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轩和薛宁轩到大家一起解围,更何况段誉的年纪的确还小,若和他认真的话,反倒显得自己小气了。寻找站,请百度搜索+两兄弟对望一眼,勉强笑了一下,脸色才没有那么难了。
毕竟,段誉的年纪也摆在那里。这些话,也只能当是小孩子的笑话听听算了,若谁当真了,就真的傻透了。更何况,结亲联姻这样的事情,要三媒六聘,样样都要择定吉日,这有脸面人家嫁女儿,没有个三年两年的,哪有那么容易说成就成的呢?所以,象段誉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听听也就算了,是根本不需要当真的。
在大夏王朝,你若想小男娶大妻子,也没有是不可能的。只不过,那是要以许多东西为前提的,比如说是家世,比如说是六当户对,又比如说是强强联姻。可以薛家和段家这样悬殊的家世,段誉即使真的是去求亲,怕也会羽杀而归吧?毕竟,他的年纪如此之小,再加上无权无势无后台的,又要薛夫人拿什么将女儿许配给你呢?
大家心里都摇了摇头,没有人相信段誉的这一求亲,就能求得美人归。
只有段誉,到众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立时涨红了脸,想要解释,然而,段青茗暗地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一侧的薛凝兰也一脸的难为情,似乎头都不敢抬了。
段誉想了想,觉得自己先前好象真有的过了,于是,他就退后到一边,不再说话了。
到了现在,也没有人拿薛凝兰开玩笑了,大家笑笑,便聪明地将话题叉开了。
自从刘渊进门之后,聂采月的眼神就一直在他的身上转来转去,转来转去。说话间,刘渊忽然回过头来,似乎这才注意到聂采月,留意到她似乎是段青茗的朋友,曾经午后在不同的场合见过几次。这情形,也可以算是半个熟人了。所以,也不拘束,只大大方方地朝她淡淡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去和段誉说话去了。
聂采月则因为刘渊的一个微笑,而兴奋了半天,她脸颊通红地牵着段青茗的手,似乎在告诉段青茗,刘渊已经注意到她了。
段青茗拍拍聂采月的手,示意她要收敛一些,聂采月连忙朝左右了一下,这才敛去了脸上的兴奋。
段青茗和刘渊一唱一合的,成功地话题叉开了。很快,大家被他们的话题所吸引,所以,也就都忘记了片刻之前的小儿戏言了。
只有被冷落了的段誉,满心委屈地站在人后,就连三赖子上来有事请示,都被他凶了回去。
段誉站在一侧,可怜巴巴地望着薛凝兰,似乎在向对方表自己的决心一般。薛凝兰因了段誉的玩笑,又被薛子轩叫了回去,现在,只能乖乖的坐在两个哥哥身边,不敢再乱走,乱动了。
刘渊着段誉闷闷不乐的样子,又是微微一笑,设法子逗段誉说话。聂采月也不时地上前插上一句,这样一样,气氛倒是融洽极了。
因为刚才的插曲,段誉一直都郁郁寡欢。只是,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还真叫尽兴而归了。
这一天,可以说是少有的开心的一天。因为,段誉除了好好地款待了大家一餐之外,兴奋之余,还透露了不少不为人知的经营秘密。当然了,这种秘密,绝对不是这些钟鸣鼎食的少爷和公子哥们用得着的,可是,段青茗却认真地听着,仔细地记下了。
大家酒足饭饱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午后了。
薛家兄弟迫不及待地带着薛凝兰离开,那神情,似乎不想再和段誉说一句话一般。
薛凝兰原本想去和段青茗告别的,也被薛宁轩代劳了,总之,薛家兄弟上下一心,就是不让段誉接近薛凝兰。
段青茗笑着和薛凝兰道别,临了,还不忘记约上薛凝兰到聂府去帮老太君祝寿。薛凝兰笑着应下了,说回去会回禀薛夫人。
聂采月也拉着薛凝兰的手,要她一定到场,还说一回府去,就要母亲发帖,请薛凝兰和段青茗去作客。
只有段誉一个人,呆呆地站在一侧的角落里。眼着薛凝兰就要和薛家兄弟走了。他情绪一下子低落起来。薛家兄弟防着他,也怎会不知?若不是段青茗告诉他要忍忍忍的话,怕他早就跑上去,抱住薛凝兰不让人家走了。
薛子轩客气地和一同送出门口的刘渊和段青茗告别。临走的时候,深深地了刘渊一眼,似乎在提醒对方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一般。
刘渊则淡淡地笑着,一点表示都没有,似乎,他根本就不知道薛子轩的这个表情的意义一般。
薛府的马车在薛子轩和薛宁轩的催促下,快速地离开了。段誉站在门口,眼睁睁地望着薛府马车的背影,久久地没有回头。
这边,聂采月虽然在和段青茗告别,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的放在刘渊的身上,此时,望着刘渊的表情有些恋恋不舍。
段青茗斜里到了,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她附在聂采月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句什么,聂采月先是微微呆了一下,然后,脸上陡地散发头令人炫目的光彩。
然后,聂采月深深地了段青茗一眼,再红着脸和刘渊告别,然后,便坐马车离去了。
宁家兄弟也告辞走了,段誉低落地和他们道别,宁仲举着,没有说话,倒是宁保举,豪迈地说了句:“段兄弟,若是你喜欢薛姑娘的话,就加把劲啊,我相信你的本事,一定能追到的。”
段誉的本事可不是盖的,不但能将他们兄弟整得团团转,还能想出他们根本想都不敢想的稀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