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郎回府的时候,脸上笑容掩都掩不住,外面都传疯了,谢老头在外面弄出来人命,还不承认,不给身份,名声臭死了,这下不用发愁,丰收宴在不用请这老头了,我还嫌弃她名声臭呢。
当然了也知道自家夫人被这老头给拒之门外了,恼怒的很,对于老谢头是发了狠的想要收拾一顿,你可以无视我池二,不能无视我媳妇不是。
经过昨日的温存,加上近日得知芳姐在外面为了他池二郎奔波至此,池二郎心里酸涩酸涩的,就说四娘是个性情中人,怎么会不在意自己这个枕边人呢。
当初两人不过叔侄关系,四娘就能为了他这个表叔两肋插刀,何况如今两人的关系呀,自己当真是多想了,
当然了池二郎这时候就没仔细想想,当初芳姐可也没怎么帮助他,两人都是唇枪舌剑的。没消停过。
想到芳姐,懊恼,窝心,欣喜各种感觉搀和在一起,池二郎都分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就是觉得自己一个爷们昨天挺矫情的。
想到老谢头的时候,立马高兴了,怎么就那么解气,怎么就那么痛快呀。
回到内院,芳姐看到池二郎那一脸遮不住的得意:“有什么事情让守备老爷这么高兴的吗。”
池二郎矜持了那么一下下,就把嘴巴裂开了:“是让郡守老爷我高兴,呵呵。”
芳姐摇头失笑,难的这老男人也能如此不淡定:“郡守老爷说出来,咱们大伙一块乐乐。”
池二郎勉强收拢表情:“怎么说话呢,也不是什么乐事,不过就是替谢老先生挺可惜的,谢老先生在东郡也算是泰山北斗样的人物,竟然闹出这等韵事,对老先生来说怎么都是瑕疵。怕是人品上要让人质疑的。”
芳姐看着池二郎那虚情假意的嘴脸,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好了,你有多幸灾乐祸你当我不知道呀呢。小样,装样子也不看在谁跟前。
芳姐:“呀,那真是挺让人遗憾的,老先生一辈子的清白呀。怎么就毁了呢。”
池二郎好心情挡都挡不住,看吧到底是自己夫人认识的够深度:“可不就毁了吗。”然后唇角都昂起来了。
芳姐眼睛眯成一条线看着池二朗,两人对视,池二郎不太好意思:“说起来那谢老先生人品也就是那样,亏得夫人如此礼遇他。竟然做出那等狂妄自大之事,如今可不是打了脸吗。说起来都是东郡的百姓给捧坏了,如今闹出来这种事情,今年的丰收节,我这个郡守是不愿意在让老先生辛苦了。”
说完后面加了一句:“就是没有这事,我也不会请一个狂妄无理的老书生的。夫人可是觉得解气。”这话说的露骨。
在池二郎看来尤其是对我夫人无理,你怎么打我媳妇的脸,我就怎么给你扇回去。护犊子可不是只有家长才拥有的特性。
这种优良品质池二郎也有。
芳姐:“可不是吗,枉费夫君如此推崇他,竟然是个表里不一的。当真是蒙蔽了咱们这么多的人呢。这种人就该这么办他。挺解气的。”
池二郎看着自家夫人不咸不淡的语气,脑子里面突然就有一些东西闪过,然后没有抓住重点。
芳姐:“说起来你的折子也该批下来,也不知道东郡的庄户人家能不能熬过明年呢。”
池二郎:“夫人放心,当今盛名,爱民如子,定然能体会我东郡民户辛苦。体谅我边境守军苦寒。”
这话也就是面上说的漂亮。池二郎更愿意相信,自家老岳父,同尚书的祖父大人,在朝堂上给他发力了。
芳姐跟着点头:“圣人英明。”心说我更信我爹。
华二老爷那是真的可靠。为了池二郎一个折子,把他认识的同僚,都给走动遍了,更不用说明日下衙就去自家老爹的书房候着。帮姑爷求支持呢。
这么多年老尚书就没看到自家儿子这么勤快过,想到辽东的事情,老尚书就脸色难看,关键是俩崽子,当然了主要是自家倒霉孙女,行事实在太过让他老人家看不过去。
你看看给二房送 回来的那些物件,不跟二房比,就跟自家老妻那里比比,也知道这丫头没把他这个祖父看在眼里,
当然了需要有人出来擦屁股的时候除外。
另一层不满就是,他老人家一共五个孙子,一个在老大身边,四个都绕着他老人家转悠,儿子都不敢跟他抢呀,偏偏哪远在辽东的芳姐,把他老人家俩孙子都给拐跑了,
老尚书对此那是耿耿于怀,也不知道辽东那等穷乡僻壤之地有何魅力,让他老人家的俩孙子都舍不得回来,
倒霉孙女跟孙女婿,爱回来不回来,他老人家就不在意,真的不在意,只要这丫头别再外面瞎折腾。
老尚书摸着自己一脑袋同胡子一样稀疏的头发,忍不住心酸,这两年掉的最狠,都是为了辽东那块地方折腾出来的,看看从今春以来,朝廷里面除了辽东就没有别的话题,每次说道辽东,他老人家都一种绷不住随时要暴躁的冲动。
看着在这里硬赖着的儿子,老尚书不想废话:“让三郎带着五郎回京,剩下的都好说。”
华二老爷是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事情的:“三郎太小,五郎不大,芳姐不放心两人启程,不如等儿子过段时间同朝廷请假,亲自去接两人好了。”
老尚书好久不爆粗口了,忍不住摔了手上的茶碗:‘你放屁。知道五郎小,你怎么就让他去了辽东呀,那不是你亲儿子是不是,啊,啊啊’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