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很是满意,也对华月的办事能力非常称心.赞赏了看了华月一眼,才与族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华月见状,舒了口气觉得分外轻松,笑着又张罗众人去了。
柏韬早就知道紫菱并不嫉妒,甚至还十分得体的提出自己的规格要比章芳华更矮一等,对她更是怜惜喜爱。这天一早,就先高高兴兴的来给老太君、安远侯和二夫人磕头谢了恩,又到景初院来感谢华月。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华月也难得的没有睡懒觉,穿了件大红的攒花衣裳,梳洗完毕更显的明眸皓齿,见到柏韬笑道,“今儿个可是你的好日子,好好儿的当你的新郎官,日后和和睦睦的就是对我的感谢了!”
二夫人脸上看不出喜乐来,只是见到紫菱这样受不得拘束委屈的性子竟也没有吃醋发脾气,还一副温良贤淑的样子跟着喜婆的脚步,表现着作为一个平妻应有的气度,纳闷的同时,又很是失望。
拜过堂,两位新娘子都各自被送进了新房。这边宾客们也终于开席了。二夫人见众人都高高兴兴的样子,实在看不出对这桩二女同嫁的婚事有分毫的不满,终于忍不住,笑道,“看今儿个这排场可真是让人满意到心坎儿里去了。哪一日懿儿心里痒痒起来,也照这个样子张罗一个进门才好!”
众人本都举着筷子吃菜,听了这话,筷子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华月因此时办的十分得老太君喜爱,老太君便让华月坐在了她的身边,只是宾客太多,她时时要忙,也坐不了多大工夫就要张罗别人去了。此时她正忙着将一块子爱吃的菜塞进嘴里,冷不防听见二夫人这么说话,奈何嘴里填着食物说不出话来,便只是狠狠的瞪了二夫人一眼,继续咽下口中的菜。
老太君一听,脸色就变了,不悦的看着二夫人,硬声道,“大喜的日子都给我安分些!谁敢再给我出幺蛾子看我怎么收拾她!”
二夫人一听果然不敢再多说,讪讪的低头吃菜。
热热闹闹的折腾了一天,纵然二夫人根本没张罗什么事儿,可是她心里不舒服,又被吵闹了一天,早就没什么精神了,因此等宾客人刚刚散去,她便借口身体不适回了房。
“母亲,怎么说今儿个也是二哥的大喜日子,您看您那脸色,就想谁欠您钱不还一样,你让二哥心里得多难受呀!”一到房里,柏玲珑忍不住冲着二夫人抱怨起来。
二夫人听了拔高声音道,“他心里难受,我心里还难受呢!我的儿子成亲,大家都乐乐呵呵的像是一家人,我这个亲娘倒是生分了!你看着来了那么多的人,脸上都笑呵呵的,说不定背地里怎么笑话呢!哼,这是成何体统,不过是个平妻罢了,规格上和正妻哪里看得出差别来?还与正妻一起拜堂成亲,还有没有尊卑贵贱了!”
柏玲珑道,“话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叫尊卑贵贱?紫菱再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承认了的公主,别说是当个平妻,就算是当个正妻,身份上也一点儿也辱没不了我二哥,纵然是个平妻,在祖宗法制上都是一样的礼制,半点也不比正妻少什么。再说了,人家紫菱的衣服摆设什么的,不都是不一样的么,母亲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呀!”
二夫人听了又道,“我就是看那个狐媚子不顺眼,还有你二哥,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非得跟我做对!”半晌又道,“这个紫菱也是魔症了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贤淑起来。日后要都像她这样,以后爷们们还不都得有样学样,把什么江湖上的女子也都往府里头抬,反正都拿着正经夫人的架子呢,那些女人们还不都挤破了头要往咱们侯府钻?”
柏玲珑“扑哧”一声笑出来,眉眼弯弯,“母亲啊,我真是不知道你在别扭个什么意思。竟然都气得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母亲是不是担心多了呀?二哥一下子娶了两位如花似玉的嫂子,难不成还有精力想别的心思?至于大哥……”说道柏懿,想到华月那个彪悍的样子,不由得笑起来,“有我那个嫂子在,难道母亲还担心?再说了,母亲一向和大嫂不对,如果大哥真的有什么,母亲难道还会不高兴?既然两位哥哥都不用担心,这样说来,难不成母亲担心的……是我父侯?”
二夫人没好气的白了柏玲珑一眼,不过被她这一闹,自己心里的那点子郁闷倒还真是消散了不少。
晚上,柏懿侧躺在床上,看着华月在镜子前面卸妆洗脸,笑道,“今儿个我是没见着,不过也想的出来,二娘定是又被你气着了?”
华月哼哼两声爬上床来腻在柏懿身边,“那还怪得了我么?谁叫她有事儿没事儿总要挑挑刺儿?柏韬是她的亲生儿子,大婚是人的一生中最重要的大事,这件事她都能推到我身上,只是为了想看我的笑话,真是太过分了!”
柏懿将华月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笑道,“那是自然,得罪了我娘子自然没有好果子吃,她们不知道,我家娘子可是个小狐狸。”
华月听他这样打趣自己,心中恼怒,趴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咬了一口。
“唔——”柏懿冷不防肩膀上一痛,转头才看到这丫头呲着锋利的小牙齿咬着自己的肩膀,看她一脸的羞恼,柏懿又痛又痒,又不敢运气抵挡,唯恐伤了华月,只能静静的任她咬去。
饶是这样,华月还是觉得铬的牙齿都痛了,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他精壮的肩膀上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