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口味......她僵硬着脖子点头,“我以为那紫惊天是你送的!”
“是天枢送的?”这话虽然疑问句,但从他口中说出,语气却是肯定的!
苏流年点头,他能猜测到并不奇怪,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猜测!
“我本以为那是你送的,还想着当初丢失的紫惊天种子让你找着了,此时不过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刚才遇见天枢,他承认是被他给捡到的,那紫惊天也是他培育了几年,不过我可都有跟他说清楚的,你也晓得......本人天生丽质难自弃,虽然嫁作人妇,孩子也不小了,却依旧魅力四射,叫人难以自拔!”
花容墨笙这才松了口气,反握上她的手,“算你老实!只是......这脸皮着实厚了些!辶”
刚才的不快因她的话而消散,花容墨笙看着那张如少女般的美丽容颜,低头亲了又亲。
“鼻子怎么回事?”
他瞧见那鼻子有些泛红,抬手轻抚了下澌。
“没什么就是撞到了天枢的背!”
她微一耸肩,晓得花容墨笙不肯吃亏的脾气,又道,“他是你师弟,也别闹僵了让师父为难!我与他并没有什么,你记得我苏流年只当你妻子就足够了!天枢于我来说,一开始厌恶,后来惧怕,此时......这么多年过去,发生了不少事情,便也把他当成你的师弟来看待,当成朋友!再说了天枢待暖暖也是极好的!”
这一点花容墨笙自然清楚,天枢的性子也改变了许多。
若是按着以往的性子怕是一恢复记忆二话不说直接将苏流年带走,只不过他也是个重情义的人,因为师父救他一命,因为他开了药方子让他恢复记忆,这一些天枢倒都是记着人情的。
原本的天枢行事不羁,不将他人放在眼里,这几年倒也收了性子,对公西子瑚甚是孝敬与遵从。
“我可以不找他算以往的帐,可若今后还如此执迷不悟,想方设法要染指我的女人,新仇旧恨一并儿算!”
他可以拿他当师弟,若是对方不将他放在眼里,他花容墨笙又何苦吃这一份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画珧看着棋局眉头蹙得死紧。
几乎无路可走,刚才唯一可以走的路此时被一子堵死!
“你输了!珧儿,你棋技不错,不过遇上高手,还是会有吃亏的时候,与笙儿下了这么几年的棋,是有了些长进,却还是不如笙儿的冷静,谋略上也还略差一筹!”
公西子瑚摇头,同是他教出来的孩子,花容墨笙在下棋方面极有天赋,甚至青出于蓝更甚于蓝。
而画珧纵然也是优秀,但一直超越不了!
画珧倒也不当一回事,“爹,你也晓得我与他下棋只有输的份!”
为此,他还被揍了无数次,鼻青脸中,印象深刻。
公西子瑚无奈一笑,抬手一扫,棋盘里的黑子白子乱成一团,将白子与黑子重新分好,才道,“你想在这方面胜过他怕是难呵!为父见暖暖聪明伶俐,倒是有心想要栽培她,虽然有笙儿在自是不愁,但你向来与暖暖亲近,待她再大上一些,为父希望你能向待笙儿一样待她!”
画珧撇了撇唇,“爹,你明明晓得孩儿喜欢墨笙,还让孩儿如待墨笙一样待暖暖,这不是......让墨笙知道还不砍了孩儿!”
“你这兔崽子!”
公西子瑚骂了一声,抬手拍了一下画珧的脑袋,“暖暖不过两岁不到,虽然生好看,但她可是笙儿的女儿,喊为父一声爷爷,你若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为父自不会放过!”
有过一次前车之鉴,他可不能大意。
当年见他喜爱花容墨笙同吃同睡,他想着兄弟感情深刻,自是感到欣慰,谁能晓得这画珧竟然还生出了那心思。
也幸好花容墨笙并无此心思,且还娶妻生子,一家和乐融融。
否则他该如何愧对赵盈?
画珧捂着脑袋,满脸的不甘愿,“如果墨笙当年没有因为仇恨离开这连云岛,爹以为他会遇上苏流年吗?只怕......”
只怕此时与他在一起的是他画珧!
“你这不知长进的东西,只怕什么?你以为你爹我会答应吗?”
公西子瑚气呼呼地瞪着眼前的孽子,“为父倒是看你年纪不小了,是该给你物色个能与你匹配得上的女子了,连云岛的女子还是有几家姑娘生得不错,你只需等着拜堂成亲即可!”
“匹配得上......”
画珧冷冷地笑了起来,能配得上他的女子,那也要看他肯不肯要!
他要的人,向来只有一人!
以往不论是在连云岛上,或是在花容王朝他确实养过不少长相清秀俊雅的男子,只不过那些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罢了,带着赞赏的目光来看待那些长相极好的男子,却也从不曾付过真心,甚至,也未曾碰过他们。
公西子瑚见他笑得没有分毫的人情味,再次拍向他的脑袋。
“兔崽子,跟为父能笑得这么冷吗?是否觉得长大后为父没再惩罚过你,就皮痒了?”
“爹!”画珧几分烦躁地出声,“不允许你插手我的婚事,哼!你找来的女人,我不介意来一个杀一个!这棋您老自己下吧!”
说罢起身离开,头也不回,不晓得他画珧最讨厌母的吗?
公西子瑚气得差点抓上一把棋子朝他掷了过去,这不孝子!
当真是太纵容他了,此时才这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