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婢女的回话,夏玉华倒也没有再多问,直接挥了挥手。而那婢女也很是机灵,马上便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将长形锦盒递交给一旁的凤儿之后,便自觉的退了下去。
“小姐,兴许跟刚才小候爷送的礼物一样,这锦盒里还有书信之类的,一看就能够知道这东西到底是谁派人送来的了。”凤儿这回自然是长了心眼,显然是不会再出现先前那样的遗漏。
见状,夏玉华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将锦盒打开,先看看再说。凤儿很快便将手中的盒子放到了附近的桌面上,小心的打开后发现时里面果然如她所料一般是一幅卷好的字画,因此连忙先将字画取出,再往空盒里查看。
只不过,这一会她没有遗漏,但送礼之人似乎漏了什么,里头空空的,什么也不再有:“小姐,里头除了这卷东西以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的纸条之类的。”
凤儿边说边双手将手中的卷轴呈给夏玉华,心中也嘀咕不已,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接过那卷轴,夏玉华也有些不知所以,香雪见状,连忙过去重新查看了一番,却发现凤儿果然没说错,里头此刻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小姐,既然是字画什么的,那是不是夹在里头呢?要不,先打开看看卷轴再说吧?”香雪估计着那里头一定会留下什么消息,否则的话,人家这礼岂不是白送了?哪有这样送礼还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人呢?
夏玉华略微点了点头,却是摆了摆手。并没让凤儿过来打开画卷,而是自己亲手解开了红绳。而后慢慢将卷轴展了开来。
但画卷刚刚拉开一小部分,夏玉华手上的动作却不由得停了下来,一时间整个人都怔住了。
“天呀,小姐,这画上的人是您呀!”凤儿不可思议地喊了出来,声音夹杂着难以平息的兴奋与惊讶,实实在在没有想到这卷轴之上会出现如此让人惊叹的一幕。
香雪也也是一幅惊讶不已的模样,先前觉得不论是谁送的,但肯定应该都是比较名贵的字画之类的。却是没想到竟然会这般让人无法想象。
“小姐,奴婢帮您吧。”见夏玉华半天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定定的望着那幅才露出一个头像的画卷,香雪小声建议道:“奴婢与凤儿帮你将画完全展开呈给您看吧。”
在香雪看来,估计着这送礼之人便应该就是这做画之人,画卷下边一准会有什么提词落款什么的,那样便一目了然的看得出到底是谁送的了。
夏玉华终于回过神来,虽然没有全看完,可是她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猜到了这送礼之人或者说作画之人到底是谁。只不过她却并没有反对。如今回过神了倒不如先将这画看完整再说。
很快。凤儿与香雪两人各自轻拿一边将这幅画完完全全的在夏玉华面前展了开来,这一下,不但夏玉华心中更是震撼不已。而凤儿与香雪两人则一时间连话都不会说了,完完全全被眼前所看到的美丽画面所吸引住。
画中的夏玉华正微闭着双眼,半昂着头,张开双手站在一处风光如画的山坡上,仿佛正在嗅着那一地的芬芳,灵动之感跃然纸上。那嘴角微微向上的弧度极其的迷人,给人一种十分惬意而满足的温暖与幸福,就连眼帘上的睫毛都清晰可见,如同会说话似的,一根根长而微卷,基于还有种微微颤动的神情。
整幅画画得实在是太过逼真,画上的人如同随时都有可能睁开眼,从画中走出来变成真人似的,而那样的姿态又将夏玉华最美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如精灵一般散发着灵动的气质,让人几乎有些挪不可眼睛。
连夏玉华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般完美而迷人的时候,若不是这幅画她真的根本无法想象。只不过,此刻她心中最大的感触却并不是这个,而是没想到那天的那个时候,在她自认为那个天地只剩下她一人时,无所顾忌的的模样竟然都被在那个角落里偷窥着的郑默然所看了个完全。
好一会儿,一旁看得入了神的香雪这才反应了过来,笑着朝夏玉华说道:“小姐,这画画得真好,将您的神韵全都展现无遗,猛一看去跟真人一样,实在是太有意思了。看来,这送礼之人倒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听到这话,凤儿这才将目光从主画上移开,四下找了找,却一副失望地样子说道:“小姐,这画怎么没有任何提字,也没有落款呀?这送画之人到底是谁呀,怎么弄得这般神神秘秘的,连个名都不留下。难不成还想让咱们小姐当回提刑官不成?”
香雪见状,倒是没有凤儿这般着急,她看到自家小姐此刻早已是一脸淡定的样子,估计着怕是已经猜出送画之人到底是谁了,毕竟在小姐认识的人里头有谁有这样的画技,又有可能知道小姐生辰、记得送贺礼的人肯定并不多。
“小姐,奴婢帮您将这画挂起来吧,您看要放在那个显眼的位子呢?”香雪询问着夏玉华的想法,在她看来,这副画不会比先前小候爷送的木雕少用心,想来,小姐也应该是极其喜欢的。
可是,这一回大香雪却是料错了。只见夏玉华微微摇了摇头,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说道:“不必了,将它收好放起来就行了。”
香雪一听,不由得朝一旁的凤儿看了一眼,却见凤儿也是一脸不明白的样子,这么好的一幅画就这般收起来放回锦盒保存起来,似乎真是太过可惜了一些。
只不过,既然小姐这般说了,那么自然是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