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婉怎么拦得住蒙动,别说蒙动现在满心热切的要去找春心要牌子,就算是平时的蒙动也不是王婉这个娇生惯养的小萝莉能拦得住的啊。
说起蒙家,那是标准的精英教育,没有娇生惯养溺爱之说,看蒙动十二岁就敢搭人贩子的顺风车就知道了,不论哪个蒙家子孙都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书生。
“动哥哥,你理她干嘛,走啦。”眼见蒙动要冲出门,王婉急的冒汗,要是真如那个臭丫头所说,动哥哥跑去把那臭丫头接进门,她岂不是要被那个臭丫头嘲笑死了。
春心还在跟蒙优大眼瞪小眼,她是搞不懂了,这小子平白无故的怎么就非要搞清楚她是谁不可呢。算了,看一下又不会怀孕,随便你看,我很大方,不收费的。打了个哈欠,她揉揉眼睛瞄了一眼大门口,蒙动那小正太还没出来,她感冒没好现在乏的很啊,等下这笔账也要算到蒙动头上才行。
春心都不理蒙优,嘉禾更不会闲得无聊找蒙优闲磕牙,他现在正靠着树眯着眼晒太阳呢,手指微微弹动着,对着路上每一个过往的行人演习最快的击杀手段和击杀路线,这也算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了吧。
“春心!”蒙动匆匆出门,左右一扫就看到了树下的那三人,那个个子小小的女孩子正是春心,连忙走了过去。
相对于蒙动的急切,春心现在是一点都不急,彷如老僧入定一般,动也不动的靠着树晒暖。
“牌子呢?”一走到春心面前,蒙动就忙不迭的问。
一旁的蒙优眉头一挑。原来是拿了蒙动的牌子,怪不得会底气十足的找上门来。问不到答案就在一边守着?他还没那么无聊,他之所以留下观望,就是想知道这兄妹两个(春心:谁要跟变态做兄妹啊!)究竟找蒙动做什么,虽说这两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大家出身,但言谈举止却有些令人不解,尤其是那个少年总会让他有一种想要逃开的冲动,虽然那少年始终挂着懒洋洋的笑容。
春心撇撇嘴。没好气的说:“我特地上门来给你送牌子,可你们家呢?打发叫花子一样的把我赶走,我都觉得我应该直接把那破牌子砸了丢掉算了。”
蒙动脸上一僵,他没想到春心竟然是被人拦在门外的。
“虽说牌子是从我手上搞丢的不假,可我也不是有心的啊,你被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掐着脖子试试?别说牌子了。连命根子你也舍得给。”看蒙动没吭声,春心开始对他大加鞭笞,“为了把你牌子要回来。我都豁出命去了,跟着步率东奔西跑的容易么?要不是我哥费力气找我,我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两说呢,你倒好,在家等着牌子送上门也就算了,我这九死一生送货上门还不让进门,真是看我好欺负呢?你自己算算吧,我天刚亮就来,一直等到现在,你在里头热水热饭的。我在外头冷风冷眼的,你好意思?还有……”
跟着蒙动跑出来的王婉听了春心的抱怨。终于知道春心来找她动哥哥是做什么的了。第一,动哥哥的嫡嗣玉牌是这个臭丫头给搞丢的,第二,这个臭丫头现在把牌子找回来了。
真是岂有此理,她哼了一声打断春心的话说:“明明是你把动哥哥的玉牌搞丢的,就该你去找回来。还九死一生呢,吹牛也不怕人家笑话。快点把动哥哥的玉牌交出来,你不就是想要钱嘛,我给你一百两够不够?”
春心闻言不由得感慨,尼玛贫富差距啊,她全身上下统共也只能摸出几个铜板来,刚刚还极其大方的牺牲了一枚买了四条人命,人家可倒好,掏银子都是论“百”的。于是,她更淡定了,直接无视了王婉接着数落蒙动。
蒙动瞪了一眼还想插嘴的王婉,低着头任由春心数落了个够,婉表妹不知道尊杀楼的厉害,他还能不知道?能从尊杀楼里最难找到踪迹的步率手中拿回东西,这丫头没少吃苦。想到春心曾说自己被步率折磨(步率:冤枉二字怎么写?!)的险些丧命,如今来送玉牌却被刁难,他就觉得让这丫头数落一通出口气也不算什么了。
幸好,她看起来并没有哪里不妥,想来应该没有再受伤吧。
“话说你们要是觉得我是个很正直善良伟大光明的人,拿回牌子是应该的,送上门来被当叫花子打发也是应该的,那我就要说声不好意思了,我这就回去把牌子还给步率,你自己去找步率要吧。啊对了,尊杀楼的楼主我也见过,不如我交给她?”这是绝对的狐假虎威了。
尊杀楼,步率……蒙优的脸色一变,他可不是无所事事的米虫,对于春心口中说出的这两个名字,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怪不得蒙动会说牌子一时半会找回不来呢。更令他惊诧的是,这个看似平凡的小丫头竟然能从尊杀楼里拿回东西?实在是太过震惊,导致蒙优忍不住脱口而出道:“真是尊杀楼?”
“不信?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了。”春心耸耸肩,难道我还要把楼主大人找来给你现身说法不成,得了吧,我怕你小命不保啊。
可一边的王婉却宛如找到了突破口,飞快地说道:“哼,你就是在吹牛吧,还什么尊杀楼呢,连你都能随便进去的地方,肯定不是什么大地方,还好意思说出来威胁人?”什么尊杀楼,想必就是一家酒楼罢了,臭丫头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此言一出,蒙动和蒙优两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蒙优更是轻声道:“婉儿,莫要乱说话。”若是这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