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楚千羽驱马率先出发了!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就像阿瞳和哥哥一样……”楚凌波羡慕地望着共乘一匹马儿的楚千羽和云清歌,眸中闪过了一丝希冀,她什么时候才能和心爱的男人相亲相爱,同乘一匹良驹呢?
懒懒地纵了纵肩,云以澄似笑非笑道:“他们四个昨晚跑去约会了!千羽还跟歌歌表白了,据说还做了坏事,你说他们感情能不好么?”
“做了什么坏事?”楚凌波娇颜净是羞赧之色,原来他们四个偷偷跑出去了!那云以澄呢?为何不约她一起出去,她也不感到无聊……
“就是夫妻间的那点儿事情……”笑眼凝睇,云以澄发现自己爱煞了她的窘羞神态,当下不禁大感有趣,“小妞有没有兴趣跟我玩玩?”
“去你的,又调戏我,不正经……”楚凌波红着脸驱马跑开了,阿瞳和歌歌的感情都有归属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单身了!每次看到他们恩爱非凡的画面,她都羡慕不已,好渴望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情!
偏偏她暗恋的男子总是喜欢捉弄她,调戏她,跟她开玩笑……有不曾亲口向她表白过,害她总是胡思乱想的!
“女人就是麻烦……”云以澄无奈地笑了笑,驱马追上了楚凌波。
公堂上
两边站满了执杖的官衙,外面挤满了围观的群众。
这时,一个身着官服的县令走到了堂中的桌前,而舒浩和舒彩凝则坐于旁边的贵宾椅旁观。
“舒少爷,舒小姐好……”县令讨好般地行礼问好。
“免礼了!赶快审问犯人吧!”舒浩摊了摊手,目不转睛地看着站于堂中的海瞳和楚熙炎,眸中闪过一丝得逞之色,“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瞳小姐你到底要不要?”
“我说舒浩,你是怎么了?鼻青脸肿的,是不是昨晚摔倒了?”楚熙炎明知故问道。
“你……我才不是摔倒的!”舒浩捂着红肿的脸颊,瞳小姐下手够狠够绝,害他痛了一整晚都睡不着!
“炎公子,都是那位瞳小姐打的,你可要当心点啊……她像个母老虎似的!”舒彩凝愤愤不平道,刻意当着楚熙炎的面数落海瞳。
“彩凝住口!”舒浩低低斥道,被女人打伤可不是一件光荣的事儿,到时候别人会如何看待他这个将军儿子?
“堂堂一个将军儿子,连我一个女子都打不过,这话若是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哇哈哈哈……”海瞳狂傲地笑出声来。
楚熙炎忍俊不禁地放声狂笑,“哇哈哈哈……我娘子的手下败将,我还以为将军儿子有多厉害呢……”
不知不觉的,围观的民众以及官兵也忍不住偷笑出声,就连县令也极力地憋住,就怕自己笑喷出来。
“够了!谁敢惹怒本少爷,本少爷就让他好看!”舒浩气急败坏地暴吼道。
顿时间,现场除了发笑不止海瞳和楚熙炎之外,其余的人都赶紧闭紧了嘴巴,任谁也不敢招惹将军之子,万一将军怪罪下来,没有人担当得起!
于此同时,不乏有人替海瞳
和楚熙炎倒捏一把冷汗,洛城的县令是出了名的势利眼,是洛城的霸主,为人也刻薄爱财,经常收刮百姓,凡是惹到他的人,几乎没有好果子吃!
不过,只要给他点好处,什么事情都好办,就连杀人犯他也照放不误!着实惹得百姓哀声怨道!
县令重重地咳了一声,立刻回到中堂上,拿起惊堂木对着桌子重重一拍,啪的一声,震耳欲聋。
“你们是何人?为何见了本官,还不快点下跪!”
蓦然间,四周寂静一片,大堂里被一股压窒的气氛困住,每个人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海瞳优雅的身子静然而立,闲闲地瞥了他一眼,“就凭你?还没有资格叫我们跪!”
“你只是小小一个县令而已,就算皇帝来了,我也一样不跪!”楚熙炎桀骜不驯地悠哼一声,他是太后的儿子,当今皇帝的弟弟,手持先皇的金牌令箭,就连皇帝也无法要求他下跪!
县令一愣,这美人狂了点,但长得天香国色,若是能讨来做夫人那就太好了!只可惜她是将军儿子看上的女人,他还想活命呢,自然不敢跟舒少爷抢女人!
少顷,他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大胆,放肆!你以为你们是谁啊?这里是公堂上,容不得你们胡作非为!再不下跪,那就别怪本官没有事先提醒你们,来人,拿下他们!”
官兵头儿有些迟疑,一时不敢贸然行动!
“是……”反倒是旁边的官衙接到命令后,不知死活地冲向了他们。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还不出一分钟的时间,公堂上官兵已全军覆没了!“简直不堪一击!”
“好啊……”围观的民众忍不住扬声叫好,“我早就想好好教训他们了!”
“打得好,打得妙啊……”四周哗然一片。
“你你们……”县令瞠目结舌地指着他们,一个踉跄狼狈地跌倒到了地上,“反了你们……来人啊,快来人啊……”
不管他如何发号施令,那些官兵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明眼人都知道对方不好惹,当下,还是保命要紧!
忍无可忍的,舒浩愤然地站起身来,“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敢大闹公堂,公然和官府作对,你们该当何罪?”
海瞳眯了眯清亮的眸子,眉宇间的威仪尽显无遗,“那官府无缘无故抓我们又该当何罪?”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