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芳姐算是知道这池二郎为何要让阿福伺候自己漱口了,这厮一身的狼性呀,实在太狠了,虽说大雪封天,可也没说可以贪欢至此呀,都起不来身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呢。
尤其是早间孙妈妈那难看的脸色,险些让芳姐这么一个脸皮从来没有太薄过的人,臊的不敢见人。
且孙妈妈很不给面子的,直接在窗根下训斥阿福双巧两个人,怎么也不知道规劝娘子两句,妇人的身子骨禁得住这么折腾吗。
这话跟说给他华晴芳听的有什么区别呀,就差指着鼻子说她纵欲过度了。
芳姐恨不得此刻在池二那斯的身上咬下两口肉来才好,可惜一大早,池二就带着部曲冒着风雪去训练了。
剩下她一个人面对孙妈妈各种不满意的挑剔。原来婆婆不在身边,当人儿媳妇的一样自在不到哪里去呢。早知道就不带着孙妈妈同李妈妈了。比自己身边的嬷嬷们管的还宽呢。
阿福弹落身上的积雪:“幸好已经到了辽东了,若是前几日,正逢赶路,咱们不定怎么着急呢。说起来这里呆着也不是个事,终归不如在自己的地界上自在。”
然后嫌弃的周邹眉头:“就是这地上都透着一层凉气,若是小娘子受了凉可怎么得了呢。”
阿寿抬头看着阿福:“冷是冷了点,可终归要适应的,难道在自己的地界上,这凉气就能不上来了吗。阿福这话说的好生奇怪。”
芳姐同阿福同时看向阿寿,倒是忘了,京城气候适中,虽然四季分明,可冬天没有那么寒冷。所以在引雷山下庄子上,弄出来的保暖措施,在京城从来没有漏过脸,结果就是这孩子都不知道有暖炕一说的。
难怪听到阿福这话如此奇怪。
阿福:“自然是不一样的,到了咱们自己的地方上。鲁二叔就能让人把地板都弄的热乎乎的。管他外面多大的风雪,又能耐咱们如何。”
边上正在做鞋子的双巧:“当真还有如此样的屋子吗。那可真是从来没有见识过呢。”
阿寿跟着点头。若是如此那可是太好了。
阿福:“自然是有的,当初,算了不跟你们说了。到了姑爷任职的地方,自然倒腾出来给你们长见识的。”
然后骄傲的看着自家小娘子,说起来跟着自家小娘子,什么事情都不算是稀奇呢,这些物件可都是小娘子倒腾出来的。
带着热气的地板算什么呀。自家小娘连招雷的竹竿子都能给弄出来,真要是说出来吓死她们。
得意的看了两个没见识的姐妹一眼:“咱们家娘子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现如今咱们都出来多少里路,比咱们家姑爷读的书肯定是多的,你们呀,往后多出去走走,肯定比现在长见识的。”
这话说的当真是轻松。
相比与阿福想到自家娘子的得意,双冒则沉默许多,自家娘子在奇奇怪怪的事情事情。多智近乎于妖,平头百姓家里,这样的小娘子怕是早就被烧死了,幸好小娘子有尚书府护着,想想就怪可怕的,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引雷山那段生活忘掉呢。
双巧嘴巴长大,瞪着阿福,:“可以如此比较吗。”
阿寿黑脸:“说的什么话,规矩都到哪里去了,读书明理。那是天大的事情,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挂在嘴上,再说了那是姑爷,岂能如此比较。”
芳姐跟着点头。叫你拿我夫君垫菜板子,怎么比喻不好呀,该。
阿福回头在自家娘子这里没有得到支持。嘟着嘴巴:“那你说我说的哪里错了。我又没说咱们家姑爷见识短,姑爷走的路肯定比咱们走的多的吗,难道不是圣人说出来的吗。”
阿寿气的瞪眼,她还敢叫板。意思还不是一样。自家姑爷读书少吗。
芳姐觉得跟着自己的人就是通透,看看连圣人都给利用上了,多嘴巧呀,一肚子歪理,还让人辩驳不得。看着被气的脸色难看的阿寿,芳姐开口了:“是呢,阿福说的真好,不如让李妈妈,或者孙妈妈过来同阿福讲讲道理。”
阿福瞬间腿脚发软,自家小娘子这是恼了,绝对的恼了:“小娘子饶命,知道姑爷是小娘子护着的,奴婢再也不敢拿姑爷说话了。”
芳姐抿嘴微笑。不光是那自家夫君垫菜板子,竟然还敢明着打趣自己了:“哼,那是你娘子我的夫君,我还怕你打趣不成,你到说说看,不护着他护着谁呀。”
双巧看着自家主子,脸颊布满红晕,这话怎么说的如此直白呀,自家小娘子真是,真是太让人难为情了:“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孙妈妈知道,定然会训斥与小娘子的。”
芳姐看着双巧,这孩子,不知道的以为说的他夫君呢,怎么就那么容易害羞呢。
阿福 摇头 ,这孩子,这性子,跟在自家小娘子身边可受罪了,自家小娘子从来就是个不知道害臊的:“双巧呀,你还是慢慢的适应一下好了,咱们小娘子可从来不是平常人。你这脸蛋在如此红下去,都能开染料铺子了。”
阿寿气的咬牙:“好好地小娘子都被你给带歪了。你还敢说。”
阿福:“看吧,小娘子阿寿说您现在是歪的。”
华晴芳跟着就看看自己:“不歪呀,亭亭玉立的,阿寿,是也不是。”
然后阿福带头,一室的笑声。渲染的外面的风雪都温暖几分。
池二郎顶着风雪回来,看到的就是笑的面颊如花的夫人,想到昨夜夫妻恩爱,腿脚都有点发软,挥挥手把自家夫人身边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