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肃一个侧翻人就到了一堵断墙的的后边,俄国人从窗户后边抬出了头,关肃的突然消失令俄国人很不爽,他想找到关肃再补上第二枪,没想到他刚微微露出头顶,就被关肃抢占了先机,砰的一声,子弹就射了出去,穿透头盔,打中前额俄国人一头栽倒在窗台上。
于周绅抱着机关枪掩在一堆谷垛后边,在他的正前方十几米处是一间小土房,其中的一面墙已经塌了,剩下的半截有一米多高,嚯嚯牙牙的,看上去像一段锯齿,在中间的一个豁口上伸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还在不断地移动那是一个俄国人在搜索射击目标。
于周绅猫着腰,悄悄地从谷垛后边一滚就到了一棵大树后边,然后开始低礀匍匐很快就到了那段断墙下边,在这样一个射击死角,俄国人的子弹无论如何是够不着的,或许墙后边那个长久搜索无果的俄国人也感觉到了墙下的异常,就小心翼翼地探出上半身,试着往墙下看,结果刚一露头,就被于周绅一把抱住了脖子,使上了吃奶的劲往下一拽,俄国人就连人带枪从墙里被拖了出来在着地的瞬间,俄国人猛地一挣,滚了出去,嘴里在那不断骂着,俄国人抓了枪,就要从地上爬起就在他刚要起身的一刹那,情急之下的于周绅已经抡起了枪托,咬着牙就砸了上去,砰的一下,俄国人的脑桨都出来了,流了一地。
薛义鹏带着杨文博几个兵向一座房屋摸了上去,那房屋建在一片土岗上,一个俄国人正隔着门缝朝外观察,被掩在草丛后边的薛义鹏看见了,一个长点射就打了过去,俄国人被打中,那扇木门咣当一下被撞开,俄国人的头就栽在前边的石阶上,上边立时盛开一朵血花。
薛义鹏一打手势,几个人迅速散开,包抄了上去。
余下的俄国人转移到一个较大的房间里,隔着门洞和窗户开始朝他们开火。
杨文博已经摸到了一个窗户下边,一个趴在屋顶的俄国人发现了他,举枪就打,由于位置太特殊,弹道太高,子弹就挨着杨文博的头顶飞了过去。俄国人的位置由于这一枪就暴露了,吴天亮端着枪掩在一堆碎瓦砾后边,枪口随着视线正移动,发现俄国人的他突然将枪口一调,一扣扳机,砰的一声,子弹就干了过去,屋顶上的那个俄国人被击中,子弹产生的强大动能直接把他从屋顶上撞了下去。
薛义鹏端着枪冲到了门口,飞起一脚就踹了上去,结果木门竟蚊丝没动,相反薛义鹏差点没被木门弹飞出去。
门被俄国人从里顶死了!
此时,其他各处的俄国人已经被一排的兄弟们基本肃清,各组都陆陆续续地朝着这幢大房子围了上来。
看来房间里的俄国人也铁了心死战到底了,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从房子的不同位置仲出了出来,长短枪一齐开火,把一排的兄弟死死地压在了台阶下方。
眼瞅着就这么一小撮俄国人,这么近的距离,却久久攻打不下,薛义鹏急得眼睛都冒火了。
所有人都看他:“怎么弄班长?怎么弄班长?”
关肃大骂起来:“都他妈别问了行吗,班长已经够烦了,怎么办怎么办,舀头撞!”
一句话提醒了薛义鹏:“对,撞门。”
“啊!真舀头撞啊?”
薛义鹏说,“其他人原地不动,关肃于周绅你们跟我来。”
几个人跟薛义鹏跑到一个土房子前边,那房子经过这场激战,四面墙有两面被打塌,一根碗口粗的顶梁四仰八叉地在地上歪着。
薛义鹏指了指:“把它刨出来。”
不一会,一伙人扛着那根大梁就冲了过来。
随着薛义鹏一声“撞,”圆木的一头照着木门就砸了过去,嗵的一声,门没倒,墙上却哗哗地落下了一层土。
“再撞!”
光哧,又一下,还没倒。
俄国人的机枪响了,一排的兄弟立时展开反击,掩护薛义鹏他们继续撞门。
子弹雨点似的哗哗打来,顾不上这些了最后一次,“撞!”薛义鹏声厮力竭地喊了一声。
一队人冒着枪淋弹雨,抱着那根圆木喊叫着又冲了上去。
伴着一声闷响,木门终于被撞开了一排的兄弟精神立时大振,发一声喊,潮水般就涌了进去。
接下来就是一场暴风骤雨似的混战,大刀乱砍,枪托乱砸,手榴乱炸,杀人的被杀的全都乱喊一气能传出好几里地远,听得人毛骨悚然。
混战的结果是屋里的俄国人一个活口都没留,悉数被乱刀砍死,那场面血腥得叫人看了,头发根都发炸!
的直接攻击开始了一。
天近拂晓。
一排翻过了一个土包,眼前是一片洼地,到处是齐腰深的水草
于周绅朝周围看了看:“班长,咱们这是走到哪儿了?”
薛义鹏翻天地图·又看看了指南针,指了指了地图上一个位置。
几个兵拱过头看,吴天亮说·“照这么说,咱们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了。”
薛义鹏点点头。
下了坡,是一条不宽的小河,上边有一座石桥,石板塌了一半,大家只有借着那断了的半拉子石板跳到河的对面,上了岸是一条很窄的小路,再上坡就拐进了一片树林。
刚进树林,薛义鹏突然感到眼前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定眼再看·几个黑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