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冷不丁被她一丢,但依旧轻盈的落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眼前一个纤细的身影,已经准确无误的扑了过来。
“不说?那就继续。”风千华压着他,目光灼灼的瞪着:“谁告诉你,事情可以到一半打住!”
夏侯渊:“……”
一双纤手落在他的胸膛上,风千华强势的声音传来:“脱!”
夏侯渊一张脸爆红,他纵然想过无数次和她一起,可也没有细致到此刻的份上,眼下真要发生,堂堂大周秦王,竟然手足无措。
没有早期教育,不屑看黄书的王爷,终于吃了人生的第一亏!
眼睛适应了黑暗,风千华清晰的看到,身下人的表情有多么的纠结,脸红的跟颗番茄一样。
终于,再见到羞涩的秦王。
感觉不错!
撕啦!
一身清脆的布料撕裂声传来,顿时某男幽亮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暴露在外面。
风千华暗自点头,挑衅道:“秦王爷心生退却?”
夏侯渊眸光一暗,顿时一腔男儿激情被她挑起,纵使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但也得反扑回来。
猛然翻身,将风千华压在身下,夏侯渊火热唇瓣再次落了下来。
这次的吻比方才还要火热,刚刚费了大劲的扣子,此刻却成了他的屏障,手心用力,一股内力泄出,做的比风千华还要彻底,直接将衣服震成了花瓣,飘飘洒洒落了一地。
没了束缚的玲珑身姿,清晰的映入夏侯渊眼帘,鹰眸顿时红了,体内的火汹涌狂奔,差一点要将他吞噬殆尽。
身上一凉,风千华眼中有着一丝羞赧,无论她多么大方不拘小节,但这样一丝不挂的,还是有些不适应。
紧拥着彼此,两人激烈的相吻,无论明日会怎样,但求此刻,他们真的在一起。
什么繁文缛节,什么洞房花烛,因为爱了,纵然万劫不复,那又如何!
从来,她在意的便会顾忌,不在意的哪怕是天朝纲领,律法条例那也不过是空口白谈!
以前,她活着只为活着,只为他们姐弟安稳,能做人上人,现在她依旧如此,但不同的是,她所牵挂的,所为的却多了一人,珍惜着,体会着,享受着,他们每一次在一起的时光……
暖意融融的软帐,剧烈的晃动着,一女子的声音传来:“不是那里。”
气氛凝滞,过了小片刻,女子怒:“错了!”
“我来!”
“不行!”
又是小片刻,终于传来男子一声舒坦的叹息声,以及女子压抑的闷哼声。
“疼?”
“不疼!”
床晃动的声音断断续续,伴随两人渐入佳境的喘息声。
屋外,新年的礼炮炸响,送春纳福迎财神,家家户户开着门,欢快的笑声远远传来,一片新年的喜气。
屋内,床榻艰难的恢复了安静。
眨眼功夫,女子刚刚舒出口气,缓过神来,却是震惊的拔高声音道:“你……”
声音没落在长吻中,男子低低的舒叹声再次响起,床这次有规律的动着,奏响着和谐乐曲。
女子低吟的间隙,不忘狠狠揪了揪床榻,羞涩没经验的男人,有着一发不收拾,势不可挡的趋势。
屋外,礼炮声渐渐消失,再一次归于宁静,家家户户重新关上门,一家人坐在火炉前继续守岁聊天,和谐安宁。
屋内。
依旧在继续,战况激烈!
西方一线明亮缓缓升起,将小小的院落,拢在一片耀眼的瑰丽中。
室内,霁月懒懒的伸了个腰,靠在门上欣赏着院内厚厚的积雪,他忽然玩兴大发,兴奋的拿起铲子,开始堆起了雪人。
鲁忱从厨房伸出头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扔了锅铲,兴冲冲的喊道:“雾影,出来!”
随即雾影抽着嘴角,加入两人方阵,三个人一个接一个的,垒着不同造型的雪人。
“爷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晚。”鲁忱一边滚着巨大的雪球,视线鬼鬼祟祟的朝夏侯渊的窗户上瞄着。
雾影搓着手,摇头道:“爷昨晚睡的迟!”
鲁忱蹙眉,却听霁月笑道:“鲁忱,你那是雪人?我看是头猪吧。”
鲁忱挠着头,真是越看越像猪。
“大华呢。”这时,端木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目光在院子四处搜索了遍,确定没有风千华的身影,她又鄙夷的看着几人。
霁月挑眉,专心手中的动作:“不知道。”这一声顿时提醒了几人,风千华昨晚没有和回自己房中,那么岂不是……
几人手中的动作一顿。
唰!
整齐划一的动作,四人同时转过头,目光火辣辣的盯着夏侯渊的房间。
端木筝掰着手指头,蹙着眉,她一个晚上没回来,难道和夏侯渊守岁?
这会子估计是累坏了,端木筝不疑有他,极单纯的点头。
霁月笑的高深莫测,一个小小的雪球,在手中的把玩着,目光晶亮一片了然之色。
孤男寡女,**,没把房子烧了,已经是他们最好的新年礼物了。
鲁忱和雾影对视,双双激动不已,有情况,有情况!
王爷,威武!
他们想的极正确,王爷确实威武。
此刻,风千华抱着被角,睡的极其踏实,难为她一夜没睡,运动过度,直至方才某人才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