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华很是欣赏蝶舞的这份坦荡与担当,同时亦对于蝶舞颇为义气的同意帮忙心怀感谢。 [前的女子并没有说大话说虚话,同时也相信能够说出那份承诺的人定然不是那种虚假之人。
“有什么事,你只管说,能够帮到你的,我自然不会推托。”夏玉华亦是一脸的诚恳,不再提及自己的事,而是专门关注起了蝶舞所说之事。
她知道,若不是真心无法解决,这样骄傲的女子必然不会轻易向她人请求,而且先前蝶舞也明确的表明了她的事不论如何都会替她尽心尽力的完成,她又何必再刻意去提及呢。
信任这东西还真是有些莫名,夏玉华与蝶舞之间虽说只有数面之缘,并无任何的深交,但是彼此间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与信任。或许本质上来说,她们在某一方面也算是同一类人,只不过各自的选择并不相同罢了。
听到夏玉华的回复,蝶舞显然松了一口气,她笑了笑道:“其实,我所请的事对于你来说并不难。亦如你托付我的事一般。”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蝶舞很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她的骄傲并不会盲目到目中无人,同时也不会让她在需要帮助的时候而因为脸面不去求助。
“玉华,实不相瞒,我如今在王府里头的日子并不好过。我嫁给世子已经两年多了,但至今却没有生下一子半女。”蝶舞如实说道:“虽说世子待我并非专宠,但是比起其他妾室来也不会有半分的冷落之处。可是,这两年多来,先后有其他的侧室生下子嗣,这让我的压力很大。处境也很不好过。”
提及子嗣,蝶舞的神色有了那么几分的落寞,这世上所有的女人也许都是一样。嫁人为妻,与人生子,对子嗣的渴望多少还总是一样的。只不过有些人是为了用子嗣巩固自己的名份地位。而有些则是因为打心底喜欢那个与所爱之人一并孕育生下的血脉。
听到这些,夏玉华已然明白了蝶舞的来意。并且十分理解蝶舞此刻的心境。说起来,如今她们两人所要面对的事情从表面上来说似乎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她有着莫阳做为坚实的后盾,而蝶舞则只能够独自一人面对。
她没有马上插话,见蝶舞一副还末言尽的模样,自是先静静的听其述说。许多时候,安静的倾听亦是一种对其最好的分担与帮忙。
“我也私下找过一些大夫瞧过,当然,也吃过一些方子,可是不管如何,却始终还是音信全无。”蝶舞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的事也是因为子嗣问题而引出来的,不过,咱们的情况并不相同。你毕竟才成亲不久,暂时没有怀上也是正常之事。再加上你自己也是大夫,想必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怀上孩子那是迟早的事。”
“但我却不同,私下请了好几个厉害的大夫都说我可能没机会生育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日后在王府里头的日子将会如何。想必你也再清楚不过。”蝶舞微微叹了口气,看向夏玉华道:“玉华,我想求你帮帮我。我听说,你曾经给过西南王妃一个方子,治好了她的不孕之症,所以我想请你也将那方子写给我试上一试!”
夏玉华一早便猜到了蝶舞是想让她帮忙这方面的事情,可是却是不曾知道蝶舞竟然知道了她治好西南王妃不孕一事。如此看来,此人的消息渠道果然不同一般,毕竟这件事京城之中几乎没两个人知道。哪怕知道一些风声,最多也就是应该知道她治好王妃的不治之症罢了,并非这一方面。
所以这会,夏玉华倒是对于蝶舞如何知道此事感到有些好奇。而蝶舞见夏玉华听完她的请求之后并没有马上应声,只当是以为夏玉华并不太情愿,一时间却是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
“玉华,此事对于你来说应该并不难办才对,既然你能够帮一个他国的王妃,为何不能帮帮我呢?都说医者父母心,我知道你素来医品了得,恳请您帮帮我,好吗?”她再次请求着,言辞之间比起之前显然多了一份担忧。
而听到这话,夏玉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一个小小失神却是让人误会了,因此连忙摇了摇头道:“蝶舞,我并非不愿帮你,刚才只是突然在想另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见状,蝶舞却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赶紧追问了一句。
“我在想,你是如何知晓西南王妃有孕一事,如何知道是我开的方子帮到了她?”夏玉华微微笑了笑,提醒道:“其实,这个事应该是件很隐密之事才对,所以我才会对你知晓感到有些好奇。”
一听竟是这个问题,蝶舞却也跟着笑了笑,片刻后倒也没有隐瞒,如实相告道:“这事倒不难解释,其实我一早便知道自己身子有些问题,所以我包括我的家族都在暗中寻找可以医治的方法。自然,关于像西南王妃那样的实例不会被刻意查找的人所漏掉了。只需知道此情,稍加打探便找出你来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家族有多么大的能力,所以这么一件事,的确不足为道。”
听罢,夏玉华却也是点了点头,心知的确在理。因此也没有再多问详情,毕竟有些事情并不适合过多的探询。
只不过,蝶舞所说的那个方子似乎并不能够就这样给她,倒不是因为旁的原因,只是每个人的身体体质不同,造成不孕的原因也不尽相同,所以那个给西南王妃特意开的方子却也并不一定适合蝶舞。
想到这,夏玉华也没有多耽误,径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