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堂里变得热闹起来,岛国的那帮子小鬼子竟然高声唱起了歌,那是他们的战歌,这是对庄重这桌人赤裸裸的挑衅,更可恶的竟然还有人将喝酒的碗飞了过来,被沈三伸手接住了。
沈三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是可忍,熟不可忍!”说完手中的碗飞了出去,直直地打在刚才飞碗那人的面门上,沈三还算是控制住了力度,只是把那人的鼻子给磕出了血。“八格!”两个岛国人狂叫着冲了过来,沈三对庄重他们说道:“你们继续吃,我陪他们玩玩吧!”
那两人来势汹汹,拉开架势就向沈三打来。
可惜他们也太自不量力,沈三是什么人?华夏高级古武者,哪里是这群乌合之众能够比拟的?不过沈三却藏拙,看他那样子哪里象一个武者,纯粹就是市井小民的打斗,看上去有取巧之嫌,运气的成分很重。
当然这是对外行而言,沈三这样的打法是瞒不过庄重他们的。[
两个岛国人莫名其妙地被沈三打倒在地上,沈三拍了拍手:“没意思!”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岛国人不服气了,又冲出来好几个,柳含月跳了起来:“这次到我了!”吕不实刚想说你能行吗?但他马上想到了那天柳含月修理大卫的那本事,忙闭上了嘴。
柳含月下手可就不象沈三了,她的杀气很重,以手就是杀招,庄重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回去以后得想办法化解一下柳含月的戾气,否则她的心态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会对生命淡漠。还好柳含月下手有分寸,只是把这几人给打伤了。
又有几个人想跳出来,那个南亚人把他们拦住了,南亚人站了起来,缓缓地向着庄重这边走来,而几个岛国人跟在了他的身后。
南亚人来到赖布衣面前,双手合什,鞠了个躬:“这位先生,我看你好象是华夏的道学之士?”赖布衣淡淡地说道:“算是吧!”南亚人说道:“我是南洋来的,我叫班查尔喀诺。”赖布衣的眼角微微一动,就连庄重也不得不正视起来,这人果然是班查尔喀诺。
小鬼子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找来这样一个人确实是有些本事。
赖布衣笑道:“久仰了,不过我就没有什么名气了,布衣一名!”班查尔喀诺虽然没有到过华夏,可是却能够一口道出赖布衣的来历:“你就是华夏有名的赖布衣?”赖布衣点了点头:“正是。”
班查尔喀诺笑了:“素闻赖布衣是华夏玄学第一人,今天有幸得见真是不虚此行啊!”赖布衣轻咳一声:“华夏玄学第一人不敢当,只是徒有虚名罢了。”班查尔喀诺说道:“我想和赖先生切磋一下,不知道赖先生是不是赏脸?”
吕不实站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师父切磋!”赖布衣瞪了吕不实一眼:“不实,休得理!”班查尔喀诺望了吕不实一眼,那目光中再着杀意。吕不实竟然打了一个冷战。
庄重站了起来:“赖先生,区区一个名小卒应该还犯不着赖先生亲自出马,就交给我吧!”赖布衣知道庄重是担心自己对付不了这个南洋的降头师,同时也在维护自己的面子,庄重的好意他的心里很是感激,可是人家既然已经对自己提出了挑战,以他的性格哪里会轻易的逃避。
赖布衣说道:“还是我来吧,我也想看看南洋的降头师是不是如传言的那么厉害!”
庄重的挺身而出也让班查尔喀诺生起了警惕,他心想莫非这个庄重竟然比赖布衣还厉害吗?可想想又不太可能,这个庄重也太年轻了,在这一行里一直都信奉一句,姜是老的辣。
赖布衣望着这个南洋降头师:“说吧,你想怎么比?”班查尔喀诺淡淡地说道:“你我各出一个人,然后我们分别对对方的人施法,解不了就算输了!”
赖布衣点了点头:“好!”班查尔喀诺又说道:“不过我们就这样比试也没什么意思,带点彩头吧!”赖布衣看了庄重一眼,庄重点了点头,意思是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认了。赖布衣说道:“好!”
班查尔喀诺说道:“我若输了,我会留下我的毕生所学做成的笔记给留下,然后离开旁则山。你若输了,你把‘布衣神相’的秘笈留下,然后离开旁则山。”
赖布衣看了看他身后的小鬼子:“是一个人离开还是输的一方的所有人都离开?”班查尔喀诺扭头看了看几个岛国人,轻声说了几句,岛国人可不干了,你和人家打赌凭什么用我们的大事来做赌注啊!
班查尔喀诺好象发了脾气,甚至在威胁着什么,最后几个小鬼子只能妥协了。
班查尔喀诺说道:“输的一方全都离开。”赖布衣笑了:“好,这才公平!”其实细细想来并不公平,庄重他们这边才几个人?人家那边多少人?人家一走就是三十几个,而庄重他们全部加起来都不到十个,可以说他们赚大发了。
班查尔喀诺对岛国人说道:“你们谁来?”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我来,我是服部应藤,请多多指教!”吕不实说道:“阴疼?应该是蛋痛吧?”服部应藤哪里明白吕不实说什么?一脸的茫然。
倒是庄重他们都笑了起来,两个女人的脸都红了。服部应藤再愚蠢也明白吕不实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他指着吕不实:“有本事我们比试一下!”吕不实白了他一眼:“比试个球啊,你有资格和小爷比试吗?”[
吕不实还真没说大话,虽然他的道行比不上赖布衣和庄重,可是用术法对付这些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