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花酒?”燕瑾问。舒骺豞匫
花容宁澜一想到那些庸脂俗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如此庸俗地方岂是你会去的?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一处喝酒的地方,只不过......距离有些远了,过去的话,也要花个两天的时间,你若想要喝酒,我便带你去那儿如何?那酒可比花酒好,环境也比那些勾栏院幽雅得去了。”
“那便是不用了!”
燕瑾看了看四处,最后朝着前方策马奔腾,花容宁澜见状,立即也策马追上。
“阿瑾,等等我啊——遴”
在天黑之前,两人终于赶上了官道,到了官道想要找上个住的地方还是比较容易些的,而此时西天的落日已经不见,只剩余一片暗色玫瑰灰的色调。
官道显得很是冷清,几乎不见个人影,倒是前方不远处地上一抹浅绿的东西引起了燕瑾的注意,此时花容宁澜顺着燕瑾的目光望去,也瞧见了前方不远处的那一抹色彩。
“阿瑾,那里......似乎躺着一个人,你且小心些,此路为官道,冷清至极,加上又有人倒在这里,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警惕些总是好的!梆”
这一点,不用花容宁澜提醒,燕瑾自会晓得。
两人一前一后策马过去,但见一个身穿浅色碧绿的女子倒在路上,一头乌黑的长发覆盖在她的脸上,看不出她的年纪与容貌,只能以那一身浅色衣裳与身形判断出是个年轻的女人。
花容宁澜轻蹙眉头,“阿瑾,我们走吧!不是要去游历大好河山吗?我们从这里一路玩回临云国可好?”
她人有难,岂有不救之理?
燕瑾瞥了那躺在地上的人一眼,纵身下马,而还在马背上的花容宁澜立即在心里默念,“此回遇到的一定要是个死的,千万别还没有断气!”
死人好处理,顶多扔远了别搁放在路上碍着别人的路,若是个还没有断气的,还得救人,那多浪费时间?
燕瑾下了马朝那女子走去,蹲下身,拂开女子覆盖在脸上的浓密的长发,露出一张清秀苍白的小脸,脸上有一些被划伤的地方,在她的鼻前一探,气息微弱。
当即回身瞥了一眼花容宁澜,“死.变.态,还不下来帮忙!”
完了!
是个还未断气的。
花容宁澜唯有下了马,此时燕瑾已经将那女人抱起,直接朝着花容宁澜的马走去,将那女人往上面一放,让她趴在马背上。
花容宁澜一看,顿时傻眼了。
“阿......阿瑾!这是......”
“当然是你与她共乘一骑,天已经要黑下来了,赶紧找个地方过夜,这个姑娘因劳累而晕倒,倒无其它大碍。”
...花容宁澜一阵嫌恶地看着那趴在他马背上的女子,与她共乘一骑?
于是当即摇头,“阿瑾,我不要!”
让他与燕瑾共乘一骑他还会满意地点头,但是这个剩余半口气的女人他才不要呢!
若是让他给遇上了,定然是直接路过,瞥上一眼都觉得难受。
燕瑾朝他勾起了一笑,眸子里溢满了光彩,目光落在马背上的女子。
“不愿意便罢,我与她同乘一骑,尽快找个地方让她休息,而你回去吧!”
花容宁澜一听是赶他的话,立即翻身上马,无视于身后的女子,反正当死人就成了。
“这样......可以了吗?”他几分委屈地询问。
燕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上了马,带头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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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并没有他们两人所想象中的顺利,一个时辰之后,还没有找到有一处可以过夜的地方,望眼过去,没有半点烟火。
花容宁澜看着这样的景色,黑暗中他轻蹙起眉头。
“阿瑾,天色已晚,看来我们只能先在附近找个地方露宿一晚,等明早在赶路了!”
燕瑾看了看天色,再赶下去,确实不知前方还有多远的路才有个村落或是城镇,便也只有点头,两人又一番寻找,这才找了一处地方下了马。
只能露宿荒山野岭了!
燕瑾出身高贵,即为太子,后顺利登基为帝,但露宿荒山野岭也并非第一回,倒也无所谓。
反而是花容宁澜,他向来娇生惯养,露宿一事,还真可谓是第一回。
不过想着与燕瑾独处一处,倒也觉得新鲜,甚至欢喜,若......
他马背上的女人已经断了气那会更好!
一想到刚才他特意让马儿颠簸了几下,就想着把那女人最后的一口气给镇没,谁能晓得那气息还在。
燕瑾上前想去将那女子抱下,花容宁澜一看,立即上前早一步将那女子抱下了马,并且往地上一放,其实......
他更想用扔的,且扔得远远的。
燕瑾见他如此自觉,不禁一笑,回头拾了些木头与干草,想要去找火折子,这才发现他的包袱......
他什么都没有带过来,全都放在马车内了!
花容宁澜见此,解开了背上的包袱,在里头一番寻找,也没有找着火折子,他这包袱里也就只有几件换洗的衣袍还有一些银票。
两人借着月光相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燕瑾从靴子上找出他暗藏的匕首,又找了一块石头尖锐的匕首往上面划了几下,带着火花,他略施内力,干草很快便点燃了。
因为前几日连下大雨,今日艳阳高照,干草倒是干燥得很,但是他拾来的木头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