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二郎被自家妹子给弄得张口结舌,正常人被兄长责备,应该是这个反应吗,你不是应该低头乖巧的承认错误,顺便哭求你家郎君谅解吗。
就听芳姐肆意的笑开了,就连方才勉强做出来的那么一点表情都荡然而去,笑的好不晴空万里,顺便还抱委屈:“不过那个样子好压抑”
池二郎跟着点头:‘太过虚伪,夫人还是现在这般看着更舒服一些。舅兄本就是一家人,哪里用顾忌这么多,就该坦然大方吗。’
还是自家男人好,比兄长都好。看着池二郎芳姐眉眼舒展,平添一股子说不出的味道,池二郎看到只觉得心都跟着飘飘的。
华二郎拍着额头,妄作小人说的就是他这个费力不讨好的,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搀和什么呀。
不过面上还是做出一副特别理亏的样子看着池二郎这个妹夫:“你好歹在外面做出来点样子吗,都是二伯惯的,祖父知道定然要罚你的。”
然后对着池二郎:“妹夫自然光风霁月,对四妹妹更是包容宽厚,可这世道对女郎来说还是要谨慎一些才是,再说了还有长辈们在呢。四妹妹更该谨言慎行。”
还肯定的点点头,再向池二郎表达,他家芳姐这样是不对的,他们华府会罚的。顺便看向自家小五弟,寻求支持。
五郎纠结呀,自家姐姐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至于祖父,祖父那里吗,有爹爹扛着呢,所以五郎低头认真思索,没法支持二哥呀。
池二郎从自家夫人的绮丽风情中回过神来,跟着继续打圆场:“呵呵,舅兄大可不不必如此,芳姐如今身子重,大夫都说了要心情畅快。心情逾越,性情上难免有些变化,舅兄就不要在因为这点小事,打扰祖父他老人家了。让长辈跟着担心,实在是咱们做小辈的不是,芳姐平日里可是好好地,舅兄若是不信,可以问五郎同胖哥的。”‘
五郎看着姐夫眼睛冒星星。就是这个话呀,说的太对没有了:“姐夫说的是。姐姐平日在府上,规矩严谨,礼仪适中,教导五郎同胖哥更是费尽心力,非常不容易的,二哥,姐姐如今这般怕是因为有了小外甥的缘故的。”那真是随时都支持,力挺他家姐夫的言论。
华二郎斜眼藐视自家五弟,怎么听这话说的都不是四妹妹。在池府这些日子了,自家妹妹除了带着五郎同胖哥一起玩闹,一起逛街,还没听说过这个当娘的做过什么正经事呢,糊弄谁呀。
不过他要的就是池二郎这个态度,心说有你这个夫君担着,我怪罪什么呀,告什么叼状呀,本来就是做给你看的吗,只要你不嫌弃我家四娘就好。顺便再次鄙夷自家五弟,那么大点的人精。
跟着顺势说道:“妹夫说的是,为兄考虑的不周到,既然是怀孕带来的。还请妹夫多多包容才是。还要请古大夫多多费心。”
池二郎拱手:“舅兄严重了,四娘怀着我池氏骨肉,是我池氏的功臣,二郎感激不尽。心疼是必须的,维护是理所当然的。包容就说不上了,夫妻相处。说不到这个的。”
这话说的太好听了。华二郎挑眉,看向边上的二姐夫,看到没有,人家四妹夫是怎么夫妻相处的:“四妹就拜托妹夫了,听妹夫这番话,有妹夫在,四妹我放心的很。就是在夫妻相处之道上,二郎也受益良多,妹夫真知灼见。”
芳姐同样挑眉看向池二郎,秀恩爱,秀到外人跟前了,这是专门说给二姐夫听的吧,难道是在帮自己出气呢,昨日不是还在怪自己说的过火,做得过分吗。
张家姐夫一阵的失神,此刻还是觉得池二郎的姿态太低了。
池二郎这话倒也不是都说给二姐夫听的,主要还是想让华二郎这个舅兄,把他对夫人这番心思,传达给自家岳父大人知道。他在同岳父大人表决心呀。
心说则在思索华二的那番威胁之语,暗自替夫人谋划,他就是告诉祖父,祖父也是罚芳姐跟池家祖宗忏悔,还不是他池二郎说了算。
这么官方的接触芳姐嗤之以鼻。说得好不如做的好,他们夫妻两人私下里面说什么不行,这么大张旗鼓的,不嫌丢人。不过还是有点脸红就是了。
拉着我五郎还有胖哥说笑,顺便安抚五郎看着就有点慌乱的心情,看来自己怀远让小兄弟担心了。只做不知道池二郎他们那边在说什么。
顺便无视边上怎么看都是在自怜自哀的张家姐夫。一脸的衰像,也不知道做出来给谁看的。自家二郎这些话,怕是白说了。
张家姐夫看着人家因为一个肚子里面,还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孩子如此的热闹,那真是有点接受不了,呆不下去了呢。怎么就那么戳心呀。
非得在自己面前说这个敏感的问题吗,非得这么打脸吗。至于池二郎说的话,那也不过就是穿脑而过,顺便鄙夷池二郎够丢脸面。为了这个小姨子那真是没有下线了。让他这个当姐夫的,非常不好拿捏。
华二娘是来的时候,正是张家姐夫心思最脆弱的时候,夫妻两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视线就在空中那么交汇了。
张家姐夫还是在知道自己有病之后头一次看到夫人,心情有些激动,千言万语呀都憋在喉咙里面了。有些话,有些事,只有至亲至近的人才能开口。本以为对着夫人,他能够坦然面对,顺便同夫人说说心中的惶恐不安。夫妻两人能够互相安慰一番的。
可面对夫人的时候,张家姐夫才知道,这种事情他不会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