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这时才注意到这间酒吧原来还分上下两层,只不过楼梯口有人把守住,似乎要某些特定的人才能上去,但王萍之前没有注意过,也不晓得上面都是些什么人。不过比起下面一眼就能看清的舞池和边上的卡座,开放式包厢,二层似乎就都是包厢。房间大门紧闭,上面的人能透过单向玻璃看清下面一层的状况,但楼下的人却看不到二楼包厢里的状况。
何芷蕙捏了捏王萍的手,口气却仍旧是硬邦邦的:“既然不用跳舞了,麻烦转告你们的老大,谢谢他的好意。不过我明天早上还有课,要先回去了。再见!”说完,她一把拉起王萍,转身就往外跑去。
但何芷蕙快,那个拦住的壮汉更快,一个眼色。身后就有另外两个人如一堵厚墙一般挡住王萍和何芷蕙的去路。
那个壮汉桀桀怪笑,一把抓住何芷蕙还顺手在她身上卡了点油:“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不要怪我了。”何芷蕙身材再如何高挑修长,但比起一米八几的壮汉还是一下子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被人抱了起来。
那个壮汉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王萍,对手下吩咐:“把她也一起带上来吧。”
他的两个手下闻言便去招呼王萍,这下可是踢到了铁板,刚才那个大汉把何芷蕙一把抓住时发生的太快,王萍还没来得及反应,愣了一下就看见自己的朋友被那个壮汉抱在了怀里。现在竟然要来抓自己?
王萍对着那两个人冷笑了下,刚好一瓶啤酒上头。浑身开始发热,就用你们来散散酒气吧!
何芷蕙被那个壮汉抱住也不是乖乖任人宰割类型的,她双脚乱蹬,双手在他的手臂上乱抓,拼命挣扎就想挣脱那人的怀抱,嘴上更是大喊“救命,救命!”
但可惜酒吧里的音乐实在是太吵了,现在正是酒吧里一天当中最热闹的时候,大家都沉浸在音乐火热的气氛中摇头晃脑,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状,就是有几个服务员和客人路过看到了想要上来问什么事,边上的打手就上去赶人解释:“孙少的妞儿和他闹脾气呢,没事,没事,女孩子耍耍小脾气呢!”
孙少是这里这里颇有势力的一个恶霸,听说背后势力不小,黑道白道都挺吃得开,且他一向下手都有分寸,从来不会闹出什么大事。所以当酒吧的值班经理听下面的人报告,何芷蕙被孙少的人带上楼了,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要求下面的保安去帮忙遮掩。而其他知道孙少的听到他名字就识趣的走开了,就是不知道孙少的,一听是女孩子和她男朋友在闹变扭,也就一笑便不管了。
反正大半夜的会到夜场来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女孩,大家都没放在心上。
结果酒吧经理后来知道严重程度的时候,王萍已经差不多快把这家酒吧拆掉一半了。
王萍出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重生之后酒量果然退步地厉害,就喝了一瓶啤酒都有喝醉的趋势。这个趋势不是表现在她浑身发软发热,而是变得兴奋暴力血腥起来,特别有破坏欲。她怎么突然发现,只要自己一喝醉就老喜欢找人打架呢?
明明自己可以一拳打倒对方的,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直接抄起旁边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客人喝完还没来得及被人收走的玻璃酒瓶,对着来抓自己的混混脑瓜上重重地一砸,哗啦一声脑袋碰玻璃酒瓶,玻璃酒瓶就全碎开了,自己只拿着一截啤酒瓶上半截,而对方的脑袋立刻流下了好几股殷红的鲜血,像是开了花似的。
王萍毫不迟疑,没有半分因为对方的见血而变得害怕,反而更加兴奋起来,拿着那半截玻璃酒瓶渣插进另一个混混伸过来的手臂上。
只听那人“啊”地惨叫了声,就立刻把手臂痛的缩了回去,只不过上面还倒插着半截玻璃酒瓶。
抱着何芷蕙才上了一截楼梯的壮汉看到这样血腥的一幕,反而对着王萍笑了起来:“有点意思啊。”
他把何芷蕙扔给边上跟着的另一个手下,自己对着王萍重新走了下去。
王萍满不在乎地对他一笑,摆了一个防御的起势动作,全身紧绷,随时等着他的进攻。谁知人家根本没有怜香惜玉,公平竞争的概念,也不出拳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刀锋寒光闪烁,对准王萍一下子刺出。王萍往后斜睨了一眼,就稍一退步,那人迅速逼近,王萍不愧是跟着何芷蕙练过舞蹈,腰肢柔软,一个仰面铁板桥,又紧接一个后空翻,就跃到酒吧里一张台子的后面,然后寻找搬起一把椅子向他们砸去。
那几个混混避过,王萍也含糊,当下把边上墙壁展示架上的花瓶、装饰用渔、油画、还有桌子上那些乒乒乓乓地酒瓶、玻璃瓶、小吃碟全部接二连三地扔了过去。
趁着那几个混混一时被砸得不敢进攻,王萍飞快地从台子后面跑出去,然后终身一跃,抓住二楼楼梯的扶手,然后飞快从楼梯扶手上翻了过去,一拳打在挟持住何芷蕙那人的鼻子上。
何芷蕙反应也极快,趁着王萍一拳打得那人头晕眼花的时候,自己右脚突然猛踩那人的右脚,然后一个肘击撞向他的胸膛,趁他吃痛松开的时候,一下子跑了出来。
王萍拉住何芷蕙:“快跑!”
两个人慌不择路,手拉着手就往二楼冲去。
论战斗力王萍要想从酒吧里逃出去完全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