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刚骑在马上,犀利的眼神扫了沈墨一眼,“回去告诉吕知府,就说这些人本官带走了,要是不服的话尽管来本官的大帐里要人!”
说完,庞刚一夹马肚子,领着一行人向着前方跑去,只剩下沈墨和一行数十名衙役捕快在呆呆的看着庞刚一行人的北行消失在他们视线里。
良久,一名衙役愣愣的问道:“沈头,咱们还要追上去吗?”
“啪!”的一声,这名脑子不开窍的衙役被沈墨狠狠的抽了一记耳光,气急败坏的沈墨骂道:“你这个笨蛋,要是想死就自己去,不要拉上我,现在都跟老子会衙门复命。”
说完,怒气冲冲的沈墨带头向着前方走去。
且不说沈墨如何向吕英志复命,庞刚带着那些朝鲜人来到了城外的军营后并没有给他们休息,而是立即就把那名西贝货和中年给提到了自己的大帐内开始审讯。
临时搭建的大帐很是简陋,一张木墩凑活着当了庞刚的椅子,大帐里还站着庞刚的亲兵队长程凯和四名亲兵,那名西贝货和中年人就这样站在离庞刚不到十步的面前。
“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庞刚的神色很严肃:“不过在你们回答我的问题之前不要想着拿那些借口来糊弄我,我这个人的耐心是很有限的,如果你们的回答不能令我满意,那么我觉不介意把你们送回登州的知府衙门或者亲自把你们处死。”
庞刚那杀气腾腾的话语把俩人都镇住了,西贝货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眼圈立刻就红了起来,她转过头眼紧闭了一会,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才缓慢的睁开,他缓慢的问道:“将军,在我们说出自己的来历之前您能表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吗?”
“当然可以。”庞刚点点头,“本官青州都指挥使、定远将军、镇守青州、莱州、登州三州参将庞刚。”
“这下你们可以说出自己的来历了吧?”
“那是你的官大还是登州吕知府的官大?”这名西贝货听了庞刚的话后依然锲而不舍的问。
“按道理来说本官要比他的官大一些。”庞刚估计这个西贝货平时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笨蛋。
“那你能不能把那位吕知府给抓起来,他太坏了。”
庞刚伸手扶住了自己的脑袋苦笑,这位西贝货实在是太有才了。
幸好她旁边的这位中年人制止了自家小姐的近乎白痴的发言,在一旁苦笑道:“小姐,这是不可能的,这位庞大人是带兵的将领,虽然兼管着登州的防务,但他是没有权利处置登州的文官,因为这和大明朝奉行的文武分治是背道而驰的。”
“嗯,看来你对我们大明的官至还挺熟的
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庞刚不禁意外的看了他两眼。
这名中年男子正式站直了身子,朝着庞刚拜了下道:“朝鲜内禁卫从事官朴顺义叩见大明上国将军阁下!”说完,他从身上取出了一枚四方的大印,恭敬的举过了头顶。
一旁的程凯接过大印呈给了庞刚,庞刚接过大印一看,这枚大印竟然用的是一块白玉雕刻,上面用汉字写着“朝鲜内禁卫从事官印”几个字样,庞刚虽然看不出这枚大印的真假,但在他的心中却相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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