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喜悦,仅仅维持了一瞬。
很快地,敖汉摇了摇头,说道:“不,炎凌宇,青茗说了,她相信你会保护她,所以,应该保护她的人,就是你!”
炎凌宇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当然会保护她,可现在,你却是最好的人选……”
敖汉一听,心里怀疑起来。为什么炎凌宇一直强调,自己才是保护段青茗的最佳人选呢?难道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么?
炎凌宇象是看穿了敖汉的心事,他有些沉重地说道:“敖汉,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的父皇塔图已经被人软禁了……”
敖汉一听,立时跳了起来:“谁做的?”
炎凌宇一字一句地说道:“塔里木,你的皇叔!”
难怪这一段时间,敖汉都没有办法和那边取得联系,却原来,他的父亲出事了?
敖汉一听,不由怒道:“塔里木?那个小人……”
敖汉一口喝光了碗中酒,然后将碗一扔,转身就走!
炎凌宇眼疾手快地拉住:“敖汉,你要去哪里?”
敖汉说道:“我要回去,我要救我的父汗!”
塔图是敖汉的父亲,而敖汉,则是父亲最寄予厚望的儿子。所以,塔图有事,敖汉不会不管!
炎凌宇摇了摇头,说道:“敖汉,你不能去……因为,你回去了,也是等着送死!”
敖汉一眼,顿时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我要为了自己的命,留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我的父汗被人害死?”
炎凌宇说道:“不会的……敖汉,你听我说,塔里木控制了整个大都,但是,城外有你父汗的人,所以,他不敢害你的父亲!”
敖汉怒道:“不害又怎样?在草原是翱翔的鹰,被人折断翅膀关进了笼子,你觉得,我的父汗会开心么?”
炎凌宇又说道:“敖汉,这件事真的不能急,我们得从长计议!”
敖汉低低地咒了一声:“见你的鬼的从长计议吧,我要去救我的父亲!”
炎凌宇苦劝不成,终于发怒了。
他怒道:“敖汉,你究竟要不要听我将话说完?”
敖汉咧咧嘴,望着炎凌宇。他忽然挣开炎凌宇,回到自己的凳子前坐下,说道:“你说吧,我喝我的酒,我喝完了就走!”
虽然说是喝酒,其实也是在给炎凌宇机会。看到敖汉开始大口大口地喝酒,炎凌宇说道:“塔里木早和史家人的勾结。想扶炎凌珏上位,这次,他们原是商量好的,炎凌珏挟持我的父皇,而塔里木则发生政变。到时,我大夏出兵,助你皇叔一臂之力!夺回你父汗的权力!”
敖汉听了,倒酒的手微微一顿:“你的意思是说,你的父皇,和我的父汗一般,都被人控制了?”
炎凌宇点点头,说道:“是的,太后和皇后下手的那一晚,我事先逃离了。然后潜回宫里,慢慢地在暗地里调查,然后,就发现了这一切!”
敖汉慢慢地凝了凝眸子,说道:“所以呢?”
炎凌宇说道:“所以呢,我们要先救回父皇,又不能让太后和史家人的知道,然后,再让父皇出兵,在和你皇叔会合之后,出其不意地抓住他,救出你的父汗!”
敖汉一听,连酒都顾不上喝了。
他连忙问道:“炎凌宇,你说说,我们要怎么办?”
炎凌宇微微吁了口气,这敖汉听懂了他的话,下一步,就更容易了!
炎凌宇说道:“今天,趁着你大闹皇宫的时候,我就潜入了父亲的寝殿,可惜的是,那里的守卫太过森严。所以,我只匆匆忙忙地将解药给父皇服下,就被人发觉了,然后,离开了父皇的宫殿,现在,父皇是否恢复了神智,我还真不知道!”
敖汉一听,顿时睁大眼睛,说道:“你今天也在皇宫里?”
怪不得,段青茗有难的时候,炎凌宇始终没有出现,原来,他去找自己的老爹去了!
炎凌宇点点头,说道:“你在周围找青茗的时候,我找人给了她一张纸条,让她顺着太后的意思,不要忤逆,再接着,她的头就撞破了,错开了这个场面……那个时候,我就在父皇的宫殿里!”
敖汉的眸子里,闪出怀疑的光芒:“可是,炎凌宇,这事你居然都不告诉我……”
父汗被掳的事,还有塔里木逼宫的事?甚至,史家的人和太后和塔里木勾结的事?
炎凌宇说道:“我得到的消息并不能完全可靠,我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敢告诉你,再想告诉你的时候,你已经在皇宫之中了!”
皇宫之中,更不是说这些事的好地方了,所以,炎凌宇一直忍着不说,等到了现在!
敖汉握紧手腕,咬了咬牙说道:“这件事,和清铎有没有关系?”
若是有的话,敖汉第一个就活劈了他!
炎凌宇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和清铎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我猜测,很可能,他就是一个信使,又或者说,塔里木给了他什么承诺或者好处!”
敖汉蓦地冷笑起来。
这个不安于室的塔里木,他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了,就是他的父皇,重视手足亲情,一直不肯下手。现在倒好了,被自己一向疼爱的亲弟弟逼迫,就要失去手中的一切了!
而清铎,一直只是个跳梁小丑而已,这件事,若是和他无关便罢了,若真和他有关的话,敖汉绝对不会轻饶的!
炎凌宇说道:“敖汉,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我们需要同舟共济!”
敖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