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池邵德对女性这种生物,好奇起来,这女人到底什么样呀,如若都是侄女这样的,往后他池邵德还娶媳妇不。不确定性太大了。往日的认识受到严重的审核。
这个心火辽源呀,一腔的火气无处发泄。
最要紧的是池邵德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这丫头讽刺他,还是气这丫头调戏完人那么淡定自若。拉着小娘子的手,池邵德心里比谁都明白,对后面的小娘子一点狗屁的想法都没有,可看那倒霉孩子的样子,还是让池邵德不是一般的心塞。很挫败的赶脚。
天色擦黑的时候,终于到了师太的大本营,入眼的依然是那副对联,池邵德看到那峭壁之间的庙宇,算是庙宇吧。姑且算是吧,没看过比这个更精致的了,这个是从大小上来说的。
然后再到里面三进院子大小的内部布局,当真是简单的很。亏得是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捐香火钱的地界都没有。
转头看向华晴芳,一脸的嫌弃:“就这。”
华晴芳不好意思的点头:“我知道的就这。”细想起来,师太除了人缘好点,真的没有什么组织什么非正常活动势力的实力。
华晴芳看着自家师傅的陋室,跟着补充一句:‘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想起这位表叔过来这里的目的,又觉得自己这话给师傅招祸,赶紧的补充道:“关键是拜佛的心成。师太从来不装神弄鬼的。”
这丫头够敏锐的:‘哼,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少管闲事。’华晴芳觉得自己被人鄙视了。要不是还有赖于这位表叔的照看,华晴芳特想把甩这位表叔一捧树叶子,我好着呢,我用的着谁呀。算了,马当时能用岛表表叔,我忍了。
静怡师太不知道两人神道半天说的什么,也知道这里简陋,不过说出来也不过是客气客气,毕竟不管这里啥样,这位侯府郎君显然也没别的地方可去的,只是淡然的吩咐“今日已然不早,贫尼这里简陋,郎君莫要嫌弃才好。贫尼还要晚课,施主有事吩咐尽管交给我这俗家弟子就好。”
华晴芳嘴角抽搐,这徒弟算是坐实了,师太也是够狠的。若不是知道表叔所为何来,华晴芳一定会误会这位师太诚心诚意看上自己这份当尼姑的潜质了。那什么,误会什么的实在太不美好了,幸好师太是为了利用自己,这个真的是纠结的认识。
池邵德拱手:“怎好劳烦侄女至此,都是池某打扰师太了。”
静怡师太一摊手:“阿弥托福,贫尼汗颜,僧俗只有小徒一人。只能偏劳小娘子了。”
说完转身进入了自己的禅房。人家万事不操心,池邵德想在这里做什么,师太是一副随之任之的心态,当真是半点阻力都不会给。就没见过如此配合的态度。是不是太容易了。池邵德心里有点纠结。
池邵德看向华晴芳,华晴芳无奈的看着表叔,大半天过去了,估计该把路上的事情忘记了,狗腿的凑上去:“表叔先歇息可好,侄女这就安排表叔的日常,就是斋饭上,这里只有素的,表叔可能要委屈一二了。”
这个实在无能为了,师太从来不吃荤的,她在守孝呢,所以他们这里的饭食搜肠刮肚的。华晴芳的嘴巴都要淡出给鸟来了。清心可以,寡欲实在是很为难呀。华晴芳对肉的渴望欲,已经达到沸点了,时刻都能为此唠叨一番。
池邵德黑着脸看向这人,好歹他也是侯府出来的郎君,这么点礼数还是知道的,人家这庙再小,那也是出家人的地方,会在这这种地方要求吃肉吗,自己有那么不懂事吗,自己有那么恶霸吗。
然后傲娇的撇开头一句话都没有,华晴芳心说我一个尚书府的小娘子,因为说错几句话而已,都要看人脸色行事了,关键是这脸色还看的那叫一个明白,难道自己天生伺候人的命,这个认识太不好了。
转头吩咐阿福:“去给表叔安排一个屋子,里面收拾妥当一些,在给表叔送上热水。”
阿福屈膝行礼:“是。”带着两个脸色惶恐的丫头下去了。两个丫头顾盼之间,都是在池邵德的脸上打转。糟心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而且爬山的时候,估计两丫头没时间整理仪容,头发乱纷纷的,真心的看不下去了。
这两丫头的姿色不错,华晴芳新挑出来的,都是在庄子上凭着几分姿色,不好好劳动改造的,华晴芳挑眉之间,就钦点了这俩看着就是祸害的东西跟着上山了。劳动改造不积极,只能变成威吓惩处了。
估计再有机会让他们回庄子的话,不说评个劳模估计也是劳动骨干。
看着人下去了,华晴芳才询问尊贵的表叔:“表叔看可还妥当。”
池邵德薄唇黏在一起,就看到一条缝,对这侄女更加不满了,用的什么人呀。
华晴芳摇头,都说嘴唇薄的男人薄情,看着表叔那薄片子嘴,也不是一个有人情味的,就那么点事,记恨自己一个小孩子这么长时间了,不就是调戏两句吗,还不开晴呢,难道还要自己哄人不成,这个真是祖宗:“表叔呀,侄女年岁小,不懂事,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多包涵,多担待,只当是看在池华两家姻亲的面子上。”
说完深深地屈膝行礼。态度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谁让这年头耍流氓的人,下场都不太好呢,尤其是女流氓闻所未闻呀,华晴芳在为自己的流氓行为买单。做人不能太特立独行了,要符合社会主流。
池邵德脸色更不好了,怎么地这丫头还想翻脸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