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边,司马把我拉到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我委屈地对他说:“兄弟,我怎么办啊?那臭丫头的戏演得太好了,现在全班都相信她了,我成了头号公敌了!”司马淡淡地笑了一下:“我知道。其实,早读课下课我去上厕所,无意间看见了陈若雪。”“真的?在哪看见的?她一定是去找西瓜虫,为陷害我做准备!”我脱口而出。司马点点头:“没错,我这人好奇心重,就偷偷地跟着她,竟看见她到操场后边的花坛里不知在挖什么东西,后来上数学课发生的事才让我恍然大悟——她是去挖西瓜虫!”“这臭丫头真毒辣,想出这么个阴招,现在倒还装起好人来,把我害惨了!”我咬牙切齿地说。“算了,你也别太生气了,毕竟你现在处于被动境地,如果你一时冲动报复她,可能会惹来更多的麻烦。”司马安慰我说。我激动地说:“算了?我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想办法回击她!”司马摊了摊手:“真搞不懂,好不容易有个美女和你扯上点关系,可现在事情竟然发展到这样。你说如果你们俩和好,说不准她会看上你呢!哇!”说着司马又露出了色迷迷的眼神,满是憧憬地忘向远方。我作闪躲状:“什么?和她和好?还不如让我去死!”这时,上课铃又响了,司马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心点啊,别又给她整个半死。”我挺了挺胸:“哼,谁怕谁?”
这堂课是语文课,也是咱们老班“老鼠眼”的课。我其实还真的怕陈若雪再给我弄出什么事来,因为“老鼠眼”好像也挺喜欢她的啊!不行,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能给一个小丫头吓住?我坐直了身子,准备迎接陈若雪的“下一轮”进攻。可“老鼠眼”已经在前面讲了近二十分钟的课了,臭丫头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她葫芦里究竟埋着什么药?”我不禁疑惑,俗话说战争前的平静是最可怕的。想到这,我感觉有点口渴,于是就偷偷摸摸地将手伸进桌肚,想悄悄趁“老鼠眼”不注意喝口水——我记得我上午从家里带了一瓶“脉动”放在桌肚里的。可我一将手伸进桌肚,我的脸就变成了猪肝色——我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液体黏住了,那种液体涂满了我的桌肚,而这种感觉———分明是胶水嘛!我们每周有一堂手工制作课,每个同学都要自备一把剪刀和一瓶液体胶水。我恶心地将手从桌子里抽了出来——我靠!手指全黏在一起了,还带着一股很恶心的味道。这一定又是陈若雪趁我上数学课被老师赶到外边的时候偷偷干的!我的座位在最后一排,当然没人会注意她!我靠!我又被整了!我两眼都快冒火地瞪着陈若雪,她却跟没事人儿一样,认真地听课!我快要被她气疯了!可又拿她没办法,因为她已经赢得了全班的爱怜之心,我如果给她“好看”会激起民愤的!没办法,我痛苦地举手。“干嘛,朱可?”“老师,我的。。。。。。我的手。。。。。。弄脏了。。。。。。要出去洗。。。。。洗一下。”“你的事真多,上课怎么把手弄脏了啊。快去!”在众人的注视下,我尴尬地飞快冲出了教室——妈的!陈若雪,你给我记住!你把我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