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做徒劳的挣扎,本宫奉劝你还是回去乖乖呆着,老老实实等着坐本宫的女人,或许本宫心情好,念在往日的旧情,赏你一个侧妃也未可知!”看着狼狈的破布娃娃一样的徐婉柔,夏侯智的眸中划过丝怜惜,说出的话却依旧阴冷薄情,他冷冷扫了眼呆立在门口的一群嫔妃,袖袍一甩大步冲过人墙。
夏侯智说完,眸光冷冷朝着中妃嫔扫过,袖袍一甩大步冲过人墙,走了出去,再路过风千华时,他脚步微微一顿,阴戾的视线在她身上冷冷一扫,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转身朝门外离开,丢下一地早已经石化的妃嫔。
此刻,她们终于是彻底明白,原来是徐婉柔想设计秦王,却没有想到被二皇子趁机得手,自己失去清醒又被人孟了双眼,以至于与人纠缠了一夜,竟然不知对方是谁!
愚蠢!
这天下间恐怕没有人比她还要愚蠢!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犹如天神般的秦王。
宛若散步一般悠闲的脚步,提前退场的风千华,缓缓踱出了紫阳山庄……
恶女自被恶人骑!
这句话形容的果真贴切,虽然厌恶徐婉柔,也不由为她今后的生活捏了把汗,听说夏侯智的府中,光是妃位就坐着三位,而小妾更是数十位,如此庞大的后宫,想必她今后的人生会精彩万分。
不过,她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以往她没有精力想到她,更无心与女子斗,如今她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那么她不烦助她一助,想必青穆侯在阴曹地府,也是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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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从军营回来,墨黑的衣袍上,染着点点晨露,他沉步走向王府,眸光一动看到正等在门口的鲁忱。
“将这封信送去博阳,告诉张硕最近澜月可能有异动,让他倍加留心。”如今博阳没有风存戎守着,皇上便提了张硕做主将统领,张硕为人耿直,他也颇为欣赏。
“澜秋意如今势头正盛,他迫切的想要立功表现自己,预料他接下来便会出兵挑衅我们,澜秋绝三日前已经回去,或许能压制,若是不能此一战势必要打。”
鲁忱接过手中的信,眼眸一怔,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昨晚王爷会去紫阳别庄。
青穆侯当日诬陷风存戎的信件,确实出于拓跋玉之手,原因便是他们暗中早有勾结,而紫阳别庄,便是他们设置在金都的联络据点。
被手中的信震了震,鲁忱自是明白所包含的意思,急忙点头便要离开,他又忽然回身问道:“爷,您是一个人回来的?”
夏侯渊眉梢一挑:“怎么?”
鲁忱满脸震惊:“姑娘去找您了,你们没有碰到?”
夏侯渊眸光一动有股浅浅的喜悦流动:“他去寻我?”
连连点头,鲁忱将昨晚的事情复述了一遍:“爷,姑娘不会有事吧?”
夏侯渊脸色已经彻底沉了,牵过身边的马正要去找风千华,眼角看见不远处一抹白色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
大步走了过去,仔仔细细的将她打量了一番,确认她毫发无损终于放了心,夏侯渊解释道:“昨晚我并未喝醉。”
风千华一路走来,心中依旧烦闷,眼角斜斜的看他一眼,不冷不热的回道:“嗯。”
夏侯渊毫无所知:“昨晚刺杀你的人,确实是倾妃的人。”
风千华脚步不停:“嗯。”
“你被降职禁足,也未必不是好事,你务需担心。”
风千华掸了掸衣袖:“嗯。”
眉头狐疑的蹙了蹙,见她眉宇间有着淡淡的疲倦,夏侯渊柔声道:“可是累了,我陪你进去休息。”
风千华敲门,大门应声而开,她抬脚跨了进去:“关门!”
砰!
夏侯渊紧随着想要进去,忽然一鼻子碰到门上,眼前一黑,他愣在原地。
她很奇怪!
紧蹙的不解的眉头,在思索片刻之后,忽的舒展开来,倏然一挑忽然高高的扬起,神情顿时璀璨的飞扬起来……
鲁忱说她昨夜很担心他,怒气冲冲的去找他!
难道,她在吃醋。
难以抑制的弧度,在他刚毅的唇角绽放,从未有过的愉悦顿时将他淹没,这个女人,心中终于有他了。
抬手敲门,声音铿锵宛若乐章。
小厮隔着门板,闷闷的胆怯的为难的纠结的声音传了出来:“王爷,我们大人吩咐了,不让您进来!”
夏侯渊一怔,抬脚便走。
此处进不去,自有别处可以。
脚下几乎是用飞的,嗖的一声原地没了人影……
王府后院中,一路飞掠的夏侯渊瞪着他当初颇有先见之明打通的拱门处,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
那座拱门,转眼的功夫,已经被人堵了起来,严丝合缝不留一处空隙。
他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个女人的办事效率,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滋滋!
树上有尖锐的挠树声,雾影左手扣着树枝,右手捏着拳头:爷,还差一步不要放弃啊!
老管家小心翼翼的趴在墙角,挤眉弄眼,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吵架好啊,吵架证明两人之间有进展,爷啊,这感情不是进就是退,只要她心中有你,即便是退那也是为你挪出前进的空间啊。
这是老奴坎坷的太监生涯,总结的经验啊!
夏侯渊无心管身后个人的骚动,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面前堵着他的围墙,忽然脚下一点,一跃而起越了过去。
噗通!
乒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