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吴兴都忍不住摇头,这国公府就出来这么一个货。前途,未来当真是堪忧的很。
刘峰:“哎哟还有老相好,池二你小子不地道呀。”
吴兴觉得天要亡他,话说回来这货真的不是国公府的小郎君给收买的吧。你能在白目一点不。
池家二郎脸色淡淡:“既然是凤仙阁的姑娘,自然伺候人的,只要贤侄荷包里带够了银子。”
国公府的小郎君腾出来两只手搓了搓,当真是一副猪哥的好节奏:“嘿嘿表叔果然大气。那侄子可就不客气了,笑话小爷缺了什么能却银子呀。听到没有**子,把那红昭姑娘给爷们叫出来唱两声,唱好了爷有赏。”
刘峰跟着起哄。他的手下自然是捧场的。
只有池家表叔坐在那里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刘峰这个猪队友:‘池二,怎么看不上呀,莫不是真的等着那红昭姑娘伺候呢吧。你这小子太挑剔了。跟哥哥说说怎么勾搭上的。’
连穆府的小郎君都看着池二怎么回答,来了这等地方,你还装什么清高呀:“池家叔叔。莫不是真的被那华家的老岳仗给镇住了吧。连红颜知己都给跑开了。”
池家二郎:“好歹你也是国公府出来的,给自己留点脸面,这等庸脂俗粉,亏得你也看得上眼。在这等地方还敢信口开河,莫不是怕御史们不知道你是国公府的郎君吧。还有贤侄莫要在替华府如何,我池二郎的泰山,那是榜眼出身,风雅的很,胸怀更是宽广。”
说到这里池家二郎自己都咽口吐沫,老泰山这胸怀如何。待定呀。然后接着说道:“贤侄不是文人,自然不懂文人的风雅,往后还是莫要在献丑的好。”
吴兴:“是呢,听说文人风雅,最多的就是送美人。华家伯父个中翘楚。”
刘峰倒也不是真的傻:‘得,你小子没福气,活的精致,爷们都是糙汉子,这等去处正好,你不要那就便宜我老刘了。’
国公府的小郎君:“呵呵。这个到跟池家叔叔比不得,小侄性子急。没得叔叔好耐性,不过叔叔这话小侄可是不服气的,叔叔若是当真如此挑剔。又岂能有红昭姑娘这等红颜知己。”
池家表叔眼皮都没有挑:“不过是个乐,你也当回事。”
吴兴:“就是这等地方的女子,小郎君莫不是以为还能抬回去府里不成。莫不说两位侯府国公府的出身,就是我等也不是那等没脑子的人呀。”
说话间外面推门进来一个红衣似火的美女,就对是美女,刘峰那货口水都流出来了:“若是这等姿色。抬也就抬了。”
只见美人眉目含情,还羞带怯的看向池家二郎,然后盈盈下拜:“红昭见过郎君。”然后就幽怨的看着池二,显然在外面听了刚才的话,心里不舒坦了。
池家表叔面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只是略微的颔首,边上的穆家小郎君嗤笑:“这红昭姑娘眼里莫非没有我等不成,怎么眼里只有池家叔叔吗。”
边上的刘峰跟着起哄笑了,这小娘们还真是一点不遮拦,不愧是池二的老相好呀。
说起来这些男人到了这等地方图的就是个乐子,话虽然说的粗,并没有什么坏意思,偏偏那红昭姑娘犹如被人逼迫着接客的良家子一样,委屈的看向池二郎:“郎君。”
悠悠婉转的嗓子,弄得边上刘峰的身子都酥了半边:“不愧是 池二看上的人,够**。”
池二郎紧抿着嘴,眼神有点冷。在看向穆家小郎君的时候,一阵一阵的阴沉。
平日里倒也算了,今日岳父大人才闹腾出来这么一出,不管岳父大人是为何如此做,他池二若是再此跟个女子不清不楚,岂不是打了岳父大人的脸面。
不拘那华侍郎因何送定国候美人,他池二郎都不应该在此时此刻做出来给自家岳父扯后腿的事情。
看那国公府的小郎君不是个有心思的,不然今日自己也不会来此应酬,今日之事后面恐怕有国公府的影子。
池二不傻,那国公府去华府可是提过亲的。如今那芳姐成了他池二的夫人,想来那国公府的人心里不是滋味,这是算计好了,让自己给华府难堪的。弄不好,那就是侯府跟尚书府结仇的事情。
想到这里,池家二郎把凑过来的女人给推开了:“既然刘兄赏识,还不给爷们唱上两曲。”
之间红昭姑娘错愕的看向池家二郎,烟波婉转,含泪欲下,当真是让人舍不得:“郎君莫不是嫌弃妾身了。”
刘峰:“呵呵,池二这小子不解风情呀。”
池家二郎冷声说道:“红昭姑娘说笑了,池某对与这些曲呀唱的,从来就没有欣赏过,还来嫌弃之说。”
这话伤人,太伤人了。从来没有抬举过你,哪里来的嫌弃。
只见红昭姑娘都摇摇欲坠了。往日的恩情没了呢。
刘峰还要说话,被吴兴在底下一脚给踢没了,这小子就是一直在作死的路上奔跑。
场面安静,连边上的女子挑笑声都戛然而止,红昭姑娘何时受过这等待遇。那可是凤仙阁的招牌呢。而且这侯府郎君虽然不长光顾,只要来了,这红昭姑娘是必要伺候着的。楼里面的姑娘谁不知道呀。
穆家小郎君:“池家叔叔这就不对了,若是不喜欢,如何同红昭姑娘结缘呀,叔叔你可不能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呀。”
池家表叔脸色含怒,一壶水酒就泼了过去:“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