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最快的,
池二郎就那么靠着**榻,单手拉着芳姐睡着了。
在隘口的这段时间池二郎也没怎么休息的,赶路之前才刚把敌人打退,如今坐下来,环境安逸,连吃口东西都顾不上,就睡着了。
阿寿同阿福端着热水,饭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夫妻两人一趟一卧睡得香甜。让人忍不住就把嘴角勾起来了。轻手轻脚的关门出去了。
如今的东郡城,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平静,可在这种紧张的时刻,自家娘子同姑爷在一起的气氛,竟然让人生出一种宁静安详,美好的错觉。
阿福感叹:“到今天我才知道,我这个娘子身边第一人若是同姑爷比起来,那可是差的远了。”阿寿心说你多缺心眼,同姑爷比呀。这丫头脑袋果然越来越秀逗了。
看着阿福失落,勉强安慰到:“你还想怎么样,在咱们这群丫头里面,你在娘子面前已经很有脸面了。做人要惜福。”
阿福叹气:“咱们四个守着,小娘子都不能安枕,就拉了姑爷一只手,看看睡得多好呀。”言外之意他们四个丫头拼不过自家姑爷的一只手。
阿寿黑着脸走人了,这丫头脑子坏掉了,自己多缺心眼才会安慰他呀。
阿福继续失落::“喂,别走呀。娘子这里不用服侍了吗。”
阿寿连头都没有回。难道她就看不出来,在娘子同姑爷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这些丫头婆子有点多余吗。还服侍呢,人家招呼你了吗。
若是阿福在这么没眼色下去,阿寿相信,或许她有问鼎娘子身边第一人的机i。
芳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睡了半天**。长长的一大觉。
睡着的时候什么样,醒来的时候就什么养,可见中间连个身都没有翻。看得出这段时间确实累到了。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松快,精神饱满。还能继续感知世界的美好。
耳边响起略带沙哑的嗓音:“总算是醒了,快起来喝粥。我儿子该饿到了。”
扭头看到池二郎换下战袍。一身广衫长袍坐在身边,人依旧那么峻拔耀眼,不过说话就有点刺耳,芳姐觉得心情不那么愉快了。翻白眼:“你媳妇也饿着呢。”
撒娇算不上。吃醋犯不上。可这话说出来,就有那么一种理所当然的口气,你该更注重我。不是我的肚子。也就是芳姐能把这话说的那么霸气。
跟肚子里面的孩子吃醋,芳姐做不出来那么幼稚的事情,可这池二郎说话实在可气的很,还能不能友好相处了。
池二郎看到自家夫人精力十足,心情跟着好了许多,也只有这种明媒正娶的夫人,敢说的如此理所当然,随随便便把两人之间的关xi拉近了。本来池二郎面对芳姐还有点不自然,有点愧疚的,这句话之后,什么都没有了。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本就该如此。
芳姐睡这么长时间,池二郎把古大夫叫进来至少三次,就为了确认自家夫人确实没事,古大夫在三的保证,也不如芳姐醒过来让人放心,池二郎由衷的松口气:“既然饿了,就赶紧的喝粥。”
说完小心地把肉粥送到自家夫人嘴边上。
芳姐肚子里面饿的咕咕叫,有什么话还是吃完了再说好了。什么守城,杀匪徒的事情,仿若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芳姐吃过一碗粥后,阿福同双冒才端着饭食进来。很丰盛的样子。
芳姐才知道池二郎竟然也还没有用餐:“怎么不先用些。”
池二郎给自家夫人布菜:“才醒来一会,刚好一起用。”没说出来的是,芳姐不醒过来,他哪有心思用饭呀。看着夫人用膳果然更有胃口一些。
现在想来,那就是一种身家性命都寄在一个人身上的感觉。看看自家夫人微微凸起的肚子,可不是身家性命全在夫人身上吗。这母子两人都在他身边,他池二郎的世界简直就是不能再完美了。
两人用过膳之后,喝着温茶,芳姐方才觉得真的活过来了:“隘口那里没有事情吗。你就这么回来,守备大人不会说什么吧。”
池二郎:“该做的都做了,当初该提醒他的时候,我也提醒了,他说什么呀,现在看来,边境也算是安稳下来了,剩下的不过是善后料理一些琐事,我不在那里,守备大人才放心呢。”
芳姐秒懂,这就是一个摘果子的。
感觉有点对不住池二郎,自家男人在公事上可没少操心费力的:“早知道就该去守备大人那里求救才是。”
池二郎脸色立刻就变了:“说什么呢。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等样的吗。记住什么时候都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这样的事情,这一次就够了,就不该听你的,你该早回京城才对。”
芳姐皱眉,自己就说了一句,看看这男人嘴碎的:不过是有点不甘心吗。可是忙了小半年呢,平日里也没见到守备大人对隘口怎么上心呀。怪可惜的。”决口不提回京城的事情。
池二郎抿嘴,什么都没有你们母子重要,这话说出来有点抹不开面子,可真实情况就是,他就那么认为的,脸色微红的,咳咳:“觉得委屈吗,要不要回京城。当初是我考lu的不周全,才让你跟着我冒险了。”
芳姐挑眉,笑话姐是临阵脱逃的人吗,再说了委屈的是谁还不一定呢,还有就是这人怎么还有如此翻来覆去的一面呀:“呵呵,虽然多少有点委屈,可回京城就算了,只不过,好像那郡守大人被妾身得罪的不轻,一切就有劳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