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容宁澜还真没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临子素明知前面是火坑还真能“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
若是这样,他当真不介意牺牲一些些美色的!
燕瑾听了花容宁澜的疑惑,他道,“以我对临子素的了解,此人虽小心翼翼,但难免少不了一些心高气傲,况且他出门身边总是带了不少人,他必定觉得自己能够安然而退!所以,有你的邀约他一定会来!”
花容宁澜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他看着庭院中开得绚烂的花,若不是这空气中带着几分冰冷,还以为置身于盛夏季节。
他折了朵花,才道,“阿瑾,我***他,你都不吃点醋?辶”
“滚——”
燕瑾骂了声,“大爷跟你谈正经事呢,你若是不愿意做那就罢了,杀临子素我有的是法子!”
花容宁澜立即就着急了,“哪儿的话,我就是就是想知道你是否喜欢我!澌”
他丢掉了手中的花,朝着燕瑾走了过去,一把拉住那一方水蓝色的袖子,笑道,“你我认识都这么多年了,再说了你亲过我,抱过我,还同我睡一张床上了,我若是女子,这都可以说叫你玷污了,难道你还打算死不承认?”
燕瑾几分无语,这谈的是正经事,怎么此时似乎变了味儿呢?
最后忍了忍,咬牙切齿地道,“今日之后,休想再爬上大爷的床!否则,杀无赦!”
说完拂袖离开。
花容宁澜觉得自己有些得不偿失了,不过想要爬上燕瑾的床,他有的是法子,最坏的打算便是燕瑾戴着他的人皮面具!
看着燕瑾离开的身影,花容宁澜双眼藏满了笑意,最后朝他喊道,“阿瑾,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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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和着萧声,清越优美,悠远绵长。
亭子内,暖炉燃了几只,临子素半卧于铺着厚厚白色狐毛的软榻上,身上批着一条厚厚的白色毯子,听着那优美的琴声,几分昏昏欲睡。
两名绝色的男子,各坐一边,一个弹琴,一个吹销,神色柔和。
而浅彤便坐于临子素的不远处,端着酒盏一口一口地抿着。
但见临子素似是睡着,怕这琴声与萧声扰了他的好眠,便抬了抬手,那两名姿色不凡的男子会意,慢慢地放低了音调,最后才停下,而后相继退出了亭子。
临子素就这么一直卧着,仿佛没有察觉。
浅彤看着那一张风华清雅的容颜,又抿了口酒,一身绯色的他,此时看起来带着七分妩媚,特别是那一双眼,如能勾人一般。
此时,外头冲冲走来一名清秀的少年,但见里头的临子素似乎睡着了,也没敢出声。
就这么一直站在亭子外,直到浅彤发现,起身放轻了脚步朝外走了出去。
“什么事情呢?”浅彤问道。
那清秀的少年从袖子内拿出一封信,道,“回公子的话,这一封信是段府里的管家送过来的,让小的一定要拿给临公子!”
浅彤接过了信,瞥了一眼上头的字迹,倒是一手极好的字,且自成风格!
段府里的人拿来给临子素的!
那么这字迹应该不是燕瑾的,而是花容宁澜。
燕瑾易容为云泠的身份混入追仙楼,在卖身契上所浅的名与这一手字并不相同。
浅彤拿着信入了亭子,此时临子素已经微微睁开了双眼,看到浅彤手里拿着一封信,几分慵懒地问道,“给我的信?”
“是,世子!这是一封由段府的管家送来的信,却却没有说是谁送来的。”
浅彤将信递了过去。
临子素瞥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倒也是一手好字,他将信拆了开来,从里头取出一张薄薄的信纸,展开,里头只有一行字:临子素,有种今日来段府找大爷打上一架!
看着上头的字迹,那明显带着挑衅的意味让他忍不住一笑。
是花容宁澜!
只有他才喜欢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动不动不是老子便是大爷,跟在临瑾的身边,他可还真跟临瑾学坏了。
一旁的浅彤但见临子素微笑,忍不住凑近一看,见信中的内容,眉头轻蹙了下,道,“这信是九王爷写来的吧!”那信中话语的风格,倒是与他上回所见的是一样的。
临子素看着信中的字,眼里带着不曾遮掩的赞赏。
“是啊!认识了些时间,倒是不曾见过他写字,今日一看,这一手字倒是写得极好,可以称为大家!听闻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爷花容丹倾不止写得一手好字,而且还是有名的画师,一幅价值几千金,他们几个兄弟倒也算得上厉害,可谓皆是文武双全!”
那一手字,的确极好,这一点浅彤也是赞赏,只是突然来信邀约,怕是个陷阱!
于是他劝道:“这些人,我倒也有所听闻!只是,世子,今日收到这一封信,你去吗?只怕没那么简单,那九王爷自从被你抓来之后软禁于房内几日,怕早已心生怨恨,今日若世子前去,怕是不妥!”
段府里几人武功皆是不弱,况且此时连薛幸瑜也来了,他一个将军,怕是不会空手而来,此趟定然是有他的目的!
虽然已经找了人去调查,可至今还未得到消息。
薛幸瑜是一个不可小觑之人,此人有勇有谋。
“自是不妥!宁澜绝对不会无缘无故邀请我前去打上一架,此事背后定然有阴谋,只是难得他这么主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