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阿福瞬间就如被刺破的气球一样瘪了:“妈妈,阿福不是这个意思,阿福承两位妈妈多翻教导,定然不会做出来在外男面前露脸的事情的。”
李妈妈心说也不知道是谁前段时间攒对自家小娘子骑马招摇过市的,那整条街上多少的外男呀。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
孙妈妈如今在芳姐跟前最得脸面,一般的事情他老人家都已经不出手了,可面对阿福,他老人家一点都不惜言:“是呢,老奴们精心教导之下。就让你满树乱窜了。怎么因为你守规矩还要老奴特意在小娘子面前夸奖你一番不成。”
阿福哆嗦一下:“阿福不敢的,妈妈,阿福就是说的激动了而已。”
孙妈妈:“那为何看到院子跟前有外男 的时候,不通报与我。或者管事。你把小娘子的安危放在哪里了。”
阿福抬眼偷瞄自家小娘子:“奴婢是跟侍卫大哥打过招呼的。小娘子身边的安危,阿福明白。”
孙妈妈吐口气:“送算是还知道轻重,不过该罚的还是要罚,在奶奶身边伺候,要知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莫要把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放到奶奶身边。小心污了奶奶的耳朵。”
芳姐心里暗叹女人呀,多不容呀,人家做的,她都听不得呢。
阿福低头:‘是,孙妈妈说的是,阿福下次会注意的。’
双冒抿嘴,从引雷山上下来,阿福这话就挂在嘴上了,认错态度每次都这么好,可惜就是屡教不改。说起来阿福这性子都顶顶的随了自家小娘子呢。
孙妈妈大概也是想起来,阿福从那么大的时候就跟在她身边,一时间也是心软:“下次再犯,定然好好地教训你。奶奶求情都没用。”
阿福大喜:‘谢妈妈。’然后偷眼看向自家小娘子,芳姐心说,我都没有帮着求情好不好,这孙妈妈对阿福是越来越没法子了吧。
阿福:“这天气阴沉,最是湿冷不过,两位妈妈且先去内院歇息吧,小娘子这里我们几个伺候着。”
孙妈妈瞪眼:“说的是什么话。奶奶跟前怎么会有我们歇息的份。”这话实在太不和规矩了了。
就知道不该轻饶了她。然后惶恐的看向自家娘子:“小娘子赎罪,老奴们不敢托大。”
芳姐:“妈妈们莫要如此,阿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怕我在这里说话肚子里面进了冷风。才开口的,你们二位年岁毕竟大了,这种天气还是在火盆跟前烤烤的好,莫要在这里陪着了。”
两位妈妈跟芳姐行礼:“老奴谢奶奶体恤,老奴告退,奶奶莫要贪凉才是。”
说完两人在小丫头的陪同下回了内院。不忘纠结着眉头打量阿福。这丫头实在太欠管教了。
阿福瞬间松口气:“吓死我了。”
阿寿:“哼,要你乱说,妈妈还没走远呢。”
阿福瞪眼,然后单手拉起芳姐的胳膊:“小娘子,奴婢还忘了跟鲁二叔的手下的家丁打招呼呢。”
阿寿嘴角抽抽,这都干骗到孙妈妈头上了呢。
芳姐:“就知道你还有事呢,还不快去同人打声招呼,顺便告诉管事,从今晚起巡逻的人手加倍,可莫让人因为小瞧了咱们这群妇人给钻了空子。”
双冒点头:“小娘子顾虑的是。安危是大事,奴婢同阿福一同走一趟。”
说完不等芳姐同意,已经跟着阿福一起去了管事的院子。可见双冒对于阿福不信任的很。这丫头现在越来越不靠谱了。
阿寿:“哎呀,下次定然告诉阿福,这等事情可不能在忘记了,就像双冒说的,安危可是大事呢。”
双巧跟着点头:“小娘子身边的安危不容有失。”
若是被盗匪钻了空子,即便是小娘子一点闪失都没有,传出去怕也要搭上清白的。
芳姐:“好了,真要是来了不长眼的贼人,你们几个手中的大木棍子,一人一棍子就够他们看的。”
阿寿:“那也不成。”好吧这就是没法沟通的。
一番话弄得身边几个丫头跟晚上肯定有人打劫一样,芳姐就不知道女人的清白有多容易败坏。难怪要严防死守呢。
鉴于池二郎第一天脱队,芳姐也不为难管事,老老实实的在驿站里面猫着。
下午的时候就有人来拜见了。
有事情做,芳姐还是乐意的,不然人都变懒了:“这里竟然还有熟人。让人进来。”
阿寿担忧,这人来的也太是时候了,姑爷才走呢:“会不会不妥。”
芳姐:“有你们在呢,有什么不妥。”
阿福欢天喜地的带着人进来:“小娘子你看看这是谁。”
来人噗通跪地:“小人刘成见过小娘子。”
双巧听到来人称呼小娘子,就知道定然华府出身的人。
芳姐跟着笑了,心情特别好:“快起来,这规矩还是那么让我不适应。起来坐下回话。”
刘成抬头听到这话就知道这小娘子还是当初在山上跟土匪一样的小娘子。
起身端起阿福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顺顺气,才坐下说道:“鲁头听娘子吩咐,在郎君任职的东郡开了铺子,辽东守备府就在东郡城里,咱们家姑爷的身份在那摆着,鲁头的意思,即便是守备大人也不会让姑爷到危险的隘口去守备。姑爷的事情让小娘子放心。鲁头在东郡守备府不远的地方置办了宅子,知道小娘子畏寒,屋里都给小娘子铺暖了,鲁头说了,不拘姑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