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示范一个,我学学样,学会了,跳给你看。”夏渊坏笑着调侃我。
我斜他一眼,“走啊,出去逛逛啊。”
夏渊看了眼墙上的钟,“再等会儿,现在的太阳太烈了,等两点再出去。”
我也没反对,因为我什么时候出去都行,反正我只是个作陪的。
这么热的天,也就他喜欢出去逛,别人都恨不能二十四小时躲空调房里,一点太阳都不见。
夏渊让我陪他一起看电视。
他今天的口味可真复杂,从财经报道跳到选秀节目,过没十分钟,又从选秀跳到婆婆媳妇剧,这会儿,遥控器一按,转到新闻节目上去了。
“你口味还挺复杂的。”我故意找个话茬。
夏渊冲我抻了下嘴角,“多元化,才能紧跟时代的潮流。我这是向你学习。”
“你可别学我,你学不来。”我拍拍大腿。
夏渊跟我拌嘴,“是,你油嘴滑舌这一套,我还真学不来。”
“我知道你嫉妒。”
夏渊乐了,“我嫉妒的不得了,恨不能把你的嘴挖下来,按在我嘴上。”
他这本来是个斗嘴的话,我却腾然想歪了,想到了接吻上,脑袋里还应景的来了个接吻的画面,弄的我脸瞬间就红了。
夏渊纳闷的瞅着我,“你脸怎么红了?”
“红什么呀,你看错了。”我佯装镇定,把眼神转向电视,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都红成猴屁股了。”夏渊提醒我。
我没回话。
夏渊也没紧抓着这事儿不放,看了我几秒钟,就把注意力转到了电视节目上。
我和夏渊正看着电视呢,大门被敲响了。
我冲夏渊使了个眼神,叮嘱他,“咱俩就装国外认识的同学,一会儿要是进来的人问起来,你可别说漏嘴了。”
夏渊邪气的瞄着我,“为什么不说我是你男朋友?”
我反问他:“你是么?”
夏渊理所当然的回答,“我当然是。我们契约不是规定了么,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
这个时候,提契约,可真是让人扫兴。
我横了他一眼,紧步到门口,打开了大门。
敲门的是苗海涛。
他苦大仇深的盯着我,跟吃了苦黄莲似的。
“苗哥,你怎么了这是?”我很纳闷,他为什么弄这么副模样,跟地主家受欺负的长工似的。
苗海涛叹了口气,“我能进去坐着说么?”
“能啊,进来吧,苗哥。”我热情的给苗海涛让路,“我男朋友正好在这儿,给你介绍一下。”
苗海涛很震惊,“你男朋友?”
他转头看见夏渊的时候,更震惊了,“这真是你男朋友?”
“哎呀,小相,你男朋友可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啊。干什么工作的?哪儿上班啊?看这模样这气质,是个领导吧?”
“不是的,苗哥,你听我说。”
苗海涛截断我的话,热情的走到夏渊面前,主动和夏渊握手问好。
夏渊也挺会来事儿的,很有礼貌的和苗海涛打了招呼,还跟他互通了姓名。
苗海涛招呼我过去坐下,“哎呀,小相。你这眼光,可真是绝了。”
他这表情整的,像是我捡了个绝世大宝石似的。
苗海涛拍拍大腿,看了眼夏渊,又掉头看我,“刚才一打眼,觉得咱们小相有点儿配不上你。这会儿细看一下,你俩还是挺般配的。”
我抻了下嘴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
夏渊得意的冲我挑了下眉毛,用口型说:“我比你好看。”
什么叫他比我好看,他可真肤浅。
我们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属于冷峻型,我属于气质型,类型都不一样,根本没法比。
苗海涛呱呱拉拉说了一堆没用的,叹口气之后,才说了正事儿。
他说,他想为孙婶儿搞一个送葬会。
“她外甥表外甥女不都冒出来了么,不是说要帮孙婶儿处理后事么?那轮得到咱啊。”我递给苗海涛一个苹果,“咱要是去帮了忙,就现在这情况,他们保准以为咱们是去争孙婶儿那个房子的。我可不去,不想沾这个腥。”
苗海涛咬了口苹果,边嚼边说:“话不能这么说。我也不是图她那个房子,我就是看不上孙婶儿这几个一表几万里的外甥外甥女。你说孙婶儿活着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来啊,是不是?孙婶儿死了,他们倒一个个跳了出来,装孝子贤孙。都冲着钱来的!”
我想说话,苗海涛冲我摆摆手,让我别说,他先说。
他又咬了口苹果,边嚼边说:“孙婶儿平常对咱楼栋这些人,都特别好,我说的对吧,这都是有目共睹的。现今,孙婶儿死了,她一表几万里的亲戚为了房子的分配问题,不给孙婶儿下葬,你觉得这说的过去么?他们不给下葬,咱得给下葬啊,不能让孙婶儿死了以后还这么憋屈。”
苗海涛哩哩啰啰说了一大堆,主要目的是让大家伙凑一块儿,给孙婶儿举行丧葬会。他还顺带说了和林小玉之间的问题,说他很想和林小玉扯个证过日子,可林小玉老耍着他,完全把他当床友了。
他叨叨了一个小时,总算停了嘴。
送他走的时候,他在门口赖着,“小相,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反悔。就算孙婶儿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外甥揍咱们,你也别跑,知道吧?”
“你放心吧,苗哥。”我推他胳膊,想让他别挡着我关门。
苗海涛把腿别在门里头,还想跟我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