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花容墨笙回了房,见着苏流年正在整理一堆他的挂饰,一个一个摆放整齐。
他走了过去,将剩余的几个也摆放好,笑道,“怎么想着整理这些东西了?”
说着将檀香盒子合上,放到一旁。
苏流年抓着那一枚羊脂白莲串着红色流苏的玉佩起身,献宝一样将那件她花了好几日才制作好的衣袍展开递到他的面前。
“快试穿看看,哪儿不适合我再改改!辶”
花容墨笙接过衣袍,打量了一番,但见款式与色彩搭配都是他喜欢的,又见一针一线不论是缝合或是绣花都极为精致,也晓得这一定是花费了她不少的心思。
看了两边的袖子,长短刚好,大小适中,忍不住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
苏流年见他神色满意,心中也感到欢喜,抬手去脱了他的外袍,又伺候他将新的衣袍穿上,系上腰间的绸带,又把她之前做好的一条精美腰带取来束上,更显得腰部紧窄而挺拔澌。
佩带上羊脂白莲玉佩是最好的搭配,苏流年看着他这一身的打扮极为满意。
忍不住问道,“可有哪儿偏大或是偏小,色彩搭配可满意,前襟上的绣图喜欢吗?”
她连问了几个问题,绕着他走了两圈,前前后后打量了几遍,只觉得身形挺拔颀长,透露出风华玉骨。
花容墨笙穿着也觉得合身,来回走了几步,抬了抬胳膊,不宽不紧,量身定做。
他走到铜镜前一照,见着镜中之人,那前襟滚边绣上金丝线,乃是不甚规则的云纹,针脚平稳细致,更觉得满意。
再见腰上的那一条绣着同衣襟上一样纹路的精美宽腰带,还用数颗宝石点缀,羊脂白莲玉佩更是达到了点睛之笔。
回头看着满怀期待的苏流年,他满意点头,“是我一生中最华美珍贵的一件长袍了!不论是样式还是绣工都是极好的!”
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上许多,之前还真有些小看了她。
苏流年动手做之前本以为这可能就是一条永久压箱底的衣袍,做完之后几分满意,想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此时穿在他身上,又听得他如此夸赞,心中极为得意。
见他穿得实在好看得紧,于是夸下海口,“将来你的衣袍我都包了!”
花容墨笙笑得很是得意,“如此贤惠,倒叫我受宠若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苏流年听得他的夸赞,泛着笑容,也觉得自己这几年来当真贤惠得紧。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做得了女红,讨得了丈夫欢心,平时闲下来弹弹曲子,跟在他身边练字,或是陪他下棋,这样的妻子,她想应该不会有丈夫会嫌弃了吧!
不过谅他花容墨笙也没这个胆子嫌弃她!
“有哪儿需要再改进改进吗?”苏流年问,看着虽然合身,不过还得看穿着可舒适?
花容墨笙摇头,“倒是挺合身的,无需再改,两边的袖子长短大姓好,这一条腰带也做得不错,与这一身挺搭配的。不如娘子有时间就再给为夫做双与这衣袍可搭配的长靴子如何?”
他看了眼自己脚上的那一双玄色绣银丝花纹的靴子虽然与这衣袍也可搭配,不过若是出自她的手,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苏流年瞥了眼他的靴子想着这么大件复杂的衣袍她都能制作出来,且让万事挑剔的花容墨笙如此夸赞,区区一双靴子她还能做不出来?
于是趁着现在有些信心的时候,她点头。
“嗯!待会量下你脚的尺寸,我再去找人问问怎么纳鞋底!”
想着这么好说话,可谓是有求必应了,花容墨笙又提了要求,“若是再有个荷包那便是更好,里头放些药材做为薰香,可提神!”
苏流年想着荷包的难度其实也不大,重点在于绣工,如今她这一手女红虽然一般,但用心去做,还是有些搬得上台面的,于是心一横,牙一咬,表示同意!
花容墨笙很满意她的表现,那一双潋滟光华的水眸一扫,泛起点点的笑意。
“既然如此,还少了一方帕子,娘子不如再绣一方丝帕如何?”
“要求还真不少啊!”
苏流年见他一次次地得寸进尺忍不住开了口,却也没有拒绝。
“成!你慢慢要求吧,想什么东西我能做的都给你做出来,只是别要求太高了,我水平也就那么点儿!”
“谦虚!”
花容墨笙笑着将她往怀里一拉,眉开眼笑,道,“我的年年才华如何我自是晓得,只不过向来谦虚了罢!一开始你写得一手横竖不一的字,不过与我练些几次,那些字可就大有进步,一开始你连针线拿了都能往手上扎,绣朵花都能绣得像太阳,可是此时做衣裳却不再话下,一般的绣娘做出来的还没有你一半的好!那些糕点如今也是越做越好,把公西府里几人都样刁了胃,就连茗香酒楼的厨子做出来的糕点也没有你做得好!不论什么事情只要你下了工夫去学,哪一样是你学不来的?”
将她抱了紧,细数她的优点,除他此时所讲的这些,自还有不少。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说,心中几分高兴,忙问,“我真那么好吗?”
这人形容的可是她?
花容墨笙见她那一副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又往她脸上一亲。
“对我来说,再没有人比你更好了!”
说着低头去亲她的嘴,只是这么一碰,却再不想离开,于是加深了这一记吻。
那刚穿上的新衣被一双纤细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