋的时候被刁难够了,不得不长进,写的字被笑够了,不得不长进。
反正一番熏陶之下,许多方面也得到了进步。
只不过作画
苏流年看着自己的杰作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画的是水墨画人物,依着印象中某一个人的模样勾勒出来,却是一副漫画的模样。
线条倒也算得上流畅,神色也还可以,就是画出来的风格与他们这边当真是别出一格。
她看着身边正在作画的两人,花容宁澜画的竟然是燕瑾。
水墨人物,神韵还捕捉得挺相似的,活脱脱一个燕瑾跃然于纸张上,苏流年看着那画中的燕瑾忍不住夸赞。
“没想到小叔看起来就是个无恶不作的纨绔子弟,没想到作画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这燕瑾画得好!只不过让燕瑾知道你画了他的画像,活该他又揍你!”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你还身为本王的七皇嫂呢,不是还说过燕瑾揍我的时候要站本王这边的吗?女人就是不懂得何为一诺千金!”
“九皇兄,活该你被燕瑾揍!”
一旁的花容丹倾淡淡地道了一声,手却没有停下来,笔尖流转,他所画的是一幅高山流瀑图,景色秀美,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
看着那已经完成了八九分的图画,气势磅礴,犹如可听到从高山下倾泻而下的瀑布声。
花容宁澜又哼了一声,“我就高兴让阿瑾揍我了,怎么样?”
燕瑾揍他,起码比不理他来得好!
虽然被揍得一张脸都要变形了。
“他呀,就是犯贱!有些人在爱情面前就是这么卑微,不过小叔,你若是个女人起码机会还能大些,你是个男人,真不大看好,不过男人嘛有一点不错!”
苏流年轻笑,嘟着唇将毛笔横着放在了唇上,贼贼地笑了几声,才把毛笔拿下。
在花容宁澜期盼的目光中与花容丹倾好奇的目光中,又道,“最起码你可以用兄弟好朋友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当不上情人,当最要好的兄弟,也是不错的!”
她实在想不出来这么两个人若哪一日真在一起了,床上之事,两人之间谁上谁下?
皆是一副小受的容貌,却有一副攻的性格!
一席话说得花容宁澜不停地点头,“本王也是这么想着的!”
而后他的目光落在那一张画像上,目光转柔了几分。
花容丹倾侧过脸看着苏流年,不能在一起,所以他没去强迫,当最好的红颜知己,如她在信中所提及的那一句话,一直是她心中最为特别是存在。
心中想要得到她的依旧存在,且不曾减弱,但起码此时、往后都能如此平静地相处下去。
在他想她的时候可以去找她,可以心无芥蒂地谈天说地,可以看到她的笑颜。
他并非在这一段感情中退出,只不过选择了守侯。
花容宁澜在看到苏流年所画的画像上,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
“七皇嫂,你画的是什么东西?人么?”
花容丹倾也望向了她面前的那一张画像,却见画中的人物发丝如瀑,眉眼深邃,五官美好,唇角轻勾,笑意几分邪魅。
那下巴很尖,却有一番独特的味道,且身形修长,一身墨色长袍,五指修长,倒也俊美万分。
如此画风完全打破了他们传统绘画的风格。
苏流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一个一字值千金,另一个虽然不值千金,但是字画造诣也是极高的,此时她被夹在中间,真是一只丑小鸭闯入了天鹅群。
“说起画画我还真没什么天分,这个东西呵呵怪了怪了点,不过我也就如此水平了!”
苏流年尴尬一笑,这是漫画啊,还没来到这个地方她倒也会看一些漫画,初中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