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炎凌珏被敖汉的举动给彻底惊呆了,惊得他甚至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如此可怕的人,是怎样去而复返的呢?
是啊,炎凌珏明明看到敖汉血红着眸子,几乎将他的宫殿全部都给翻了一遍,自然的,他寻找的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最后,那个心急如焚的人悻悻而去,前往别处去寻了么?可是,现在,这个可怕和家伙,怎么会去而复返的突然出现在这里?
炎凌珏望着敖汉,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止!
敖汉的脸色是铁青铁青的,间或泛着令人看不懂的风暴气息。
他看都不看炎凌珏一眼,只是一伸手,小心翼翼地将昏迷中的段青茗从炎凌珏的身上拉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抱在怀里。
整个过程,敖汉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他甚至边呼吸都给凝住了。仿佛,他的手里,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珍宝,而是一个易碎的玻璃一般!似乎,他只人稍微一用力,段青茗就会在他的指间碎掉!
敖汉知道,他这一错过,就错过了许多东西——段青茗,他曾经答应了炎凌宇,要护她周全,要守护她换好衣服,可是,他却在一个转眼的时间,弄丢了她,直到现在,才给寻了回来!而且,只要迟上一半,段青茗的这一生,就要毁在那个衣冠qín_shòu炎凌珏的手里。
只要一想到炎凌珏那令人厌恶的脸,还有昏迷的段青茗无助地躺在他怀里的样子,敖汉心里的怒火,就如燎原的秋草一般,恨不得将炎凌珏撕成碎片。
段青茗,将你陷入这样的境地,是他敖汉的错,是他敖汉对不起你!
敖汉缓缓抬起头来,他的一双充血的眸子狠狠地望着炎凌珏,忽在,露出一抹诡异得让人心惊的笑!
敖汉手里剑尖微微上扬,灼出刺眼的光华。他一手抱着段青茗,朝炎凌珏说道:“炎凌珏,有些话,我只问一次……说,你刚刚哪里碰了她……这里?还是这里?”
敖汉的剑,在他的手里上下划动。他的话里,有一种暴风雨即将到来的狂暴。似乎,有什么正在突破他单薄的防守,下一秒钟,就要汹涌而出!
炎凌珏望着双眸血红的敖汉,忽然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杀戮的气息。
炎凌珏连忙摇了摇头,说道:“不……你不能!”
这是我的地盘,敖汉,你什么都做不了!
炎凌珏身子往后一躲,怒声喝道:“来人啊……”
敖汉的剑,忽然收回了半分,他望着炎凌珏,冷笑:“若我告诉你,你这里的全部都被我打趴下了,你信么?”
全部……都打趴下了么?
炎凌珏惊骇地望着敖汉,他的眸子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光芒——这里可是大夏的皇宫啊,这里,可是他炎凌珏的地盘啊,这个敖汉,他凭什么?凭什么?
然而,这样的话,已经问不出来了。
敖汉屹立在炎凌珏的面前,他的浑身都冒着寒气,然后,他一字一句地回答炎凌珏的话:“炎凌珏,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
那样的语气,令炎凌珏又是一惊。
敖汉望着炎凌珏,阴阴地笑,冷冷地笑,暴戾地笑,危险地笑:“炎凌珏,你那么脏……你哪里碰了她,现在,我就要你的哪里……”
炎凌珏此时,什么都顾不上了,他怒吼一声:“敖汉,你想做什么?”
敖汉冷笑,手起剑落,削断了炎凌珏的半边手掌。
血,从炎凌珏的手上快速地飞溅出来,染红了床帷。炎凌珏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因为,敖汉居然将他的内裤塞到他的嘴里。
剧烈的疼痛,令炎凌珏浑身颤抖。敖汉看着,眉色不变:“炎凌珏,你给我一个初一,我一定会还你一个惊喜!”
炎凌珏望着敖汉那诡异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大叫一声“不……”
然而,敖汉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他反手一击,将炎凌珏击倒,然后,冷冷地唤了声:“兽三,这里交给你!”
说完,敖汉转身,抱着段青茗,转身走了!
兽三几乎是应声而来。他并不是走路,而是直接从窗口跳进来的。
更加诡异的是,兽三的肩膀上,居然也扛着一个同样昏迷的女子。那个女子,头双眸紧闭,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晕倒了。她的眉色,愤怒而且恐惧,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一般。
那个女子,原本就是半-裸-着的,她头发湿湿的披在肩上,一块纱衣胡乱地将她包-裹住了。此时,被兽三粗鲁地抱着,一把就扔到了床上。
兽三将粗鲁地扯掉了那女子的纱衣,然后,又褪去了炎凌珏仅存的衣服,让两个人再紧紧地抱在一起,看那样子,似乎是两个刚刚欢爱过的人,因为极度的疲惫而睡着了。
兽三看着,满意地咧咧嘴,然后,拉起一侧的被子,帮他们盖了一半,这才拍拍手,转身,扬长而去了!
既然主子没有想到隐藏身形,兽三更加不需要小心翼翼了。只见他大摇大摆地走出炎凌珏的宫殿,然后,踏着台阶,望着那些受伤倒地的侍卫,开开心心地离去了!
这件事,闹大了,自然是越大越好了。现在,兽三几乎看到,主子已经抱着那个段府的大小姐找太后去兴师问罪去了!
兽三咧咧嘴,这么好看的热闹,可不能错过了,于是,他在空中搜寻了一下,就朝着太后的宫殿逸去——嗯,主子和段大小姐的气息还没有散,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