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妆则是急急忙忙的开车出了门。
看见一辆红色的莲花开出门去,餐桌前的西门御抬手摘下了老花眼镜,扫向西门邪,“你二姐吃早饭了吗?”他关心的,只是西门妆的胃,至于她想做什么事,想去哪儿,他从来都不会过问。只要西门妆平平安安的,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西门邪喝着牛奶,目光一斜,扫了一眼开出门去的车,摇头。西门妆做事情,什么时候跟他商量过。
默了,西门御没再多问,将报纸折起,放在一旁,才开始用早膳。
——
天色渐晚,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西门妆帮着丁晨他们找,还是没找到姚佳。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线索也没有。
只不过,他们找到了昨天姚佳和沈尔呆过的那家酒吧。一番询问,丁晨得知昨晚在酒吧里,沈尔和姚佳打了一架,后来沈尔就离开了。
可即便他当时离开了,随后姚佳也跟出去了,不排除她去追沈尔的可能性。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剩下的,还是得找到沈尔才能弄清楚。
车水马龙的街上,西门妆与丁晨和丁香挤在人群之中,依旧在寻找。
丁晨回眸看了西门妆一眼,不由得心生感激,“今天你就先回去吧!天都黑了,你再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
西门妆看他一眼,脚步依旧往前,“没事,一起找吧!早点找到姚学姐,才是最重要的。”她并非是好心帮丁晨的忙,她只是觉得若是找不到姚佳,沈尔就洗脱不了嫌疑。她只想自己找到事实真相,打消心里对沈尔的怀疑。
丁晨拿她没办法,只得任她去找。
九州城已华灯初上,夜生活拉开了序幕,暧昧也在滋生……
明月悬空,尚未被夜色吞噬。一缕浅淡清冷的光从高墙上唯一的小窗户透进,静静的洒在蒙了一层灰尘的地板上。就在窗户对面的那面墙上,有两个偌大的铁环,像是迷你版的篮球框。中间穿插两条铁链,顺着铁链往下,便能看见两只白皙纤瘦的手,上了枷锁,被掉在墙上,将那少女的身体生生拉直,贴着墙壁。
而此刻,少女垂着头,头发散乱,刘海遮眼,看不清面容。
嘎吱——
小小的铁门被推开,一只黝黑发亮的男式皮鞋迈进屋里。
啪——
五十瓦的日光灯亮了,昏黄的光洒下,将这间十几平方米的屋子照亮。男人提步,轻缓的向那少女步去。唇角扬着深邃而轻薄的笑容,双目半眯,倾泻污秽的光芒。他将那被锁链掉在墙上的少女一番打量,从她白皙的手臂,到她丰满的胸脯,再到那暗红格子短裙。少女身上穿着明德高校的制服,那双美腿裸露在外,叫人想入非非。
男人止步,就站在少女的面前,咫尺的距离。他高大的身影投在少女的身上,将那少女笼罩在阴影之中。
大手轻抬,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少女的下颌,男人轻闭两眼,唇角的笑意荡开,笑意不由深邃。都说少女身上能嗅到处子香,更何况这个少女身材火辣,让男人心神荡漾。
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颌,尔后缓慢的下移,移到少女的领口。两根手指从领口滑入,触到少女温暖的脖颈,感受到她的脉搏,跳得很快。
唇角的笑敛起,男人眼里闪过一抹阴鸷,又冷冷的笑了,“醒了?”他的声音很冷,而且透着淫邪的味道,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回荡,充斥少女的双耳。
心跳再次加快,姚佳轻闭的眼,缓缓的睁开,那双清明的眼丝毫不像昏迷初醒。
“看来你醒了很久了!”男人冷笑,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少女的脸颊,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
姚佳的眼里倒映出男人的俊脸,他眼里的戏谑与*,她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是哪儿?”她起初醒来时,便将这间屋子打量了一番,屋里空荡荡的,十几平方,只在门边的角落放了一张单人沙发。
“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你喜欢吗?”男人扬唇,放在她脖颈间的手微动,将少女的衬衫领口解开。那白皙的胸脯若隐若现,那双污浊的眼看去,唇角的笑又深邃了些许。
他的目光灼热,姚佳如覆针芒,心里升起一丝不安。她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无声的笑,目光与手顺势往下,一颗颗的解开她的纽扣。
“干什么?大晚上的,男人和女人还能干什么?”话里捎着笑意,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男人的目光越发深邃,呼吸也微微急促了些,“别怕!我会带给你无尽的快乐,让你爱上这种感觉的!就像那个丫头一样,直直叫唤。”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足矣让姚佳毕生难忘。
就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就在这墙边,她的第一次没了,被男人强行夺取。
夜色已深,月光在窗口窥探,时而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与低吼,仔细些还能听见少女的哭声。
无助、绝望、生不如死……
——
西门家别墅
西门妆沐浴完从浴室出来,便见一道身影站在她落地窗外的阳台上。目光微颤,闪过一丝惊讶,她拧眉,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阳台上站着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凭空消失的沈尔。
他又回来了,这一天消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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