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炕很踏实,赵飞和刘芳很澎湃。
刘芳早就爱上了赵飞,她对赵飞的爱甚至不比夏真少,但是在赵飞的生活中,刘芳一直扮演着属于她的角色,为赵飞分忧,让赵飞更舒服。
毫不夸张的说,赵飞早就成了刘芳的中心。
几天过去了。
秀河村的年味还没有淡下来,家家户户都争着抢着让赵飞去家里吃饭,赵飞对乡亲们的热情是来者不拒,吃了这家吃那家,几天里愣是没有开火做饭,不过家里烧得一直都很暖和,每天都会给赵大山老人供上新鲜的饭菜。
又是一天。
白云压头,风也停了下来,像是要下雪了。
赵飞坐在院落里的石墩上抽烟,温度很低,他身上的衣物很单薄,可他丝毫感觉不到冷。
外边传来了脚步声,赵飞对这个人的脚步节奏不是很熟悉,他能够肯定,来的人不是刘芳,也不是老村长,那会是谁?
那个人走进来了,居然是村东头的鸭蛋,一个很水灵,很有几分姿色的女孩,要比赵飞小上三四岁的样子。
“赵飞哥,我来看一看你!”鸭蛋说。
“鸭蛋,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啊?”赵飞的印象里,鸭蛋从没有主动来找过他。
“有事,但也没事。”鸭蛋站到了赵飞的身边。
“那是什么事?”赵飞说。
“我想……,我想……,咱能不能到你的屋里说?”鸭蛋变得神秘了起来。
赵飞站起身朝房子走去,鸭蛋迈着优雅的步子跟在他的身边,两人一起坐到了土炕上,赵飞拿了瓜子花生还有饮料给鸭蛋。
鸭蛋吃着瓜子,喝着饮料,俏丽的脸却越来越红了,迟疑了好一会儿说:“赵飞哥,如果我在你面前不要脸一次,你不会怪我吧?”
赵飞很是汗颜,笑着说:“鸭蛋,在我的印象里,你可是个正经女孩,以前乡领导想打你的主意,都被你拒绝了,你怎么想对我不要脸了,我觉得,脸还得要!”
“赵飞哥,你真野,我可以这么说,可你不能这么说啊。”鸭蛋低声说着,看那可爱的样子是充满了怨念。
赵飞经常听到刘芳说他野,经常听到村里的嘎小子们说他野,可是,他还从没有听鸭蛋说过他野。
赵飞丝毫都没有怪罪鸭蛋的意思,笑着说:“鸭蛋,你找我到底什么事?你打算在我的面前,怎么个不要脸法?”
“那还用问,我跟你那个呗。”鸭蛋说。
赵飞说:“那可不行,你得嫁人了!”
“要是不给你一次,我就没法嫁人了。”鸭蛋说。
“为啥是这样?”赵飞说。
“崇拜你呗。”鸭蛋说。
“行了,鸭蛋,我完全明白你的心了,可是你不能对我脱裤子。”赵飞说。
可是鸭蛋就像是没听到赵飞的话……
“你要干啥!”赵飞喊了一声。
鸭蛋一个哆嗦,立刻就停止住了:“赵飞哥,我求你了。”
“起立!”
“稍息!”
“立正!”
“向左转!”
“起步走!”
赵飞像个军人一样喊着,而鸭蛋就真的按照赵飞的口令做了,随着赵飞喊出的一二一,一二一的口令,从屋子里走到了院子里。
“赵飞哥,你在我的心里,就是神,等我将来有了孩子,也叫他赵飞!”鸭蛋说。
“妹子,那可不行,你不许让你儿子跟我重名,再说了,你儿子也不一定就姓高啊!”赵飞说。
“你要是脱了我的裤子,我的儿子不就姓高了?你那么猛,一下子就让我有了!”鸭蛋说。
“去你娘的!”赵飞对着鸭蛋狠狠拧了一下,鸭蛋疼得蹦跳了起来,啊的叫了一声就跑走了。
这个鸭蛋,多正经的女孩,真是疯了!赵飞无奈摇了摇头,如果不是秀河村的丫头,而是大城市里的丫头,长得这么水灵,这么好看,身体还这么干净,他如果不要,他就是个傻瓜。
可是秀河村的女人里,他已经有了一个刘芳,够了,真的够了!
其他的女人,就算是美,那也是他的姐妹,脱裤子的事,他不会干。
鸭蛋很失落,她想让赵飞弄她,想把第一次给赵飞,可是没成,可是鸭蛋心里,更崇拜赵飞了。
之后她低落了好几天,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我的哥,昨天我为了你,专门洗了澡。
赵飞没对任何人说鸭蛋的事,他只会把那一幕当成小插曲,明天就要去西津了,这次在秀河村呆的特别舒服,赵飞都有点不想走了。
可是,他的事业在西津,或者说,他的事业在更遥远更广阔的地方,他必须走。
人只要活着,就是一直走在路上的,土路,柏油路,那都是路。
午饭是在刘芳家吃的,喝了点酒,身上热乎乎的,赵飞说:“刘婶子,上西山么?”
“你说啥?这么冷,上西山?”刘芳说。
“是啊,上!我是要上的,你上不上?”赵飞说。
“你上,我就上!”刘芳说。
赵飞和刘芳上了西山,当两人坐到半山腰上时,憋了几天的雪这才飘了下来,雪花很大,像是老人家手里的剪纸。
雪花落到赵飞和刘芳身上,赵飞用他那曾经把狼吓走的嗓子唱了起来:“寒风萧萧,飞雪飘零……”
“浪啊浪,你想干啥?”
“我爷爷姓高,不姓浪。”
“可你的骨头姓浪!”
赵飞一下子就把刘芳搂住了……
“冷死我啊,冻死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