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班长也冒了出来,重复道:“啊,几位,要不要我叫老师?“
李大嘴置若罔闻,讥笑道:“范文毅,方晓菁跟你从小玩到大,你也动手?”
萧然挡在老唐和老范之间,发表中间话:“事情可以等放了学再弄清楚。马上就要上课了,大家不要闹到教务处。”
老唐同志冷漠,和老范同志持续对视ing。
我欲哭无泪,觉得要牺牲自己一下,否则被喊家长的不会只有我一个。
我道:“这个,,,这个,这事是我的错,是我跟于沁黎有仇,找了个机会来打击她。小胖,,嗯,范文毅只是请了我出教室,没有动手。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吧,快上课了,咱就不要尝试轻于鸿毛的死法了啊。”
我一直都没注意到,一旁被打击的于沁黎已经泣不成声。
我以为我很豁达,很大度。
我觉得这场争端的开始人是我,结束人也可以是我。
唐铭言瞄了一眼旁边的于沁黎,对着范文毅说了一句话,瞬间变成了争端的主人翁。
那句话也成为了我日记本中最亮丽的一笔。即便是陈霍伊求婚的甜言蜜语,也没有老唐同志的这句话让我震撼。
老唐同志说:“你想冲我来,就不要牵涉方晓菁。套用你一句话,你们3班人自己的事,我不想参与,也没兴趣。”
然后的然后,上课铃打了,众人都兴奋地散了。
于沁黎哭得直奔女厕所,情绪崩溃到以大姨妈为借口回家休养了。
我战战兢兢得回到教室,一面佯装听课,一面思考着这事怎么发展成这样。
我的初稿很简单啊,,于沁黎被我气得脸红脖子粗啊~~就这么简单啊~~为什么发展到现在,全年级的人都看了我天大的笑话,大家都不淡定到这个地步~~
我很感激唐铭言他们,为着范文毅让我不爽这事,一向不动手的都动手了。
更何况,他们和范文毅一直都打着球,在球场上有着很好的默契。
我忏悔得在自己的日记本上写下这样一首诗:
弃我去者,范大头。
和我玩者,唐萧李。
于沁黎斯,活该兮。
方美女我,解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