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这般作态,也是将围观的人整了个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该是相信谁,怀疑谁了,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但也不再呈方才那样一面倒的趋势了。
南歌挣了挣袖子,见她捻的牢,怎么也挣脱不了,只得皱眉停下脚步来,新一横,强忍着心头的恶心,一脸真挚又有些受伤的看着夜甜:“夜姑娘还是收了眼泪吧,虽说女儿家是伤怀易感些,但眼泪也当金贵些,这般动不动就洒泪珠子,待人见的多了,也就没什么稀奇了。
不是我不想同夜姑娘相交,而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也许夜姑娘今天这话是无心之失,但这样的话随便传出去又是个什么样子,夜姑娘天真烂漫不拘小节,但女儿家的声名又怎么能轻易拿出来开玩笑。
虽然只是你不经意见出口的一句话,但说不得就有那个好女孩因为这句话吃好些苦头呢。其实今日若单单是我自己,也就还罢了,这样被人说说就说说,但夜姑娘不该把我家师兄也牵扯出来,师兄平日待我就像是亲妹妹一样,今日却搭着我一同受人侮辱,你叫我有何颜面去见他们。而且有了这次,难保就没有下次,待下一次谁又搭着我受过?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对你我都好。”
听南歌这般说,周围的人看夜甜的脸色也也怪异起来,倒不是相信南歌了还是怎么的,实在是看着南歌现在这样子就不由想到了自己,今天不管南歌的事情是真是假,但夜甜今天的行为就叫周围的人心中多多少少还是刺了一下。看热闹谁都喜欢,是非也是大家都爱聊的东西,特别是名人的八卦一类,谁一天不说上几句,但相比较起来他们更加爱惜自己的名誉,若天天被人议论的是自己谁又能高兴的起来呢。若他们是现在的南歌,只怕心中的怒火比南歌还要烧上十分了吧,这样的女孩子看看就算了,还是离的远一些才好。
南歌已经很成功的将矛盾从南歌和千炙,秦西的问题,转移到了夜甜处事上头。夜甜天真可爱是装的很不错,但在怎么天真可爱那也是虚的东西,你就是在天真可爱,要是个事妈,那也没几个人喜欢吧。一次两次还行,多了谁都烦。
南歌满意的看着周围人目光的转变,尤其是看着夜甜咬的发白的嘴唇,只觉得心中是狠狠的吐了口恶气,但面上依旧三分婉笑,三分哀伤,一分诚恳“念在相识一场,我还是厚颜,说上几句。自来是知道夜姑娘天真单纯的,。天真单纯是招人喜欢,但用你的天真伤害了别人爱要用你的天真来祈求别人原谅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天真单纯从来不是借口。对了就是堆了,错了就是错了,不是你哭上几句,软言相求就能算了的。何况从开始到现在夜姑娘都只说叫我原谅,可是你又哪里有一点点向人道歉的样子。我看姑娘你也未必承认自己错了,只是不想叫我责怪,便用眼泪要我接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