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里面还有如此多的学问,该死的黑心商家,他怎么不去死!”杨天听后愤怒的说道。
“呵呵,小哥这不能怪你,你做研究培育有一手,但是对于商业那就不如我们了。你要知道无奸不商,有利益他们就钻是很正常地!对于这种以次充好的事情天底下多了去了,你愤怒也没有用。”陈强摇摇头,对于这种事情不是说能禁止就能禁止的,猫永远逮不尽老鼠,是因为老鼠生活在地底下。
“你说的倒是实话,对于这种事情真不是你我一个小农民说了就能作数。”杨天点点头,细细想来也没深究,毕竟有些事情不属于自己的范畴。
夜幕降临,远处的山坡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朦朦胧胧,杨天家的小院,一张大的八仙桌就放在院的中央,杨天一家加一个还未离去的苗雨,还有陈军他们三人,就这样坐在天地正当中,喝酒聊天好不快活。想当初还是儿童的时候,几人为这香椿不知道打过多少次架,扯过多少次皮。一晃眼好多年过去,当大家再一次聚在一起吃香椿时,那种记忆模糊而又清楚。
“来叔、婶、大哥、大嫂,大家举起杯子我们干一杯,为我们今天的成就,也为叔、婶你们对我们的照顾!”陈强一手端起酒杯,大声的说道。
“好!你小子结婚了,有事业了,这说话的气势也变了。但是不管你们几个小子如何改变,你们在我心中的样子是不会变的。”杨毅一手端着酒杯,一边笑着说道。四个小伙子如今已各有家室,但是他们调皮、打闹的样子永远记在杨毅的心中。
“对!还记得你们小的时候,那个调皮呀!天上地下都是你们的脚印。坡上烧包谷,下河摸泥鳅,一会儿不见几个人就跑得没影了。陈军你还记得不?为了这香椿芽可没少挨你妈打吧!”母亲微微笑道,对于眼前的几个家伙是记忆犹新。
“呵呵,对!狗哥你就是个吃货,为了吃你没少干坏事。以前村东头那棵香椿树是你砍的吧!对了还有我们公棚边的那个大马蜂窝也是你打的吧……。”杨天跟着附和道。
陈军一听,好家伙叔和婶说我没什么,你小哥也要说,那可别怪我不讲情面,看我如何反击,于是道:“呵呵,小哥别说那些!那时你在我们几人里面虽然最小,但是你出的馊主意也最多,砍香椿树是你说砍了还能长,结果呢?为了你我们被杨二爷给揍了一顿。还有,那马蜂窝是你叫我们打的吧!说是蜂蛹烧着好吃,结果呢?害人家波哥屁股上被蜇了好几个大疙瘩。我说,这大哥别说二哥,我们哥几个都差不多!”
“咦?有这事吗?我怎么记不到了!看来今天晚上我喝多了,哎!邓老烤酒的功夫是越来越好呀!”杨天一听,连忙岔开话题。
“是喝多了!那趁着你喝多我就好好抖抖你的丑事。烟雨我可给你说,小哥这人坏得很,小时候他动嘴我们动腿,所有的坏事里面有百分之七十是他指示的,你一定要好好治治他,不然会翻天的。”波哥继续凑热闹道。
“哈哈哈,你还有这些事情,我怎么没听你说过!”烟雨笑问杨天,想看杨天的囧样。
“有吗?一定没有!你喝多了,你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幻觉,绝对的幻觉。”杨天假装正经道。
“哈哈哈……幻觉?小哥你笑死我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