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邪根本没那个心情和时间与她周旋,直接宛如被激怒的猎豹似的飞扑上前,猛地卡住她的咽喉将她从床上一把拎了起来,咬牙切齿道:“涵茗轻,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想清楚点,因为,我喂的方式可能有点独特!”
茗轻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隐隐一抖,触碰上他冷得足够让空气凝结成冰的目光,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咬了咬唇瓣,她别开视线无视掉他眼底的愤怒。
赫连邪见她无视自己,心底的怒气越发汹涌澎湃。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无视,以前都是他无视女人的。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很不爽。
于是,卡住他脖子的手越发用力,赫连邪挑了挑眉,哼道:“涵茗轻,你这是什么态度?意思是不吃,需要我喂你吗?很好!!阄”
赫连邪说的云淡风轻,当然也说得咬牙切齿。
房门险险被推开露出一条缝隙,琪琪和南宫胜等人从门缝外欲看看里面的情景,更想看看赫连邪用什么手段逼迫茗轻吃东西吃药。
当琪琪瞧见赫连邪掐住茗轻脖子对她动粗时,气得欲冲进去,却被人捂嘴巴的捂嘴,架走的架走,直接给拦截来下哦。
赫连邪抿了抿薄唇,握了握拳头,在安静了几秒之后,直接抓起碗,扬头喝了一口粥,拉过茗轻的脑袋,蛮横的低头将粥灌进茗轻嘴里。
茗轻被赫连邪的举动吓得脸色一白,挣扎着欲从他怀里出来,可是赫连邪钳住住她下颚的手力道很大,痛得她不得不被迫张开嘴,而粥就直接顺着她的嘴巴进入食道……
“咕咕咳……放开……我!”茗轻被呛得不轻,大力挣扎着,但是她的那点力气对于赫连邪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如果硬要用个比喻的话,那就是大象和蚂蚁的区别,他是大象,她是可怜兼顾天真的小蚂蚁。
赫连邪又喝了一口粥,粗鲁莽撞毫无温柔地捏着她的下巴硬是将粥灌进去。
一部分粥被茗轻吞下,一部分粥被她吐了出来。茗轻被弄得痛苦不堪,下颚好似快被他捏得脱臼了,疼得她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她挣扎,拼命挣扎,虽然命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但是她还是在挣扎。
赫连邪几口就将一碗粥给灌了下去,当喝完最后一口粥时,他用力把碗砸在地上,‘砰’的一声碗碎成四分五裂。腾出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身体不准她乱动,张开嘴让粥顺着两人紧贴的唇流入茗轻嘴里。
当最后一点粥灌进去,赫连邪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而是带着愤怒及惩罚地狠狠啃咬着她的唇瓣。
唇上传来钻心的疼痛,随后嘴里蔓延着腥甜味。
茗轻吃痛地皱起眉头,伸手欲推开赫连邪,但是赫连邪的搂着她身体的手臂很用力,仍有她如何推始终推不开。
赫连邪紧紧抱住她,疯狂而有霸道地啃咬,似乎欲将心底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血腥的撕咬,带着饥不择食般的啃噬,像是要把茗轻活生生给吞噬进自己的身体内!鲜血在口中弥漫传导开的报复快感,才能让赫连邪感觉到满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赫连邪才放开她。看着全身上都无比狼狈的女人,他舔了下自己性感的薄唇,见之前很苍白,但是在她的啃咬下变得又红又肿的唇瓣,他勾唇冷冷一笑:“涵茗轻,我还没折磨够你,最好识相的把命给我留着。别忘了之前你答应我的事情,只要我去医院,你这辈子就是我的。
哼,别在这里寻死觅活,再让我觉得恶心厌烦,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药是你自己吃,还是依旧要我喂你?”赫连邪冷冷哼道,“当然这次可没刚才那么舒服!!”
茗轻垂下眼眸,瞄了眼床头柜上的药,她极其缓慢地移动着手,去抓过药,塞进嘴里。
她没有喝水,药独特的苦味在嘴里蔓延开,混和上鲜血的腥味,变得无比恶心和难吃。
“涵茗轻,聪明点就别再惹我生气,你知道我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把我逼急了,我把你买去当婊子。”
说完这句话,赫连邪鄙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就欲离开。
茗轻咬着自己的唇瓣,泪水,滑过脸颊,静静地流淌而下……
为什么他会如此讨厌自己?为什么?!七年了,他连正眼都没瞧过她一眼,是不是她真的不够好,所以才会……
赫连邪去浴室把身上沾有的污渍洗掉,才心情恶劣的出门。
谁知刚拉开房门,一道冷风便急急袭来。由于身份的特殊性,以及在黑道打滚五六年,所以他的警惕性自然比一般人强。
他机敏地一把握住琪琪砸过来的拳头,阴鹜犀利的眼眸如把利剑狠狠剜去,幽黑的瞳孔邹然加深,他抿了抿嘴,不说一个字,却是将全身的怒气散发出来。
“赫连邪,看我今天不揍死你。”琪琪咬牙切齿,只不过在赫连邪猛然加大握住她拳头的手时,她眉头皱了起来,他的手劲大得吓人,好似自己的拳头下一秒就会被他给生生捏得粉碎……
琪琪再次去到茗轻的房间时,发现茗轻头发蓬乱缩在角落里,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微弱的月光渗透进来,显得诡异……
“茗轻!!!”琪琪慌乱地按开台灯,将她从角落里拉出来,担心地望着她,“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先把药吃了。”
茗轻这次不哭不闹,而是乖乖把药吃了,瞧见茗轻的反应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