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漫天!”
手中的剑,没有任何技巧性的往前一斩,一股真气爆射而出,这看似没有任何技巧性的一剑,竟在瞬间化为千万把真气利剑,带着匹的威势,朝着罗严三人铺天盖地的或斩、或劈、或刺急袭而去。
整个静室之中雪花飘飞,寒气逼人。
在这股强劲的威势下,罗严三人俱是瞪大了眼睛:“你……你什么时候练成这一招了……”
还没等到滕江海说话,那千万把利剑就将他们轰成了一堆碎肉。[
滕江海冷眼相对,不屑的道:“命泉境的实力,又岂是你们这些井底之蛙所能知道的。”
收起宝剑,滕江海大步走出静室,此刻刚好有一批人听到这里的动静赶了过来。
滕江海朝着领头的一人道:“去通知那一批新弟子到雪花殿集合。”
“是,宗主!”
在那人走后,滕江海正要赶往雪花殿,又是一队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宗主,不好了,您卧室被贼人闯进入,一面墙都被击塌了。”
“什么!”滕江海脸色大变,来不及多问,整个人化为一抹清风,飞快朝着自己的卧室赶了过去。
步入房间,望着丢弃在地上的那副猛虎下山图,以及墙面之上被击出的一个大洞,滕江海浑身颤抖,压抑了半天,猛地暴吼一声:“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非将他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
凄厉的声音,在整个宗门之内回荡。
不多时,雪花殿之内。
滕江海站在大殿的正前方,在其前面,一百余名新加入的弟子恭恭敬敬的站立着。
“宗主,一共是一百一十九人,少了一个人。”查探了一番之后,一名中年执事禀告道。
“少了一人?肯定就是那贼人!”滕江海恨声道:“查,查清楚到底是谁!”
又过了片刻,那中年执事再度禀告道:“宗主,查出来了,不见的那人名叫李南,按照他资料上写的内容,此人出自贫民之家,没有什么背景……”
“这些资料做不得准。”滕江海目光在人群中一扫:“你们谁知道那个李南的真实底细,说出来,本宗主重重有赏!若是有人知情不报,死!”
这个死字暗含冲天杀气,顿时让得所有人心头都是一颤。
“宗主,我有话要说。”突然有一人站了出来,伸手指着人群中的林君逸道:“我曾看到他进入过李南的房间!”
豁的一下,包括滕江海在内,所有人都朝着林君逸看了过去。
到了这个时候,林君逸也不得不站出来,满脸诚惶诚恐道:“回……回宗主,确实……确实有这回事,我也不知道那李南居然是贼人,再加上他主动结交,邀请我去喝酒,我就没拒绝……”[
“你们谈了什么?”滕江海眯着眼睛看着他问道。
“宗主,我有罪!请宗主责罚!”林君逸却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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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罪,从实说来!”
“那李南确实邀请弟子与他里应外合,一起去偷天宫碎图,还承诺事成之后给我两个名额,不过,弟子胆小,没有答应……”
听到名额的事,滕江海立即对他的话相信了八九分,因为一张天宫碎图拥有十个名额的事,很少有人知道,他能一口道出,也就说明,李南确实邀请过他。
“哼!知情不报,你该当何罪?”滕江海怒喝道。
“是,是,是,弟子知错,不过弟子还有话要说……”林君逸诚恐的道。
“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南现在的藏身之所,弟子知道,也可以带宗主过去把天宫碎图重新夺过来……”林君逸说道。
“什么!你果真知道?”滕江海双眸之中爆发出一股精芒,但随即又掩上了一层疑惑:“你没有答应他,他还会把藏身之处告诉你?”
“这个宗主有所不知。”林君逸咽了一口唾沫:“当时我已经答应了他,所以他才把事成之后的藏身之所告诉了我,只不过我胆儿小,没敢行动……”
滕江海目光之中的杀机一闪而逝,轻哼道:“也幸好你没有行动,否则我饶你不得!现在将那贼子的藏身之所说出来,饶你不死!”
“但是……”林君逸犹豫了起来。
“但是什么!再敢耽搁,死!”滕江海怒声道。
“宗主,实不相瞒,弟子父母,只有一个妻子中了歹人的暗算,需要墨麟兽的鲜血才能治愈。弟子此次前来拜师,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求到墨麟兽鲜血,倘若不能求到,弟子爱妻救,宗主就算杀了弟子,那贼子的藏身之所,弟子也是不会说的,就当是与爱妻殉情好了……”
听得如此赖的话,滕江海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寒气大涨:“你居然敢跟我提条件?”
“弟子只有这一个条件,若是宗主肯赏赐墨麟兽鲜血,弟子自当说出贼子藏身之所的消息,若是不肯,爱妻救,弟子也是不想活了的……”
滕江海单掌举起,望着面前如同滚刀肉一般的林君逸,体内怒气冲撞,但此人又是唯一能找回天宫碎图的线索,手掌举起又放下,犹豫了半响后,才是咬牙道:“好,墨麟兽鲜血我给你,现在赶紧说出那贼子的藏身之所,迟了,那贼人走人,你也讨不了好!”
“不是弟子信不过宗主,不过为了妥善起见,请宗主先将墨麟兽鲜血给了弟子吧。”林君逸惶恐的说道。
“你!”见得他得寸进尺,滕江海直恨得牙痒痒,那墨麟兽鲜血,现在雪花剑派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