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借力打力是一种讨巧的方式,顺着男子挥来拳头的力气,看似是打到了萧凛的脖子处,而抓着男子手腕的手,已经往自己身后一扯,男子就朝着自己力气的方向摔了出去,而萧凛顺势往前一倒,正好歪在了车子轮胎边上,对着车子呕吐了起来,俨然像是一个喝多了的人,混混霍霍。
男子见自己打倒了对方后,更有气势的朝一边呕吐的萧凛冲过来,抬起右腿就朝着他的腹部踹了过去。
“唔嗯!”萧凛抱着自己的腹部,被踢中的撞在了车子的门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妈的,老子让你摔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说着就要再给萧凛补上一脚,后者向边上一滚,整个人转了过去,一只手拍在了窗户上,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在得势的男子岂能让他这么就轻易的站起来,从背后跳起用力的在他后背上一个猛击,刚刚爬起来的人又跪在了地上,而从胃部翻滚而出的胃液喷在了车子上。
似乎受到了外界的影响,车子沉了下去,一个人从另一边下来,绕过车头将趴在车上的萧凛甩了出。
“不要在这里碍事!”从车里下来的人看起来很威严,他冷漠的脸上扬起嗜血的杀意,吓得女孩拉着男人就跑。
萧凛被甩开了两步站停后,摇晃了几下脑袋,算是有点清醒,他见那一堆男女已经跑了,就把视线对上了那个站立在车子边上的人。步履蹒跚的晃倒他面前。“喂!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要打哦!”
男人俯视着萧凛,他的手已经被他抓着,往下沉下的力量让他一时无法甩开,喝多的人力气有时往往会很大,那叫做蛮劲。“放开!”
“你以为你声音好听,我就会放开。”萧凛见围拢的人有点多。他手指一伸。“你刚刚为什么打我?现在打了人还想跑,你们说这样对不对?”
一脸肃穆的男人低垂着眼,他瞪着眼前耍着无赖的人。左手抚上抓在右手上的手。“还没处理好吗?”这时一边的车窗上摇下了一半,说话的人并没有出现在车窗上,从声音上可以听出他的威严。
“马上。”但事实上所谓的马上并没有在立刻实现。起因是抓着自己的手就跟铁钳一样牢固。“放开!”
“不放!”萧凛听闻了威严的声音,并未见其人。他离车尾的方向还是有点距离,抓着男子的手,向前跨出一步。“你别想走。”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男子不耐烦起来,他往后退开一步,被抓着的手往自己的腹部一缩,将萧凛顺势往自己的跟前拉进后,趁机一个大甩巧妙的挣脱了出来。快步走回到车门处,沉默的注视着萧凛了一眼后,坐进车里。迅速离开。
“刚刚是个什么人,处理这么久。”
“一个无赖,看样子喝多了。”
“一个市井小民也要处理这么久,你退步了。”
“是,属下知道错了。”
真的是市井小民吗?男子并没有说出实情。虽然被推出的人是对方,但是手腕上的手印清晰而深疼。
“你的手腕怎么了?”
“哦,没什么。”男子停下了转动手腕的动作,自己太不小心了。
“哼!”靠在后座的男子冷哼了一声,转而对着司机说。“去查查刚刚那个人是什么来路。”
“大人,还是我……”
“你?”又是一声冷哼。男人不再说话,身后这位人物的脾性他还没有摸透,即使跟了很多年还是无法猜忌出他的喜怒哀乐。
“北宫是被毁了,记得手脚做的干净点,不要像那帮蠢货一样给人留下证据。”
“是,大人,已经在处理。”被称之为大人的人闭目养神起来,因为起的早,他现在很犯困。
车子的车牌只有四位数,而且不是本地。萧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终究还是没有看清里面的人。
“在看什么?”华清逸的车停在了萧凛的面前。“上车。”
严凤英坐在车后,整张脸还是煞白煞白的,她一见萧凛跨坐上来,立刻就想要扑上来,被椅背挡着了。“你们一定要救救我,他一定会想办法再来杀我的,我不能死。”
“你要我们救你,是不是应该现在告诉我谁想杀你。”华清逸看了萧凛皱着眉的样子,他对着后视镜中严凤英询问着。
“你是什么人?”从派出所被带到北宫的路上,严凤英始终都没有跟华清逸做过任何交流,刚到北宫就发生了状况随后被带走直到现在才算是停顿了下来。严凤英看到萧凛就会觉得安心,对于开车的人,她的戒备很重。
“负责这起案子的人,他是我的保镖。”
“你就是负责这起案子的人?”严凤英不由的对着华清逸多看了几眼,看来是她搞错了方向,一直以为是副驾驶上的人才是。
“现在有人杀你,你有什么跟我们说的吗?”
“我们谈个条件。”严凤英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似地,为了确保自己的人生安全,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想要延续任何一种关系,首先要有命在才行。
“条件?”华清逸呵呵笑了起来,在某些方面他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无论对方是男还是女。
“是的,如果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告诉你们想知道的。”严凤英点点头。
华清逸方向盘一打,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萧凛打开一条缝,吹进一点暖风,他点起烟默默的抽着。
“你现在是阶下囚,还要谈条件?”
“虽然你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