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尚书心说我真的很挂念呢,尤其是我孙女挂念:“再怎么说也是连累了小娘子的清誉,老夫唯实难安。”
冯老御史听出来这事是有话要说,继续作壁上观。
就听华老尚书:“说起来我家二郎跟府上小娘子若能真的成就这桩佳话那也是一桩美谈。”
冯御史终于怒了:“怎么老尚书当真觉得下官不堪至此吗,莫不是还以为这是我冯府欲攀附老尚书弄出来的吗。”
华老尚书心说我真的没有这么以为,我知道这个跟你冯府没有关系。亲你真的误会了,不用这么想的,我也没有试探的意思。可谁信呀。
冯老御史就是怒给华老尚书看的。
华老尚书:“冯御史寒门三甲出身,外任几十年。到了如今已经是清名在外,老夫再过无知也不会认为冯御史会是如此之人。冯御史实在是想多了,老夫只是在纯粹的感叹造物弄人,是老夫实心求娶,不管冯御史怎么认为。老夫或许是为了儿子,或许是不忍看府上小娘子为流言所误,这些都跟府上的娘子没有关系。冯御史莫要迁怒与小娘子才好。还请老御史斟酌一番。说起来虽然我那儿子算是续娶,可前头的媳妇只留下一个小娘子,但不会委屈了府上小娘子的。”
冯老御史脸上变幻莫测:‘多谢老尚书抬爱。恐我家小娘子没这个福气。’
心中则对华家从新评估了一番。
冯老御史把自家的政敌那也是从头撸了一边的,实再是看不出这事情是谁所谓,能从中得到些好处。
如今这华家实心求娶,到让老御史心下怀疑,可若说那华家因为看上自家孙女弄出来这么大的阵仗,冯老御史自己就不信。华家的品节还是信得过的,
而且自家小娘子还没有重到那个份上。这个真的明白。
可这留言的出处一日不差出来,冯老御史一日难安呢。
华老尚书没好气,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自己这老脸呦丢死了。这不是伸着脖子让人扇吗。
立时就把脸给沉下了,翻脸谁不会呀。
就在这时,一个娉娉婷的小娘子婀娜的走了过来,华老尚书的脸都绿了,自己这是让人跟踪了。
这丫头不是在祠堂吗。作为一个家族的掌舵人,竟然有人敢公开违背自己的话。华老尚书阴沉的能滴下水来。看来府里该折腾折腾了。
这芳姐太不把他这个祖父放在眼里了。
不过华家的面子还要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华老尚书不愧是久经历练的人物,依然笑呵呵的问道:“芳姐过来了。快快过来见过冯老御史。”
华晴芳知道自己回头肯定得挨收拾。在华老尚书跟前笑的讨巧:‘见过祖父,见过御史大人。小女虽然在闺中长大,依然被冯御史的风骨折服,有幸见过冯御史大人,是小女的福气。’
不管是华老尚书还是华晴芳决口不提关于两家的姻亲问题。因为那样的话就差辈了。
冯老御史就不知道这华家唱的是哪一出,自己都那么明白的拒绝了。怎么着还弄出来一个小辈要走人情不成,这种事情是走人情的吗。
冯老御史:“不敢不敢,在华老尚书面前,下官不敢作风骨之说。是华家二房的小娘子吗,说起来你我之间还是姻亲的关系,托大一声,小娘子叫老夫姨公就好。”
说完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华老尚书,你个老不休,你儿子是我孙女的长辈,你也好意思开这个口。
华老尚书勉强维持住嘴边的笑容,还能风清明月的站着,没甩袖子走人,完全是等着收拾自己的孙女呢。
华晴芳心说自己摸鼻子的习惯可不好改正,怎么就总会有如此尴尬的情况呢。
大大方方的重新行礼见过自己这位姨公。
华老尚书胡子抖一抖的,真的是出来丢人现眼的。
华晴芳:“芳姐见过姨公,早就听说姨公刚正不阿,不畏权贵,品性高洁,才高八斗,而且家教严谨,府上更是清明如皎月。芳姐在闺中都听说了,府上的冯二娘子更是品行严谨,中规中矩,端庄有度。今日见到姨公才知道都是姨公督导的好。”
华老尚书捂着自己的腮帮子,最近怎么总闹牙疼呢。
冯御史自认这些优点他都有。这丫头说的也是事实。可就是依然脸红:“好孩子果然有见地,不愧是华老尚书的孙女。虽然惭愧的很,除了才学有限,其他的老夫都能愧受。”
别说华晴芳就是华老尚书都斯巴达了。难怪这老头能爬到今天的地位。原来是个死不要脸的。
华晴芳呆愣了那么一下,这老头不迂腐吗。
就听老御史正经八本的对着华晴芳说教:“老夫当你一声姨公,就要提醒你两句,闺阁娘子最忌口舌是非,即便是老夫也当避嫌。不该私下就这么出来,我家夫人对你这孩子那是真的关爱有加。你若愿意可到我府上同夫人说说话。”
华老尚书真的不高兴了,当着自己这个祖父的面,敲打自己的孩子教养不好,这不是在说他华府没有规矩吗。
华晴芳:“自然是的,芳姐鲁钝不堪教导,实在是让祖父祖母忧心的很,好在华府大伯外任为官,家父更是才被圣人提点,三叔在府上孝顺长辈。更是口碑上佳,这次的斗花会,兄弟们更是给府上迎得了不错的名声,且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