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地在体内冲撞着,江心暖忍受着那一阵阵袭向全身的酥麻,一双手紧紧地攀着段如雅的肩膀。
燕瑾泡在水中,连同那一道被剑划伤的伤口,此时沾了水,伤口翻开带着红肿还有不断溢出的血丝。
身上的臭味总算是洗去了一些,他靠在浴桶边缘,清水中泡着,上面撒着花瓣,自是为了去掉这一身的怪味道。
他晶莹的胸膛微微地起伏着,雪白的肌肤如玉一般,那氤氲的烟雾让他的脸看得几分朦胧。
燕瑾半闭着双眼,只觉得浑身的疲惫辶。
好一会儿,他伸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只他刚才搁放在上面的白玉雕花手镯。
怎么办?
得不到,忘不了,想念着,却见不到澌。
求之不得呵!
燕瑾轻笑了一声,满满的苦涩,犹如他这一颗心。
“流年”
远在天涯海角的她,是否也会想念起他,有这么一个男人全心全意地爱她。
他曾多次想着如果当初在她的心还未沉沦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不顾她的反抗带回临云国,或许一切会有改变。
可是这不过是如果罢了!
燕瑾把玩着手中镯子,将它轻轻地贴放在胸.口处,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苏流年给他的美好记忆还是很多的,可让他去回忆。
等他回了临云国,说不定什么时候苏流年会去看他,他期待再一次相遇。
虽然知道他们不会有在一起的一天,可能够看着她如花的笑靥,听着她说话,那也是极为美好的。
唇角的笑意再一次绽放,却是少了几分之前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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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崭新的衣袍,花容宁澜嗅了嗅身上的气味,倒是没嗅到什么其余的怪味道,而是一股刚泡过的清新味道。
左嗅由嗅的,还将双手又嗅上了一遍,花容宁澜这才满足地去开了门。
看着对面燕瑾紧闭的房门,他上前轻扣了几下。
“阿瑾,我进去了!”
未等到里面有人出声,花容宁澜已经推门而入,只嗅得一室的馨香。
房间内并没有看到燕瑾人影,花容宁澜正想一探究竟的时候,屏风处传来了淡淡而清澈的声音,“出去!”
花容宁澜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那古雅精美的屏风处,上面挂着几条干净的衣袍,心中一动又嗅得这馨香,原来燕瑾正在沐浴。
他愣在原地,直直地盯着屏风处看,恨不得看穿那一扇屏风。
屏风之后是如何的风光?
水声流动,黑发打湿,肌肤若玉,线条如鬼斧神工
想到此处,他只觉得鼻子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汹涌而出,花容宁澜痴痴地抬手一摸只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暖意,低头一看右手,只见上面一片殷红。
他不行了,这样下去会贫血而亡的!
这些天他已经极为虚弱,万万不可再流血了,
“阿瑾”
他想叫出声,想要推开那一道屏风,想要一探究竟,想要
他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下身有一股热意流窜,低头一看,那欲.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抬得高高的,让他的腰下多出了一顶小帐篷。
花容宁澜本是苍白的脸色多了一抹红晕,浑身燥.热异常,特别是听着里头的水声,身上的异样越发地明显。
一手捂住令他尴尬的地方,曾多少次心中想着那人的时候如此反应了?
他已然数不清楚,但每每只能泡在冷水中让身体上的欲.望慢慢冷却下来。
燕瑾依旧泡在水中,手里拿着那一只玉镯子,轻轻撩拨着水中嫣红馨香的花瓣,听得外头粗.重的喘息,眉头轻蹙,又见自己浑身赤.裸沉浸于水中。
这死变态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该不会是
久久没有听到脚步声,倒是呼吸比刚才更甚,燕瑾不耐烦地开了口,“死变态,让你滚怎么还处在那里?”
明明皆是男子,就是被看了那也没什么,奈何花容宁澜偏生对他产生了这样的心思。
他这么浸泡于浴桶内,反而有些不大自然,深怕一会儿那人直接闯了进来。
花容宁澜也知道自己不该待在这里,可就是迈不动双脚,他控制不住自己就想留在这里。
那边燕瑾迟迟没有听到花容宁澜的离开的脚步声,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起身胸膛处还挂着水珠,一路顺着他如玉莹润的胸膛划落,修长的腿跨出了浴桶,拿起一旁的白布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包括刚洗过的长发。
衣衫一件一件穿上,他将一头湿发拢在身后,整个人极为洁净,带着几分美丽的不羁,因刚泡过热水,唇上的血色极好,温润嫣红。
他走出了屏风,果然瞧见站在离屏风不远处的花容宁澜,只是那一脸的血尤其可怕。
燕瑾本以为他是哪儿受伤,这才瞧见鼻子下两道未干的血迹,也不知怎么抹的摸得脸上也是。
目光再往下,他盯在了那一处膨.胀起来的地方,俊脸一沉,目光透.露.出杀意,这死变态刚才是如何意.淫(yin)他的?
花容宁澜看着眼前的人,喉结一动,目光发亮,原来刚沐浴完之后的他是如此诱.惑.人。
长发带着湿意,一张脸干净漂亮,如画一般,肌肤更是雪白细腻,就是女子也难以与他媲美。
若是那一身华美衣袍退去,又不知是如何一副玉骨,必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