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池二郎满脸的幽怨,忧虑,芳姐气的仰倒:“什么眼神,你在外面摆脸色,弄得谣言满天飞。我问一下,你恼什么。你脑子才不够用呢。”
池二郎平心静气,四娘是孕妇,我不跟他吵,这话在心里安慰自己好几遍才好言好语的开口:“夫人该当先从内宅查起才对,怎么咱们堂堂的郡守府,里面如此稀松。连郡守的脸色多要被传的乱七八糟的。简直就是不把我这个郡守同夫人放在眼里。这样的奴才下人不用也罢。”
若是原来的夫人,这些事情哪里用他这个夫君提点呀。
芳姐跟着默然,管理内宅本就是她的事情。池二郎虽然有转移话题的嫌疑,可说的也在理呀,可不是吗,怎么就郡守府里的一个脸色都传的家喻户晓呢。可见这池府的管理松懈了。
难道自己怀了孩子,脑子真的变得不够用了。芳姐皱着眉头。一脸的纠结,自弃,自厌,顺便自我检讨。
池二郎怎么舍得为难已经很不容易的夫人呢.。
看着夫人脸色不好。赶紧的安慰:“这些都不是大事,这不是夫人现在精力不济吗,为夫也是看到夫人把内宅管理的铁桶一样。才跟着想到这些的,在侯府的时候别说是脸色。就是主子有什么喜好那都是瞒不了外人的。夫人不必太在意。”
这话真的算不上是安慰,这不是明摆着说夫人大不如前了吗。池二郎有点懊恼,不恨的扇自己两下。这个不会说话劲儿的。
可惜现在的芳姐脑子就是这么直,人就是这么天真:‘真的,’
池二郎心说看来夫人脑子真的不怎么好用了,这都成,还是信誓旦旦的肯定道:“真真的。”
芳姐的脑子也不是那么真的不够使,权当池二郎好心安慰自己了,直接把话题给带过去,再次回到重点:“那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脸色那么难看。”
池二郎说的不太痛快:“四娘怀胖哥的时候,肚子也是如此大吗,我就是看着有点着急。回府的时候见没什么动静,知道夫人还没有生呢,那不就是急了吗。”
芳姐翻白眼:“谁还不怀几个孩子呀,习惯习惯就好了。再说了真要是发动了,还能不让人给你去信呀,摆脸色也不用非得回府在摆呀,就是诚心恶心我的吧。”
池二郎摸着夫人的肚子,坚决不在自己脑子秀逗的话题上转悠了,再次把气氛温馨话:“我就是觉得愧疚,那时候爹娘都在京城,为夫又不着家,夫人一人该当多难过呀。”
芳姐嘴角抽抽,翻白眼已经不能表达内心的酥麻了,画风转变太快,怎么就文艺话了呢:“那什么,真的没有什么事,肚子大,不等于孩子大,放心吧好生的很,话说就为了这点事呀。”
池二郎觉得夫人翻白眼的动作不太好,如今肚子里面的孩子已经够让人操心的了,再填上她娘这个习惯动作,那真是没法再让人喜欢了。
在听夫人那话池二郎有点急:‘怎么就不是大事呀,我这几天就没有睡好了过,你不知道夜里这孩子踹的多有劲呀,我是真怕,”
后面的不再说了怕吓到正在怀孕的芳姐。
摸着肉乎乎的夫人,刚才被夫人提起来兴致,还没有落下去呢,既然夫人不恼了,是不是可以继续呀。
话说若是不看肚子的话,自家夫人其他地方还是很有风情的。
芳姐柔情的靠在池二郎的肩膀上。舒心了。两口子之间肉麻点什么的真的不是事。
芳姐把事情给问出来了,心里舒坦了。心里绷着的线也松下来了。话说怀孕的她确实有点心眼不够用,你说放在平时,这些事都未见的能够入心,偏偏现在几句话就弄得方寸大乱。太没用了。
心里松懈了,肚子跟着疼了,芳姐才想起来,好像从拍桌子以后,肚子一直都有点疼的,因为心里有气,就给忽略了,现在是越来越疼了。
看着边上的池二郎脸色古怪的说道:“今天夜里你可以睡个舒心觉了。”
池二郎茫然:“为何。”
芳姐没空给池二郎解释原因了,直接对着外面招呼:‘来人呀,我要生了。’
池二郎一个机灵什么心思都没了,往后真要是不举什么的,估计都是这时候刺激出来的:“真的呀,这么快,不是还不到时候吗。”
芳姐点头:“真的,比珍珠都真。赶紧起开,不要碍事。”
池二郎噌噌的跑出去,然后又进来,都不知道自己要做点什么。
芳姐被她跑的眼晕,拽住人:“陪我疼会好了,放心很快的。”
然后内院的丫头婆子们陆续进来做事情,只有芳姐阵痛上来的时候,才揪一把池二郎的袖子,太疼了,就揪头发,基本上池二郎就是这么一个存在。不过总好过这人没事瞎转悠。
池二郎茫茫然的坐在芳姐身边陪疼,看着丫头婆子们有条不紊的开始布置产房什么的。
突然就不那么紧张了。
别说还真是看出来点门道、自家管理虽然不怎么样,自家夫人身边的丫头婆子们从始至终都是如此淡定。
想他池二郎训练出来最好的部曲,就是夫人身边这些丫头婆子们提供的灵感。
说起来自从两人成亲,不对是自从遇上了芳姐,好像他池二郎的运气就来了,一桩桩一件件,怎么就都那么顺心如意呢,就是偶有坎坷,那也不过是小小考验而已呢。沟沟坎坎的两人都这么顺利自然地走过来呢。
芳姐再一次阵痛袭