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笑着摇摇头,大方地勾过乱菊的肩膀慢悠悠往静灵庭晃,“凭他们对蓝染的信赖,是不会去质疑的,反倒是你,既然做戏就陪我做足全套吧。”
乱菊在听见我说“做戏”时,刚刚还绽放着迷人笑容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一下,她还不太能立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便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别这样。”我在她的脑袋上用力揉了揉,看着前方莫名地露出一个深刻的笑容,嘴角高高挑起,微睁的眼中却没送过去半分笑意。
别这样,别难过,你该庆幸我不是对你用了真心,否则能带给你的都只能是痛苦而已——是吧,白哉?
“阿银……”乱菊看过来的眼神满是心疼,抓住我垂在她肩膀上的手,攥在掌心,把头靠在我肩上,半晌才闷闷地低声说:“你才是,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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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波家的事几乎被蓝染一手摆平,趋利避害地被我唠叨了几句,他就很上道地意识到志波一心和海燕的重要性了。当然,如果我说是作为实验品的那些解释一旦被海燕知道,后果非凄惨二字可以形容的。
这场风波在蓝染的暗箱操作下戏剧化地平息了,两位志波家的男人该当队长的继续当队长,副队长也继续混着,只是空鹤和岩鹫有些可怜,被加了些乱闯静灵庭禁地之类的罪名,就被在流魂街之外放逐了。虽然无辜,可毕竟人还活着。
而我,这就是另一个杯具了。
自从乱菊以那样的造型陪我回到五番队,我们俩以前就挺暧昧的关系突然在男人们充满妒火的眼睛里升了级,我的嫌疑是轻松排除了,因为男人首先不愿怀疑他们心中的女神,只不过隔三差五地被某位愣头青堵在回家的路上要求决斗,我就很无奈了。
大概是我立威还不够,能让这帮没事找事的东西骑到头顶来,于是我忍无可忍地废掉了两个前来找茬的青春期老男人后,再也没有敢在我面前拔刀的男人了——他们都会先想到卯之花用四个小时勉强保住命的那两位同志,直到半个月后的现在都没恢复意识。
对,距离那件事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很多人都变了,似乎也包括我。首先是乱菊不再对我那么肆无忌惮了,哪怕外面流言蜚语地传着,她都没再靠近过我,态度也愈发陌生而恭敬了。
这倒是件好事,时间长了那些传闻自己就破了。不过另一头就没这么和谐,白哉再没跟我说过一个字,就连在副官室不得不见面时,也从不看我一眼,整个人表面像附着了一层薄冰,冷漠而疏远。
蓝染对这个结果挺满意,至少我不会被其他人打扰,可以专心帮他周旋于尸魂界、虚圈和现世,认真工作了。我也觉得不错,因为说不定我才是变化最大的那个,至少理智更坚强了,能在我意识到对白哉的感情后还能一如往常地气他或者无视他,嗯,我很佩服自己。
就这样继续下去吧,再过四五十年黑崎一护便会光临,我也就要跟这里说再见了,何必留那么多难以割舍的东西呢?倒不如在牵绊还不那么深厚的时候斩断,免得日后再斩的时候会连着自己的肉。
可惜这一片表面的平静很快被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打破了,是大概一个月后的队长会,副官室里聚着我们这群无聊的等候差遣的副队长,而乱菊照常迟到了。
“喂,”海燕大咧咧地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他的神经粗到足以忽略我跟白哉间微妙的不和,打量着我说:“今晚去山坡比划比划怎么样?然后去我家吃吧,庆祝空鹤康复。”
我笑着摇摇头:“这我可不敢保证,蓝染队长的任务向来繁忙。”
海燕皱皱眉,对着我的脸研究了一会儿问:“你跟空鹤吵架啦?怎么……那次之后就再没来过?那死丫头以前很爱粘着你的。”
很爱粘着我么?呵,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在心里苦笑着,用手推开海燕凑近的大脸,讽刺地笑着说:“海燕副队长原来是这么八婆的人么?我建议你把谈恋爱的心思稍微转移一点放在你妹身上,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胡说,我很关心我妹!”海燕挥开我的手,张牙舞爪地扑上来抗议。
我轻松闪到一边,让他扑了个空,然后对准他趴在沙发上的屁股一脚踩上去,嘲笑道:“也是,你要不是对都秀太不上心的话,现在早就结婚了!”
这句话准确地戳到海燕的痛处,他立刻把脸埋在沙发柔软的表面里,一副要把自己憋死的样子。
看着海燕的后脑勺以及听见他被踩的哀嚎的声音,我笑得没心没肺的,正准备继续调侃几句,院子里这时传来乱菊的喊声。
“阿银!!”
这突然变得矜持的女人已经很久没用如此深厚的丹田气来喊我的名字了,不止我,副官室里的所有人都没逃过被吓的命运,可怜的海燕一口气没抽上来,把脸全压在沙发里几乎窒息。
“阿银?”乱菊毫无这里是一番队的自觉,在院子里晃了一下,她跑得很急,也不知跑了多久,脸颊竟红彤彤的全是汗。她有些焦急地往副官室的窗户扫了一眼,结果发现了我,居然直接奔着窗户跳了过来:“阿银!”
我心惊肉跳地接住这颗不算重的炸弹,她可是从没这么失态过啊……用两只手稳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