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急躁不安的西门妆,沉默是最好的。(.)
鸠一直沉默,直到那少女勒令他出去。
临走之际,少年向她微微俯身,“方才西门先生来电,希望您明天上午九点,准时参加蒋女士的葬礼。”他说完,便退了出去,还不忘带上房门。
屋里只余下西门妆一人,目无一切的看着窗外,心里空空的,有些酸涩。
沈尔失踪了,不是说过不会离开她的吗?
——
翌日
蒋钦的葬礼结束后,已经是中午。西门妆和暮成雪她们一起去吃了午饭,临行时看见西门雪一脸落寞的站在马路边,许久才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看她所去的方向,应该是酒吧。
世上有一种能消烦解闷的好东西,那就是酒。西门雪这一次受了重创,最后的支柱没有了,看来是要彷徨一阵了。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在酒吧里度过,时间就像是流水,一转眼一下午结束了。夜幕降临,整个九州城即将拉开夜生活的序幕。西门雪身穿一件抹胸的黑色连衣裙,宽大的裙摆,用腰带轻束;裙角齐膝,露出光洁的小腿肚。她就坐在吧台前,指尖挑着一只高脚杯,另一手夹着女士香烟。
卷发斜披在肩,一双美目看着杯中酒,轻轻摇晃着。灯光洒在她的身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五光十色的酒吧里,暧昧分子四处飘散。西门雪的美,妩媚妖娆,吸引了不少异性的目光。
终究,还是有人上去搭讪。
搭讪的人是一个染了一头黄发,身穿牛仔衣裤的男人,看上去二三十岁左右,耳轮上一排耳钉,在灯光下格外的刺眼。
“嗨,美女!一个人喝闷酒啊,要不要哥哥陪你喝两杯!”男人笑得猥琐,走近之际,已经目测了少女的三尾身高。
身旁的灯光被遮去,阴影投下,西门雪却还是自顾自的喝着酒,似乎对身旁忽然多出的人恍若未见。
她的漠视让男人有些恼怒,看向她的眼里多了一丝狠绝,不由得伸手,去摸她的侧脸,“怎么不说话呢?哥哥就当你默认了。”眼看指尖就要触到西门雪的脸,结果她猛的回眸,抬手,狠狠打开。
被拍开的手顿了顿,吃痛的皱起了眉头,微微龇牙,“小姐,怎么能这么不礼貌呢?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恼了,大手猛的压下,便握住了她圆润的肩膀。
西门雪回眸,厌恶的看他一眼,晃荡着杯中的酒,二话不说,便泼在了男人的脸上,“你他娘的才是小姐!叫别人‘小姐’就是礼貌?你他娘的知道我是谁吗?”少女说着,已经挥开了男人的手,站起身去。随手甩出一千块,掷在吧台上,斜睨那男人一眼,“这些钱,拿去洗衣服。”说完,便转身往酒吧外走。
谁知脚下才刚迈出一步,手腕便被人捉住,猛的往后一扯,又拉出了吧台的椅子上。
西门雪回眸,便对上男人怒气不止,青红交接的脸,“***,臭婊子跟老子刷什么大牌!老子是看得起你才过来慰问你,你算个鸟,老子今天非得上了你不可!”男人说着,便捧住了西门雪的脑袋,两片厚厚的唇瓣,凑过去。
西门雪挣扎,男人的唇擦过她的脸颊,一阵恶心感顿生。
柳眉竖起,西门妆仓促抬脚,弓起膝盖便顶向男人的某处。只听一声痛叫,男人抓着她肩膀的手松开了,西门雪见势就要跑,结果一转身,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四五个男人包围了。
她的身后,那个被踢中某处的男人龇牙咧嘴的站直身体,看着西门雪的目光里几欲迸出烈火,要将她燃烧殆尽一般。
“娘的!把这臭婊子给老子抓起来,带回去。”男人话落,那四五个围着西门雪的男人便向着西门雪聚了过来。
眉头微蹙,心里惊慌,西门雪不禁捏紧了手拿包,思忖着是不是该给西门邪打个电话。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也许等到西门邪赶过来,她已经被这帮男人带走了。
这样一想,西门雪心下一横,琢磨着寻找空隙逃出去。只要逃出酒吧,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就在她的心如小鹿乱撞之时,一道邪魅带笑的男音传来,踢踏脚步声,伴随着酒吧里劲爆的舞曲,回荡在人们耳边。
男人道:“哎呀呀,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没风度。女人不愿意,岂能来硬的,嗯?”
西门雪的心一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寻声看去。
只见一个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高脚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另一手插在素白色的西装裤袋里,缓缓向他们走来。
那银发的男人长相十分妖孽,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就连西门雪也不禁自惭形秽,呆呆的看着他走近,直到那男人走到她的身边,优雅回身,与她对面的猥琐男相对。
一头银发长至腰际,就像是cos一般,却又让人觉得那么真实。男人身上穿着一身笔直的手工白色西装,一看就高端大气上档次,举止优雅,举手投足都洋溢着贵族的气息。目测,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可是上流社会的人,西门雪普遍认识,这个男人却是从未见过。
“你这小白脸,也想英雄救美?老子看你长得这么美,要不跟老子一起回去,反正老子也是男女通吃,前后都干。正好你们俩凑一起,都跟老子回去得了。”男人的笑更为猥琐,目光在那妖孽男人的身上来回游荡。目光就像手,已经将他剥干净了一般。
男女通吃的!
男人扬唇,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