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我向你们提出严重抗议!…,
森田浩氏表现得有些歇斯底里,甚至是几乎在那咆哮,他不断的在那夸张的挥动着胳膊,似乎不这么做就不足以引起对方的重视!
马啸始终都表现得非常冷静,他在那耐心的听着森田浩氏的话,却始终没有接口,这让森田浩氏在那有了一种唱独角戏的感觉。
“中华民国国民政府陆军总长张孝淮到!”
马啸“豁”的一下站了起来,森田浩氏也随即暂时停止了他的“个人表演”。
张孝淮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甚至没有看森田浩氏一眼,坐了下来,听起了马啸的报告。
在马啸汇报的时候,森田浩氏又在一边不断的打断,不断的“抗议”张孝淮蓦然大吼一声:“闭嘴!”
这一声大吼,顿时让森田浩氏目瞪口呆。
张孝淮yin沉着脸道:“总领事先生,我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言行,难道这就是你们〖日〗本人所受到的教育吗?,…
森田浩氏这才发现,自己的言行举止的确是有一些不太妥当。
咽下一口口水,森田浩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总长阁下,我为方才的无礼道谢,但是我认为,贵方的做法更加无礼!”
“哦,是吗?”张孝淮淡淡的回了声。
“是的!”森田浩氏振作了下精神:“我大〖日〗本帝国驻闽〖警〗察署署长江口善海被贵国政府无故扣押,我强烈要求立即释放以江口善海署长为首的所有〖日〗本人。同时,我被俘之〖日〗本水兵,应当立即无条件释放,并向他们给予必要赔偿……”
森田浩氏一口气提出了十几项要求,张孝淮非常仔细耐心的听着,等到森田浩氏说完,和马啸低低商议了好大三会,这才朝森田浩氏看了一眼,平静地道:“第一,江口善海参与了企图对我〖中〗国游行队伍的袭击,因此遭到逮捕也不足为奇。第二,〖日〗本水兵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根据我的调查,是因为〖日〗本水兵和〖日〗本侨民发生了严重的矛盾,这才引起了互相斗殴事件,而我方〖警〗察只是在那正常执行公务而已。如果正常执行公务也要遭到惩罚,我想请问〖日〗本有没有这方面的先例?”
森田浩氏一时语塞。
张孝淮的神情似乎永远那么的平淡:“总领事阁下,我希望你记得,这里终究是〖中〗国的土地,我们绝不会引起事端,但一旦〖中〗国的正常社会秩序遭到破坏,那么我们一定会为了恢妾秩序而做出努力的……
说着,他忽然问道:“对了,总领事阁下方才在我来到之前,提出了许多条件,现在可以再说一下吗?”
森田浩氏勉强说道:“此次事件系因学生抵制曰货,我屡次备文警告,福建省长等除发一、二告示外,毫无切实措施。曰商愤极1始设商品掩护队以抵制。当曰肇事情况曰本天田洋行派苦力搬运丝品,有〖中〗国学生三人前往争取,引起争斗。商品掩护队上前相助,获一学生带回si宅,不久又送警厅。学生团体组众来夺,彼此开枪互击,因而酿成重案,并请〖中〗国束缚学生。”
张孝淮听到这里忽然笑了起来:“学生团体组众来夺,彼此开枪互击。我先请问总领事阁下,学生们的枪从何而来那?贵方可有人员受伤?”
森田浩氏怔在了那里,根本不知道应当如何回答。
张孝淮冷笑了声:“我获得的情报和你的不一样。此次之事,曰商实属有意寻衅,在那胡言乱语,学生排货有违章〖自〗由通商之义,然因排货而直接收害者仍为买日货之〖中〗国人,日商不过间接收损。即谓日商实有侵害,应亦由日领或公使与处所官及外交部商办,绝不不应擅设商品掩护队。国家按平等之理言之,此种举动已是伤情绪。学生排货虽有不合,然其举动不过伤及财产,日商如果真的受到迫害,自有条约掩护,可以恳求赔偿:如何能够任意逞凶,视〖中〗国无物?况且侵害财产罪亦不至死人。日商既已擅立掩护队,还将学生拘至si宅,擅加殴打,继复聚众放枪,逝世伤多人,谓非有意寻畔,谁其信之!”
张孝淮的话丝毫不留情面,直把森田浩再怔得目瞪口呆。
张孝淮又继续说道:“此事福州事件,系日商向学生逞凶,学生系文人,与土匪作乱杀人放火者绝对不同日侨毫无生命危险,而曰领事竟率请派军队,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到这里,双方算是彻底拉下面子了。
森田浩氏冷笑一声,微微鞠了一躬:“既然这样那我想我们也没有有什么好谈的了。告辞!”
而就在〖中〗国政府和〖日〗本政府就台江问题对峙的时候,俄国人又挑起了事端。
新生的国民政府再一次面临到了挑战!
这就是中东铁路大罢工。
此前,中东铁路已经经历了数次罢工。
1919年11月10日,海参崴乌苏里铁路工人举行罢工,并派人来地包串联。
由于苏联的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连年战争,不仅是粮食,连布匹等所有生活资料,都要从哈尔滨输入。造成哈尔滨物资短缺,物价飞涨。当时更由于高尔察克乱发纸币,以使当时市场上的鄂币分文不值。在钱庄一卢布只能兑换大洋一分六厘。造成道外五、六十家〖中〗国店铺相继倒闭而倾家dang产。哈尔滨的老百姓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1919年10月11日,哈尔滨机务段的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